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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肆放下手里的烧烤,想不出来自己能拿什么还,她咽了咽口水,可怜巴巴地说:“可我什么都没有。”
房间里没别人,郁贺兰挪到陈肆身边贴着她,手摸在陈肆的大腿上并慢慢挪向大腿内侧,她直白地告诉陈肆:那没办法了,招财,你只能肉偿了。”
郁贺兰捏着陈肆腿上的肉,思考片刻说:“你离开我十分钟,就得让我肏一次。”
陈肆知道郁贺兰的脾性,这人说到做到,可不敢随便答应她什么。她腰部隐隐传来酸痛感,立刻没食欲了,小声讨价还价道:“十分钟太短了,一天好不好。”
郁贺兰拍了下陈肆的腿:“你想什么好事呢?”
“你说过,天天做爱人都做坏了,”陈肆顺势抱住郁贺兰的胳膊,蹭了蹭说,“我腰疼,求求你。”
“那你就别离开我那么久,”郁贺兰越来越爱看陈肆这样,故意说道,“你看你什么样子,接着蹭,再蹭就给你五分钟。”
“不行。”
陈肆和郁贺兰磨了半天,最后以离开郁贺兰一小时挨一回肏的价格换来了短暂的自由。陈肆也不在乎,她只要一个小时内做完自己的事就好了。
郁贺兰第二天没再拿着检讨和陈肆算账,后来几天就算算账,也只是象征性地用手拍了拍陈肆,很快就把那堆检讨的账算完了。陈肆爬完山累得浑身酸痛,她老老实实歇了一段时间,等身上的伤全没了才和郁贺兰说想出去玩。
郁贺兰一个人去上班,她没有陈肆还有点不习惯,临走之前把人抵在门口亲了半天。
林青橘已经在家学了好几天,她抱着一盘水果边吃边看这俩人啃来啃去,她实在理解不了这两个人在干嘛。郁贺兰走后,林青橘难得有了和陈肆独处的时间,她好奇地问:“姐,我们现在和郁贺兰是一伙了吗。”
陈肆舔了舔被亲得通红的唇瓣:“你就这么喜欢郁贺兰?想什么呢,当然不是。”
“可是,以前你们顶多是靠得近点,”林青橘两只大眼睛里写满困惑,她百思不得其解,“现在你们天天这样,那个样子,这个样子……” “什么样子?多看书,少看我俩,”陈肆拿起林青橘的课本扔到她怀里,叮嘱道,“我之前都没告诉你,听好了,除非火灾地震,你千万不要出门。”
林青橘心里一慌,本能地抓住陈肆的胳膊,但还是听话地点点头:“我知道了。”
郁贺兰本来不让陈肆开车,陈肆哄了半天才借来郁贺兰的一辆车,她今天约了郑情,地点正设在赵纯参与的艺术展会上。展会有不少展区,进门来第一个区摆着些木雕,陈肆无意间瞥了一眼,这里有座木头雕成的山崖,纹路细腻逼真,旁边的介绍里写着郑情的名字。
陈肆有点好奇:“这个郑情……”
“随便做的,我经常爬山,”郑情看看时间说,“夏思贤马上就来。”
陈肆一直以为郑情只会鼓捣些桌椅板凳,郑情看起来是个莽人,做的东西倒是心思细腻。
“没事,不着急。”
陈肆好奇赵纯的画究竟什么样才会约在这里,她悠哉地溜达到画展区,找到赵纯的名字就去看一旁的画。这一看差点让她吐出来,难怪赵纯的画卖不出去,牛鬼蛇神,青面獠牙,画里扑面而来一股阴间的味道,让人不寒而栗。
但越是震撼,越能说明赵纯的画技卓越,陈肆捂着胃对着郑情说:“她真是个天才。”
夏思贤刚好赶到这里,恰巧听见陈肆的赞叹声,不禁打趣道:“陈小姐,你也懂画?”
