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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年关,又逢大周新帝登基的第一年,加上北边靺鞨终于议和臣服,四境安稳,长安城里更是一副繁荣景象。郑国公的长子明伯煦带着妻子回长安述职过年,据说带了一批好马回来,公孙娘子给姚家沈家都下请帖,叫兄弟姐妹们回来挑马。
到了郑国公府才得知,明娥的夫婿张济安也称病没来。
姚宝瑛虽说见公孙娘子的时机少,可也实在喜欢她的为人。公孙娘子祖籍辽东,其父曾是明霭之的部属,后来打仗为救明霭之牺牲,公孙氏作为家中长女,辅助寡母操持家里抚育弟妹成人,素有贤名,因而被故去的张娘子看中讨了来做儿媳。公孙娘子为人最是大气爽利,与明伯煦一道辗转戍卫多地,操持里外都是一把好手,明娥素来高傲,可是却也最敬服这个嫂子。
这会公孙娘子在马厩前揽着姚宝瑛肩膀,说道:“大娘这一身青衫也太素了,裹上幞头,活像小将仕郎。”又揽过明姝问:“时下长安盛行穿青色吗?三娘怎么也一身莲青罗裙,看着就郁卒。花朵一般的年纪,还是穿红好看。”
姚宝瑛含笑不答,反而问道:“承秀和承训可随嫂子一道回来了,上回走的时候还没有承训,承秀也还不会叫人,这回我见面礼都备好了,只等着被叫姑姑呢。”
“难为你惦记这两个小猴崽子。等中午吃饭时就得见了。”
明伯煦给明娥牵出了一匹左前蹄为白的高头黑马,明娥笑道:“等我家大郎再大些,天天管你叫姨母,叫到你厌烦为止。”而后伸手去抚马额,欢喜极了,“这马好,还是大哥最疼我。”说罢一个翻身上马要往校场去,一旁的奴婢识趣奉上角弓和箭囊。
“你啊,都当娘的人了还是一副孩子脾气。本就个子高,又爱骑高马,愈发把张大衬得没法看了。”明伯煦笑道。
明娥欢快的声音随风一起洒下来:“有人疼可不就能当孩子吗?”
姚宝瑛却见明伯煦笑起来时,眼角已生细纹,想明伯煦不过比自己大十岁,随明霭之打了几年仗,却是一年胜似一年老了,如今蓄起胡须,倒像上一辈的人。可气度与前几年却大不一样,更添了几分从容稳重。
明伯煦又指一匹黄骠马给沈文符,问:“二郎觉着这匹怎么样。”
沈文符拱手答谢:“多谢阿兄,自然再好不过。”
及至姚宝瑛时,公孙娘子点了一匹桃花马问她:“这马如何?桃花马上石榴裙,大娘可喜欢吗?”这一厩马自然都是好马,姚宝瑛本也无不可,便说道:“嫂子眼光自然是好的。我已有好马,还是大舅舅前年送的枫叶骝,正是壮硕的时候,无需为我考虑,叫兄弟们先挑吧。”
公孙娘子抿嘴思量道:“那是不合心意了。大娘既是好弓马之人,怎会嫌多一匹好马呢?沈二沈三都不娴熟弓马,明四和姚四又正是猴子一般顽皮的年纪,给他们好马我还怕糟蹋了,自然你们姐妹几个最要紧。”说罢领着姚宝瑛一匹匹去看,边打量道:“大娘也生得高挑颀长,兴许过几年比二娘都高了,也挑匹高马如何?有了!”公孙娘子指着匹四蹄为黑的枣红马,皮毛光滑如锦缎,色泽正如红透了的熟樱桃,赞道:“这马好,宝马配美人,最是相宜。”
自有仆从拉着缰绳出来,公孙娘子把姚宝瑛往马上推,说道:“早知道你骑射好,我和你哥哥有两年没见识过了,待会儿看你们姐妹分个伯仲出来,要是赢了,嫂子还有好东西给你呢。”
明嫣正喂马吃豆饼,便笑道:“嫂子只管把准备好的宝贝直接塞给大娘好了,这一家子兄弟姐妹谁比得过她啊。便是二姐姐也说她青出于蓝呢。”
于是姚宝瑛也随便选了一把一石的角弓,背着箭囊,骑上枣红马到校场去寻明娥了。
今日选马便没有上步射的弓箭,箭靶射程也只有二十步。相较于动辄五十步一百步的步射距离,上马之后射箭准头大打折扣,战场上骑兵射箭也多半是覆盖式或极近距离下精准射敌。
沈二没有背弓,他步射就算一般,也不愿意马射再丢人。遛了两圈马便告退到校场外便喝茶观战去了。
场上明娥已经射空了箭囊,赢得一片喝彩。只见她一身戎装,英武不凡,射箭时凤目凌厉,出手干净利落,逢射必中,通身的气度锐利冷清,像一把寒光毕露的利刃。
明伯煦拍手叫好:“妹子真厉害!”
