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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燕云烈将脑袋挪开,用袖子擦了擦嘴,“『清风』的毒性虽强但发作很慢,虽可能还有余毒但不致伤命,只是本座身上没带解药,一旦连络到本座的属下便让人将解药送来,敢问尊驾如何称呼?”
凌青因为失神以致没有听清楚燕云烈在说什么,只听到他问自己叫什么,下意识的“凌”字正要出口,却猛地止住……
动了动嘴唇,凌青平静而道:“在下姓秦,单名一个林字。”
回到山庄的时候,天方初霁,初升的薄日透过云层浅浅照下来,晨曦载曜,散浔烟,拂青霭。
凌青翻身下马,在马臀上拍了一下,马儿便听话的自己向马厩方向跑去,马蹄踏在青石板路上,留下一串渐行渐远的清脆蹄音。
凌青站在庭院里,缓缓摘下脸上的面具,面具上凝了一层夜露,小小的水珠在晨光下泛著如珠如玉的莹润光泽。凌青看著手里的面具看得出神,耳边还回荡著那个人低醇的声音,“秦公子救人一命,燕某日后定涌泉相报……”
不觉皱了皱眉,自己只是出于道义放心不下伤者,并非是要趁人之危索讨人情,然转念又想,也许那番话只不过是对方的客气罢了。
燕云烈用那些伤药简单处理了下伤口,然后和他一起出了林子。
燕云烈去的是一所青楼,大红灯笼的幌子,胭脂香粉飘袅,告别时和他约定了三日后到这里取“清风”的解药,然后那人便转身和出来迎接他的娇俏女子一起走了进去。
潇洒俊逸的男子身边永远不缺容颜艳丽的美人。美人个个眉如翠羽,肌如白雪,倾人国,惑人城,一笑迷下蔡。而每次见到的又都是不同的人,青罗碧衣、云髻雾鬟,多数时候陪在他身边的,都是一袭白衣飘逸如飞,容颜若画、笑靥如蛊。
燕大教主的风流多情不是被人说出来的,而是大大咧咧就这么写在他脑门上的,甚至还有点生怕别人不知道的意味在里面,不过他本来就生得俊逸潇洒,和那些美人们站在一起却又极为赏心悦目。
凌青看著手里的面具,凝结其上的水汽散去,银质的面具映出他的脸,端正的五官,柔和的线条,饱蕴著江南水乡晶莹澄澈的山清水韵,足够清秀但不够俊逸,如果和燕云烈身边那些人比起来,就不止是差十万八千里了……
想到这里凌青不禁又皱了下眉头,做什么要拿自己去和那些人比?
收起面具就要往自己房里去,蓦地,脑门那里一阵针扎似地疼痛骤然而起。
心知是旧疾犯了,凌青扶著额头手撑上庭院里的石桌。这头痛症跟了他好多年,病症犯起来的来势也一年比一年厉害,寻访过不少名医却都找不出症结所在。
待到这一阵疼痛稍缓,凌青颤抖著手摸索著从袖袋里找出一个小巧精致的碧玉瓶子,正要打开,却是手一滑掉在了地上。
瓶子骨碌骨碌滚到一个人的脚边。
“凌青?”
东离暮云连忙捡起脚边的东西,几步走到他面前,倒了一粒药丸出来喂他吃下,然后手在凌青的脊背上轻抚,注了内力助他运气。
“好些了吗?”东离暮云关切道,秀挺的眉微微纠著,眼里塞满了担忧。
凌青点点头,听到东离暮云说要找大夫再给他看看时,连忙一把拉住东离暮云的胳膊。
若是让大夫诊脉,就一定会被知道他还中了毒!
“不用……我这毛病,东离大哥也不是不知道,多少年了,能医好早医好了。”
东离暮云想说什么,话到了嘴边偏又强忍了下来。两人皆都不语,过了一阵,凌青苍白的脸色才好些,东离暮云语气柔和道,“好点了就回房再休息一会儿,我让人把早膳送你房里……”
凌青点点头,然后微微一笑,“谢大哥关心……”便从东离暮云手里接过那个碧玉的瓶子放回袖袋里,“那我先回房了。”转身正要走,被东离暮云又叫住。
“哎,你脖子那里怎么了?”
脖子?
凌青脸上有一闪而过的惊惶,尽收入东离暮云的眼底。东离暮云的手指还没触到,凌青已经退后了两步,神色不自然地用手紧紧按著颈项。
“没什么……”说罢急急转身,简直是落荒而逃一样地向自己房间走去。
晨曦下,白衣胜雪。
东离暮云自然认得他身上的还是昨日的那一身衣衫,四周有很淡的不易察觉的血腥气……
显然凌青晚上有出门到现在才刚回来,并且不愿意让他知道。
凌青一路小跑著回到自己房中,关上门,背靠门板略略喘气,然后想起什么似的,手摸向自己脖子那里……
走到镜前,凌青松开手来,才发现挨了毒针的地方,留下了一小块淡淡若花瓣的痕迹,应该是燕云烈吸出毒血时稍稍用力的缘故。
于是便又想起当时的情景,依然清晰记得那略有些冰冷的唇贴上颈脖时的感觉──濡湿的,轻柔的,末了还用舌尖舔了舔伤处……本是再寻常不过的事,却被他做得如此情色而诱惑……
留下痕迹的地方微微发著烫,如同多年前被他碰触到脸颊的那一次一样……
凌青用力甩了甩脑袋,希冀这样可以将那个旖旎的画面赶出脑海,同时将心里腾起的那阵怪异的感觉也一并驱逐出去。
三日后凌青如约到了那家青楼,门口的姑娘一见是他,不待他开口已经敛起脸上的媚笑,倾身相迎。
“秦公子,请随奴婢来,我们教主正在等您。”
女子一直将他带到青楼的最里侧,绕过亭台水榭,穿过绵曲的长廊和花径,到得一处小楼前,较之外面少了莺歌笑语,多了几分清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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