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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下!”
莱茵急促地喊道,立刻侧耳卧倒在了已经有些潮湿的黑色土地上。大地轻微的振动将远处的信息传入莱茵的耳中——是马蹄铁踏入泥泞的声音!
抬头远远看去,岔路口的另一端泥浆四溅,一队半人马气势汹汹地向新兵队的方向涌来,目测大约有五十个单位。莱茵心里估摸了一下,自己这边只有两百个人而且大部分还是头一遭上阵,但至少还有人数优势,虽然不知道能否挡住,不过他没得选择,桥的另一边是要塞的北门,身后是通向村子的唯一道路。
不能退?那就干!
莱茵拔出背上的大剑,喊道:“所有人都给我听清楚了,我们身后就是四风村,全村人的性命都在我们的肩上。此番战斗我们同生共死,所有人一步都不许退!不就是五十只半人马吗?到时候盯着他们的下肢打,没了马蹄他们连步兵都不如。所有人,冲锋!!”
口号虽然喊得响亮,但莱茵心里跟明镜似的明白,如果只是这样,根本不足以扫除新兵们头回上阵的不安和对于死亡的恐惧。他转头看了伍兹一眼,而伍兹也是默契地点了点头。
方才怒吼还在耳边回荡,莱茵和伍兹一马当先地带头冲了上去,半人马见两人与队伍脱节向他们冲来,也是毫不示弱,吹起号角加快了冲锋度,越接近的马蹄声震耳聩。而队伍后方的新兵们心中虽然胆怯,可此时也只能硬着头皮跟着冲了上去。先前哈克的经历已经给众人做足了心理准备——面对半人马,逃是毫无意义的!
可刚一靠近,双方夸张的身体差距就已经足够令人胆寒。
领头的半人马足足比莱茵高了整整半个身子,整个身形已经有莱因的数倍之大。凭借着身高马大的优势,只见那半人马举着长矛就这么居高临下地刺了过来。
是的,毫无招式地刺了过来。
那在莱茵眼里,这种原始的战斗方式只能说是在自寻死路。
莱茵顺势转身,同时借助冲锋的惯性用腰部力,如同旋转的飓风一般将剑画了个圆,剑身贴着刺来的长矛,轻轻一荡,矛头就像有一种无形之力在牵引下从他的肩头前错过。剑尖圆舞,正好划过那半人马前足大腿上的肌腱。顿时,那半人马就控制不了自己的前肢,失去了平衡的庞大身躯不受控制地向前倒去。而莱茵在最后只是将轻轻持剑对向他,那半人马便自己倒在剑上。
整柄剑穿身而过,莱茵旋转着将剑拔出,那半人马那强健的身躯上便留下一个猩红的血洞。
后来跟上的伍兹也是毫不手软,左剑反握作防御,挑开了迎面而来的矛头后,一跃而起,右剑重劈如开山之势,从半人马的左肩起一刀把半人马连肩带头直接削了下来,鲜血夹杂着内脏的碎块喷涌而出,在空气中形成浓厚的血雾。
后面紧跟着的半人马被这血腥一幕吓得是心惊胆寒,自乱了阵脚,而莱茵身后的新兵们则士气大振,一个个壮着胆,红着眼冲了上去。
就这样的场景中,喊杀声持续了整整十几分钟。莱茵和伍兹冲在人群的最前端,不知道挥了多少剑,杀了多少个,浑然不觉疲倦。
等到这摧枯拉朽般的战斗结束,所有人都疲惫地坐在地上气喘吁吁,毫不在意这满是鲜血的泥泞。莱茵仔细地清点着自己这边的人数,没有减员,除了个别人在冲锋时受到冲撞负伤,大部分人都是短时间的爆导致的体力消耗过度,休息一下就能恢复战斗力。而那些半人马,除了最后几个落荒而逃,其余的全灭!
不过现在还不能高兴太早。
莱茵前进的脚步微微一滞,体内翻涌的血液就像是脱缰野马般抑制不住,额头的青筋凸起,眼球中的血丝迅蔓延开来。一旁的伍兹察觉到了莱茵的异状,连忙按住了他握剑的右手。
“没事吧?老毛病又犯了?!”
“放心,这种程度还不至于。都这么多年了,同样的惨剧我可不想看见两次!”说着莱茵咬着牙深吸了口气才勉强将那冲上大脑的血液压下来。
“伤员原地休息,剩下的跟我去支援要塞。埃里克、斯昂,你们两个留下来照看他们。”
莱茵回身指了指两人,随后向那黑色的要塞走去。
-要塞内-
“侦查兵!北门那边刚刚有喊杀声,你去看看什么情况!”萨罗站在指挥台上,此时的他早已没有了起初的从容不迫,面对半人马的突然袭击再怎么高明的指挥官也有些束手无策,更何况对方的兵力已经接近己方的四倍之多,“妈的!这才刚刚入夏,半人马怎么会在这时候进攻?而且一次还来了这么多!”
“轰~”
突然,南边传来一声巨响,要塞南门已经隐隐裂开来一道缝隙。
“将军,普通箭矢和热油对那两名圣者召唤的攻城岩石傀儡毫无效果,南门要破了,怎么办?!”
“大不了放他们进来,跟他们拼了!”
“要塞里的炸药在哪,全部都拿出来,跟他们来个鱼死网破!”
听到这个消息,围在萨罗的军士长纷纷提出了自己的“意见”。
“安静!”
萨罗喝令道的同时,脑海里思考着应对的方法,眼下较为稳妥的办法就是先留一部分人在城内制造假象拖延时间,其余的人从北门撤离,用要塞里现有的炸药把北城门外的吊桥给炸断,围绕在要塞四周的河段至少有五米深那些长着蹄子不通水性的半人马想要渡河追击,只能从几公里外鲤鱼溪下游的乱石滩绕行,这样拖延的时间足够让神佑城的援兵赶到,但是留下作为诱饵的士兵恐怕……
就在萨罗犹豫之际,要塞的北门大开。
“谁开的城门!”
人群中间,莱茵正扛着剑,脸上挂着那桀骜不驯的笑容,对萨罗喊道:“将军,援兵到了!请下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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