明娥才真畅快了,神色又变,双眸含笑,简直与刚刚射箭的判若两人。把手里的角弓扔给明伯煦,朗声道:“大哥等下也见识见识我的枪法精进了没有!”
姚宝瑛纵着枣红马跑了两圈,便发觉确是好马,步伐轻快灵活,跑起来似阵风一样,更难得的是温驯极了,姚宝瑛喂它两幅豆饼,枣红马便似认主一般舔舔她掌心,此后姚宝瑛勒马跳马都无有不从。
路经一处箭靶,姚宝瑛拉开弓弦,于马背上瞄准靶心轻喝一声“中!”,把一连多日的郁郁都化作箭矢射出,白羽箭顿时如流星一般刺破空气。姚宝瑛来不及回头看中了没有,枣红马只管载着她奋力往前跑,姚宝瑛迅速再抽出箭矢,拉弓认弦,瞄准草靶又发一箭。
明姝目视姚宝瑛连发两箭,连中两箭,也只觉血脉喷张,无比振奋。
岂料姚宝瑛发第三箭,又是正中靶心。
“好!”明姝忍不住抚掌喝彩起来。
满场叫好声中忽有一个生人面孔,径直入内去寻明伯煦。
明伯煦极为开怀,对着来人道:“三郎,北玄水道军中年轻一辈射箭以你最佳,可现下来看,恐怕我这妹妹要不了几年,便能胜过你了。只可惜她不是儿郎,不然只凭这一手好箭法,与你一样做个团校尉也使得。”又道:“她现骑的那匹枣红马,本来与你最相配,可惜你来迟了片刻。适才夫人把这马给她,我还怕埋没了好马,不曾想竟是相得益彰。罢了罢了,看来是命定的事情,三郎自去随意选一匹马,回头我给你赔酒请罪。”
公孙娘子也福身行礼:“卫郎勿怪。”
市面上一匹马便要价二十五贯,比得上大片良田,真正的宝马更是千金也买不来,卫牧家资不丰,至今还在长安赁屋子住,骤然得赠好马,自然只有道谢的份。
卫牧拱手连道不敢,又说道:“本来因公务迟来就已经罪过,怎敢叫兄嫂给我赔罪。”
另一头姚穆和明仲熙已经结伴迎上去。姚穆喜道:“卫三哥也来了。”
明仲熙诚挚道:“上回看卫三哥五箭连中,我就十分仰慕,今日见了还想讨教一二。”明仲熙一转头冲着姚宝瑛疾驰的身影努努嘴,叹了口气又说:“卫三哥也瞧见了,我家的姐姐们都是个中高手,我若是连她们也比不过,岂非枉生了须眉,还怎样去战场上立功呢?”
明伯煦便问他:“咱们家已在战场上死了太多人,即便是阿爷和我也不免哪一日马革裹尸,你和六叔一样留在长安传承血脉,安享富贵不好吗?”
明仲熙昂首挺胸,说道:“捐躯赴国难,视死忽如归。正因我是明氏儿郎,更不能堕了先祖的名声。”
“好!”卫牧赞道,“不愧是平原明家,几代的忠良。正好我今日已经告假,且等我牵马来,必定毫无藏私教你!”又冲姚穆道:“姚四郎还小,步射已然很厉害,骑射自然水到渠成,稍候我也一并讲与你听。”
明仲熙和姚穆具是大喜,一时之间恨不得下地执弟子礼以待卫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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