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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吗瑾玉没觉得有多好,只不过就是一团乱麻中挑了个最好拿捏的来探路罢了。但现在只要四爷说好那就是好,不好也得好。
可惜这俩夫妻平日里关系实打实淡得跟白开水一样,瑾玉把该问的事情问完,一时之间哪怕把脑子里的事全翻腾了一遍,都没翻出来个有趣的能拿来当个话题。
原本说得挺好的两人,互相张嘴了好几回都没说出句整话来,急得一旁的福嬷嬷直嘬牙花子也没用,好好的气氛愣是就这么冷了下来。
好在今天四贝勒府里不止一个人要找四爷,后头还有个李氏觉着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想告状,这不左等右等等不到四爷从正院出来,便心一横干脆让丫鬟珍珠找到正院来。
后院的女人往福晋这里来找主子爷的事,在府里不多见。但李氏今天找的由头是大格格,府里这些年三个闺女就留住了这么一个总归要紧些,哪怕是苏培盛也不敢不传这个话,只能硬着头皮进来找骂。
大格格沐琅从小身子就弱,前些天晚上贪凉夜里没让关窗,这么大热的天竟然还风寒了,闹了好些天还没好。但即便如此,四爷听着跪在下头的苏培盛说什么大格格病中难受想阿玛的话,还是忍不住皱紧了眉头。
“不”
“那爷赶紧去吧。”
苏培盛以为自己进来把话传了,到底去不去不还是主子的意思,谁也不能逼着主子去不是。到时候主子不去再骂自己两句这事就过去了,真要没脸也是后头李氏没脸。
四爷更是没打算信这些不着调的话,从宫里出来的皇阿哥什么争宠的手段没见过,什么离谱的笑话没听说过,这种拿孩子当由头的就是其中最没新意的。宫里那些阿哥格格们为了这从小不知道病了多少回,谁一个月里不病上几次都是稀奇事。
一屋子的人谁也没想到四爷刚说了个不字,福晋就抢先把话给说头里了。好在瑾玉还不傻,眼看着四爷脸色变了就知道自己这大方得不是地方,立马又往回找补了一句,“孩子不舒服是得瞧瞧,爷早去早回。”
这话说得实在促狭,尤其从向来板正的福晋嘴里说出来,就更是稀奇得很,跪在下头的苏培盛实在没忍住噗嗤都乐出声来,把四爷气得够呛。
“主子别生气,奴才刚刚实在是没忍住,再没下回了。”刚刚屋里福晋让人早去早回,也不知道四爷到底怎么想的,竟真就老老实实嗯了一声领着苏培盛出来了。
“真那么好笑,叫你苏总管都忍不住”
四爷没觉得有什么好笑的地方,只是他从没见过自己福晋这么说变就变,倒是和之前总一条道走到黑,气死自己都不知道拐弯的样子不同,让四爷觉得有些新奇。
“回爷的话,若是旁人说倒还好,福晋说出来就格外新鲜,奴才以后听惯了就不会这么大惊小怪了。”
平日里府里大小事情都是福晋说了算,苏培盛作为前院的总管,说难听些他跟福晋打交道的时候恐怕都比主子爷多,福晋那硬邦邦的话有时候能活生生噎死人。早去早回这话主子成亲这么久当奴才的都是头一回听,可不听着有趣儿逗乐嘛。
“也是,爷这个福晋平时只有劝我多关心这个多瞧瞧那个的时候,今天能把这个弯转过来也算是难得。你再说说,说说这弯是怎么转过来的。”
外头人总说四福晋是个贤惠人,四爷从来都觉得没说错。但他也从来没跟任何人说过,他其实并不需要一个这么贤惠的福晋,贤惠得都没了热乎劲儿。
毕竟哪怕是宫里那些娘娘们,谁都不是皇后谁都不是皇阿玛的正头娘子,平日里也时不常的传出些闲话来。
甚至为了皇阿玛今天去了谁宫里多坐了一刻钟,或是昨儿个赏菜又多赏了哪位娘娘一道菜,也能拌一回嘴。凭什么到了自己这里,正经娶的妻子反倒处成了个外人呢。
“爷您这真问倒奴才了,福晋的心思当奴才的不敢擅自揣度。”
苏培盛这是睁着眼说瞎话,下午瑾玉让浅草往书房去的那会儿,苏培盛就已经琢磨过这事,也大概有了自己的答案,“只不过这两天府里多了位小李姑娘,福晋那头许是思虑得多了几分。”
四贝勒府开府时间不算短,后院里的人却不算多,正经算起来这两年除了宫里德妃娘娘送了个年纪还小的耿氏过来,就没进过新人了。
这冷不丁的带回来一个,还做派模样都跟府里的不一样,福晋再是稳重那也是女人,是女人心里就有过不去的时候,现在十有八九就是心里不乐意了。
