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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策心中卻已經有數,這個女人裝的縱然是像,也掩蓋不住她會的事實,然而沈策並不想揭穿潘素歌,她願意如此,他便應允了她就是。
「嗯,對,這樣。」一筆一划教著,極為認真。
她時而偷偷看向沈策,那纖長的睫毛恐怕連著女子也不及,不知怎地,她總是想要偷偷多看沈策幾眼,仿佛這樣瞧了便是滿足一般。
她心知這是公主的駙馬,但卻從那日開始,說什麼心也認真了起來,也已經收不住目光了。
「這樣是不對的。」即便潘素歌有多麼故意,沈策也是認真教著,未曾有過絲毫鬆懈和改變。
沈母原本是想叫潘素歌過去的,見到兩人如此,她便一直站在門口,張望了很久,最後偷偷離開。
「沈家大娘,沈策可是在家?」丁二狗來見沈策的,是有什麼要緊事找沈策。
沈母原本是不想打擾兩個人的,見丁二狗如此著急,便以為是什麼重要的事情,連忙答應著。
「我這就去尋過來,先別著急。」沈母風風火火地走了過去,打斷了兩個人之間的親密。
沈策倒是沒有什麼,潘素歌卻是連忙鬆開了手,臉色通紅。
她似乎是很愛臉紅,說上幾句,便羞紅了臉色一般,不知所措。
而沈策也沒有多言。
這些日子,潘素歌辛苦,沈家母子都看在眼裡,對潘素歌極為重視。
而沈策的消極情緒則是因為如此,開始消逝。
他越發想要保護她,能夠陪伴在她身邊一生一世。
沈策知曉他心中的變化皆是因為潘素歌,他卻並未阻止這想法不斷滋生和蔓延,就好像是毒液一般。
如若他真的治不好了,活不久,那也是帶著這份遺憾死去。
如果治好了,他如此身份陪在潘素歌身邊最為合適不過了。
「你?」她盯著沈策瞧著,似乎是想要開口說什麼,猶猶豫豫半天最後也沒有說得出來。
沈策便跟著沈母去了院子,石台下,兩個人品著茶水,吃些瓜子。
丁二狗說得徵兵一事。
「我可能要走了,這些年裡一直頹廢著,在家裡照顧父母妻兒,但戰場廝殺,為國效力一直都是我心中所願,我決定再次徵兵入伍。」
丁二狗起了個如此蹩腳的名字,但他人卻是有熱血的,同著沈策講了這些話不過是在告知沈策他心中想法。
為國效力,是丁二狗一直想要做的事情。
「改個名字吧。」沈母也覺得這個名字蹩腳,丁二狗想了一會兒只笑道:「我們幾個人中,屬你文武雙全,又練的一手才能。」
「你起吧。」好一會兒,丁二狗才說了這麼一句話,他似乎是下定了決心,同著沈策說,這般著急,不過是怕最後一面。
戰場廝殺,生死未卜。
可他就這個心,無法改變。
而沈策也是如此,如若不是他身體不能。
「丁安業,願你平安回來,建功立業。」沈策思索了片刻,起了個很簡單的名字。
用意也很簡單。
丁安業離開,沈策站在院落的樹下呆了好久,直到身體不適,被迫回了房間。
夜裡用膳,他依舊是沒有嘔吐的跡象,似乎是奇蹟般好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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