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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锦添闻言连忙讨好道:“今日还早呢,让我出去玩玩吧,晚点再回来站柜。”
黎漠皱起眉头:“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是逃了学,还敢撒谎说先生有事情,好的不学,坏的学,你本来上学就晚,再这样下去,也不要学站柜台了,去乡下帮姑奶奶种地吧!”
黎漠平日很少这么严厉,李锦添被他说得低下了头,他两只手连连相互握住,讪讪地说:“大哥,你别生气,我不是逃学,我是听说咱们家当铺出了事情,着急才跑回来的,你不要生气了,我不去玩就是了。”
黎漠心中叹了口气,觉得自己不该把怒火发在他身上:“算了,你整天站柜台也是辛苦,既然今天回来的早,就出去玩玩吧。下次不许再说谎,不然我饶不了你。”
李锦添眼神都跟着一亮,连连点头:“我知道了,我去找琇小姐玩,她们下课早,现在应该已经到家了。上次她还说想吃菱角呢。”
黎漠瞧着他那副兴冲冲的样子,轻笑一声,从兜里掏出两块钱和几个铜子:“去吧,小心点,把琇小姐送回家去再回柜上。”
李锦添接过钱,爽快地答应了,一溜烟儿就跑没影了。
黎漠瞧着他,嘴角的笑意慢慢模糊了,他不动声色地看看那车子远去的方向,微微叹息。
谁人没有年少时,谁的初爱不纯真。
黎漠本来不是个纠结的性子,他经历过太多的喜悲,看什么事情都很风轻云淡,可是昱昇没有头脑的那么一句话,却折腾他一晚上。当时云山雾里不觉得,冷静下来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儿,昱昇好端端地问起他有没有成家做什么,他不是偏要别扭,而是之前吃昱昇的亏太多,不敢抱有太大的希望。
黎漠自幼没有母亲,受尽了父亲和继母的虐待,整个心思都放在昱昇身上,昱昇却接二连三的辜负他,如今好不容易心如止水,这混小子偏偏又要来搅合,他叹了口气,闭上眼睛,他如今身无长物,无牵无挂,还有什么是经受不起的呢?
该来的总是要来,得不到的永远得不到,就好比当初谁能想到皇帝也有给人赶下台的一天,这不也就发生了么。下台了的皇帝不是照样吃饭睡觉过生活么?多想无用,还是走一步看一步吧。
第二天一早,黎漠去了柜上,掌柜的一般需要睡在店里,以防夜里有急茬儿的救命典当,黎漠平时若不跟着押镖、办货,都会去柜上跟老掌柜轮换。
他之前推脱自己押镖跑生意疲倦,休息在家,其实多少是在躲昱昇,如今见也见到了,再躲起来也显得刻意,况且思念这种东西,无法控制。不见面时候一切还好,一旦相见,之前无论想得多明白的道理都白费,全然比不上心口的渴望。
他一夜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又怕去的太早扰人清梦,在屋里生生挨到太阳露头才去当铺,谁知道刚一走撩开门帘,就瞧见一位爷早已经在店里坐着摆谱,那老掌柜困得脑袋都抬不起来,半睁着眼睛说:“这位爷,我们东家不是见天来铺子里头,那不定等什么时候呢,您把东西拿过来我给您估估价得了,指定不会打眼的,放心吧您!”
黎漠撩开棉帘子进来,那位爷瞧了他一眼,不紧不慢的拿着个扳指儿放在光下看成色,进门都是客,东家亲自走上前问:“你怎么来了?”
昱昇比起昨天显然已经有了准备,说话也不颠三倒四了:“怎么?你这不是开门做生意的么?我来当个东西,怕你们掌柜的不识货,这不听说黎先生见多识广,拿来请您给过过眼。”
黎漠瞧着他那副熟悉的纨绔样子,堵在嗓子眼的心也跟着放一放:“既然如此,想当点什么物件儿?”
昱昇拉过黎漠的手,将那小玩意儿放在黎漠手心里,神情还算自然,就是拉着人家手的指头有点麻。
扳指儿上还带着昱昇身上的热度,黎漠觉得手心灼了一下,他不动声色地看了看成色——自然什么都看不出来,他如今别说看扳指儿,就算看块板砖也瞧不出好坏。
他拿着这跟烙铁似的东西,不自然地走到柜台交给掌柜:“还是您给瞧瞧吧。”
掌柜一时间也摸不准东家这是怎么个意思,他拿着扳指儿翻来覆去的看,越看越啧啧称奇,还真是块难得的好材料。
要说起来东家应该比自己识货,拿在手里就知道价格了,怎么却让他给看呢,掌柜也不知道这里面的猫腻儿,只得试探着报了个低价。
黎漠还没说话,昱昇在旁边就笑出声:“都说你们这是个不宰客的地方,我看也就那么回事。”
黎漠抿了抿嘴说:“典当救命钱的,自然不能克扣。”
那意思是昱昇这种闲来无事典当着玩的财主,坑一个是一个。
昱昇又笑了两声,都说生意场是大染缸,几年不见,他那沉稳忠厚的哥哥也巧舌如簧起来。他对着黎漠伸手:“说的有理,还是等我山穷水尽的时候再典吧。”
黎漠拿回玉扳指,放到昱昇手里。
昱昇摩挲了两下,又带回手指上。
掌柜的让这俩人一唱一和弄得觉也醒了,后面的小伙计都起了床,擦桌子的擦桌子,收拾台面的收拾台面,红鼻子老头整理了一下衣服,走到门口,冲着外头吆喝一声:“人生有起有落,钱财有赚有赔,今天典当明天赎,留得青山在,就有柴做饭。”
北京的早晨开始了。
四方的早点铺都支起了棚子,包子炒肝、卤煮火烧,豆汁油条,烧饼灌肠豆腐脑儿,早起的妇女们两三个一群挑选着最新鲜的蔬菜,各门买卖都开始吆喝,热闹非凡,昱昇站起身子,深深呼吸了一口老北京的味道,似乎增添了些力量,他回过头对着黎漠轻轻一笑:“你现在住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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