“不老实,没说实话。”四爷听得出苏培盛话里的意思,也没打算真怪罪他,再贴心的奴才也是奴才,苏培盛能守得住自己的分寸是好事。真要是跟这儿口无遮拦才是失了本分。“行了,赶紧的走吧,不还得早去早回嘛。”
瑾玉不知道自己一句早去早回还能让人四爷这么下功夫琢磨,送走了四爷的她有些迟疑,一脸纠结的扭头问身边的福嬷嬷,“嬷嬷,你听他那意思是等会儿还回来”
“可不还得回来。”福嬷嬷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看着瑾玉,“福晋,您就不该让爷走,出了这个门后院那些人谁不想主子爷往她们那儿去,万一半路有个”
“有个什么,有个劫道的啊,又不是唐僧肉劫就劫了吧。”劫了正好,省得再回来大眼瞪小眼的尴尬。后半句话瑾玉只在肚子里打了个转儿没说出来,“反正我今儿不方便,也伺候不了他。”
浅草听着这话愣了一下,脑子还没转过弯来嘴就已经把心里话给秃噜出来了,“福晋,您好日子没到啊,奴才月月都给您记着的,早着呢。”
“谁说只有那几天才不方便,就不兴我心里头不方便啊。”明明在原主的记忆中,四爷就是每月定时定点过来吃饭,吃完饭把府里该汇报的事汇报完,就能原样再把这主子爷送走,怎么到自己这里就不一样了。
“福晋,您得把心放宽些,奴才知道您心里头不高兴这两天的事,可人都进来了也没别的法子了是不是。”
福嬷嬷一听这话立马就想岔了,还以为瑾玉是为了四爷带小李氏回来的事不高兴,“况且爷今儿还把原委跟您一五一十的说了,这说明了什么,说明咱们主子爷心里头还是顶顶看重您的。”
方才四爷在说小李氏的事,福嬷嬷整个脸上的笑意就没停过。她心里想得很简单,只要四爷还愿意和福晋说这些事,就代表主子爷心里还有瑾玉。只要还有这个人就一切都不晚,就怕哪天贝勒爷什么都不跟福晋说,那做这个福晋跟自己这个做嬷嬷的还有什么区别
瑾玉听着福嬷嬷的话,想反驳又实在不知从何下嘴,此时语言的力量是苍白而无力的,她知道不管她说什么身边的人也听不进去,那就干脆不再多说什么,直接起身说累了赶紧洗漱准备睡觉吧。
知道四爷还得回来,一屋子的丫鬟手上的动作比平时起码慢了两倍还不止,平时负责梳头的白竹光是替瑾玉把簪环头饰解开就用了好一会儿,更别提之后又装模作样的给人梳头通头,舒服得神经紧绷了大半天的瑾玉差点就这么坐着都睡着了。
但再怎么慢也有个头,等到瑾玉把睡袍都换好了还没见人回来的时候,一屋子人就都有些坐不住了。尤其槐花本就心直口快,出去门口看了好几回没见四爷回来便忍不住的抱怨,“福晋,您说爷不会不回来了吧。”
瑾玉看着一屋子姑娘嬷嬷们都眼巴巴的盼着的模样,心里挺不是滋味,今天自己主动把人四贝勒爷叫回来,满院子的人都高兴得过节了一般。再加上刚刚自己能说出早去早回的话,本就是四大爷自己瞪眼求来的,现在又不见人回来,真把人逗着玩呢。
“槐花,你去后院一趟看看到底怎么回事,只要你主子爷还没上李氏的床,就给我叫回来。”
“诶,奴才这就去。”槐花一听这话整个人都是蹦着高出去的,那架势恐怕四爷就是睡下了都能被这丫头给拉起来。
“福晋,真去啊。”福嬷嬷一直都是个嘴上厉害但真要做些什么又少了几分凌厉的人,“要是爷真留下了,待会儿闹起来怕是不好看。”
“那贝勒爷刚还点头说早去早回,转眼就说话不算数不也不好看,嬷嬷您就别总说这些不咸不淡的话来哄我,到底好是不好我又不傻。”
瑾玉看着眼前的老嬷嬷心里有些无奈,当初嫁给四阿哥的时候,家里专门让福嬷嬷跟着一起进宫,就是看中了她稳重踏实的性子,能劝得住自己,不说多掐尖冒头但好歹不会招灾惹祸。
偏这世上从来都是会哭的孩子才有奶吃,福嬷嬷这样的性子留在乌拉那拉家那样的宅院里自是如鱼得水,进了宫就多少有些不够瞧的。
这些年除了劝瑾玉放宽心、千万别和后院那些摆不上台面的人计较,就是闷着头自己哄着自己说四爷还是最看重福晋,也不知道这些话到底是哄了她还是哄了瑾玉,还是把整个正院都给哄了。
现在瑾玉换了个芯听不得这些,以后自己到底跟四爷是个什么关系那是以后的事,今儿个既然他主动从自己这里要了句话过去,那就说什么都得给自己回来&1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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