“陈玄喜欢附庸风雅,多少学过一点,”陈肆回过头,正对上夏思贤那张总是带笑的脸,这比狰狞的鬼神更让她反胃,“别跟我假客套,夏思贤,郁贺兰又不在。”
夏思贤不在意陈肆恶劣的态度,她抬起手点点自己的脑袋,暗示道:“陈肆,你也是个天才。”
“没有你天才。”陈肆嗤笑一声,郑情都现了,夏思贤不可能察觉不到,倒不如说那场换桌麻将本来就是这人一手安排的。陈肆也不爱炫耀这事,她曾经的确因为惊人的记忆力自命不凡,结果呢,还不是做了某些人飞升路上踩在脚底下的烂泥……她甚至不知道,到底是谁在踩着她。
看完赵纯的画,陈肆也没心思了,掏出许婧文的房卡说:“这里不方便,我们去旁边的会所里谈。”
渔民会所离这里不过一条街,许婧文就住在会所顶楼。陈肆拿房卡刷开许婧文的房间,带着夏思贤和郑情进去。
“随便坐吧。”
陈肆招呼两人坐在客厅里,她沏了壶热茶,倒了四杯茶水。
这会所夏思贤早有耳闻,取名叫渔民,说是供女性钓鱼玩乐的地方,其实和妓院差不多,她们的老板许婧文更是臭名远扬,整天花钱找年轻貌美的小姑娘陪自己上床。夏思贤抵触地看着面前的水杯,这杯子不知道多少女人喝过,她见陈肆熟门熟路,忍不住问:“陈肆,这不会是你家吧。”
“怎么会呢,郁贺兰家才是我家,”陈肆故意这么说,毫不意外地看到夏思贤脸上的笑容僵住,她抱起胳膊看着夏思贤,“闹够了没有,小妹妹,别费劲散播我出轨的谣言了。”
“你怎么知道的。”夏思贤难得收起笑容,她以为郁贺兰多么讨厌陈肆,放心让陈肆和郁贺兰住在一起,结果却得到两人结婚的消息。
她喜欢郁贺兰,不得已出此下策。郁家的人都很要面子,只要谣言越传越真,越多人信,郁贺兰的父母一定会给郁贺兰施加压力,让她们离婚。
“因为在医院被人偷拍了,所以稍微打听了一下,给郁家私立医院提供医药技术支持的是岐黄医药,至于在网上的传言,是张辰传媒散播的,”陈肆漫不经心地一条一条数过来,饶有兴致地看向夏思贤,“你是黄携和张辰的女儿,随了姥姥的姓啊,夏思贤。”
陈肆有怀疑过是赵纯,但看赵纯那副傻样,显然没可能。她接着说道:“怪不得,你又不喜欢我,干嘛劝郁贺兰把我留下。不就是想从我这儿拿陈家医药的黑料证据,救救你家那个总是被陈氏压过一头的小破药坊吗。”
夏思贤缓缓心情,恢复了笑盈盈的模样:“你倒是会猜,我就猜不明白了。陈肆,郁贺兰都怎么打你,打你哪儿?”
郁贺兰买了那根棍子后,不到半个月两个人就结婚了,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郁贺兰整天和陈肆在一起,哪儿还想得起来自己,夏思贤真想不明白郁贺兰看中了陈肆什么地方。
“哈,这么想知道,你去问她。”陈肆哪里说得出口,端起杯子开始喝水。
许婧文在卧室刚睡醒,她听见吵闹的声音,穿着一件薄纱睡衣露着半个奶子就光着脚走了出来,嘟囔着:“打她屁股呗,我见过一次,那一道一道的楞,真狠啊郁贺兰。”
听见这话,陈肆嘴里没兜住水,哗地吐了自己一身:“你别给我胡说……”
“什么茶这么烫嘴,”夏思贤轻笑出声,戏谑着说,“我现在告诉郁贺兰你在渔民嫖娼,她会把你抓回去揍吗?”
“哎哎哎,我这儿不是嫖娼的地方,别听外面瞎传,”许婧文听不得自己的地方被谣传,解释说,“陈肆以前爱钓鱼,这儿就是正经钓鱼的地方,东边那几个鱼塘都是我们的。” 虽然都是因为她爱花钱找人上床,才给这会所传成了妓院。
夏思贤打量着这衣衫不整的女人,原来这就是许婧文,她有些庆幸,这杯子太脏了,还好自己没喝。
桌上正好有四杯水,许婧文口渴得很,正要拿起来喝,陈肆先一步把杯子抢走,记仇地说:“没倒你的水,我喝两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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