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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桃正要推辞两句，6震霆却忽然来了，他穿着朝服，大马金刀地往炕上一坐，接过青青手边的茶一仰头就喝了个干干净净。

  “今儿出征的旨意下了，下月二十五领兵南下。”

  这时间在她意料之中，她抬手替6震霆倒上一杯热茶，温声道：“王爷要去捉我兄长，我也没什么话可说，你就当我人笨，什么都听不明白吧。”

  6震霆道：“你是七巧玲珑心，你要是笨，世上哪还有聪明人。”转一念，又道，“开战前，照例要行猎祭旗，四叔下旨，三日后皇亲都去太华山围猎，你也跟爷一块儿去。”

  青青皱眉，“外头冷嗖嗖的，我去做什么？我又不是男人，能弯弓射箭，猎鹿追狐。”

  6震霆灿然一笑，“你若是男人，爷可要愁死了。你去原不打紧，不必你真去骑马射箭，暨阳宫不远就是矾山行宫，那的温泉出了名的好，你定然知道的比我清楚。”

  “温泉？”

  “围猎祭旗后，随行亲眷都歇在行宫，我瞧你体寒，去温泉里泡泡兴许能好。”

  青青愣了愣，下意识地抓紧了袖口，转念又觉得自己想得太多，与其凡事畏畏缩缩的，倒不如随它去，总不能苦得过暨阳宫当小仆一样的日子。

  三日后，青青坐着马车，领了春桃与秋菊两个一并出。

  自京城至太华山的路再走一遍，两回都是决定她命运的路程，这一回又不知会令她向何处去。

  她茫然地等着，受6震霆安排，径直被送到矾山行宫。

  隆庆将行宫修得富丽堂皇，一处居所配一处温泉池子，冬天则最佳，人在温泉水中，不着片缕，远望苍山覆雪，万径踪灭。

  青青与自己下完一盘棋，再一抬头天便黑得彻底，外头也传来嘈杂人声，显然是男人们行猎归来，正在前头大开宴席。

  她直起腰，脸上露出些许疲态，春桃便说：“姑娘乘了一日马车，想是累了，不如去池子里泡一泡，早些歇息。”

  她估摸着6震霆肯定还要闹上好些时辰，她这会儿能睡一刻是一刻，便点了点头，由春桃服侍着将长挽起，再一件一件剥落了满身衣裳，露出白璧无瑕的后背，慢慢踏入池水当中。

  天气冷，她又素来畏寒，刚一入水便觉着浑身都舒展开了，懒懒趴在赤壁上，长舒一口气，想着小时候也曾来过此处，却早已经不记得温泉水是什么滋味，全然未曾觉春桃的离开，以及危险的毕竟。

  夜幕下沉，孤灯昏聩，温泉升腾起的雾气令山中似仙岛。

  她身后忽而传来潺潺水声，想要回头却突然被人按在池壁上。

  “你若是叫出声，朕就只能杀了你了。”

  一挺腰，撞在她臀上，闯了进来。

  “喜欢了？叫也无妨，门外只有元安一个，朕方才骗你的。”

  一巴掌抽在她臀上，“弯一点，朕不好着力，嗯……生得倒是好，又紧又密。”

  “俄日敦弄你的时候，你也这么快活？”

  她身子一抖，瞬时又僵住不敢动。耳边传来他一声抵笑，“原来在这儿。”

  随即暴风骤雨一般动起来，青青却只知道哭，挣扎也无用，被他按在池壁上来来回回前后乱撞，一颗心仿佛都被揉成团、撞碎了、再任他拿捏。

  可怜一双丰盈的乳儿，被压在池壁上变了形，好歹他直到怜惜，一下将她翻过身正对自己，打算好好疼爱那羊脂做的两团奶儿。却又因那赤红滚烫的物件在他动作时不曾离开，这一转一拧，硬逼着青青泄了身子，全然无力地挂在他身上，哭也没声儿，只剩娇娇软软的呼救，越令他心火四起，抬高她两条腿缠在腰间，后腰向前一挺，入得更深。

  青青喊一声，“疼……”

  他笑，“疼，但是想要？”

  青青哭着说：“你让我死了吧……”

  他却道：“方才不是死过一回？还不够？朕再伺候你一回又如何呢？何必哭着求朕……”

  他终于肯将她从水里捞起来，安放在一旁竹榻上，分开一双细长的腿毫不留情地入到她身体最深处，引出她一声细软呻吟，勾得他头上青筋暴涨，要疯。

  “叫人。”

  “皇上……”她半眯着眼，人也不大清晰，随着他的动作，两团雪白的奶儿上下晃动，像两只不听话的小兔。

  他腾出一只手来，稳稳握住了，在掌心恣意揉搓，更捏着一朵红润的蕊，依旧冷着声音说道：“换个称呼。”

  青青只好唤他，“四叔……”

  他总算满意，掐着她小小的乳儿问：“喜欢四叔揉奶子吗？”

  青青被逼无奈，只能颤颤巍巍回答：“喜……喜欢……”

  他似乎满意了，唇角轻勾，手上的力道却越地大，揉着一团凝脂般的乳儿，腰下缓了缓，慢抽慢松，更令她舒服得眯起眼。

  他便笑：“知道享受了？”

  她羞得浑身绯红，不敢看他。

  他将身下细软的腰肢提起来，翻过身令她跪在榻上，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时间，便从后头闯进来，撞出一声绵长的呼叫。

  他笑，“嘘——真想把俄日敦叫来？”

  “朕倒是不爱与人同享，莫非小十一喜欢？”

  青青吓得锁紧了身子，差一点将他绞出来。

  “嗯……不怕，朕不与他分。”他闷哼，宽大的掌心从后来，握住两团垂落的饱满的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