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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是什么？除了余小佳，他还想要什么？

  余小佳已经不行了，曹沐也应该失去了价值，那他还会要什么？

  梁峰需要另一条鱼。

  但他没有地图，地图只是一个传说，没人知道地图的真假，也没人知道地图在哪里。

  那么，他会去海底墓场。

  传说中那里自古就是人鱼出没的地方。

  不过&he11ip;&he11ip;

  &1dquo;我都不知道在哪里呢，”洪杰拿出个望远镜向四周看着，&1dquo;大副，你一直跟着我，你知道在哪里吗？”

  &1dquo;是啊，”洪杰叹了口气，&1dquo;只是个传说。”

  &1dquo;其实不是传说，老鱼jīng去过，曹小鱼也去过，”洪杰在船头蹲下，把眼罩掀起来扣在脑门上，&1dquo;但是老鱼jīng死了，曹小鱼不记得&he11ip;&he11ip;记得也不会说？也许吧，老鱼jīng一直希望曹小鱼跟别的人鱼没联系，永远不参与到这些里去，谁知道他会怎么跟曹小鱼说呢&he11ip;&he11ip;”

  洪杰拿着小面包回到dong里的时候，曹沐正缩在dong壁旁边睡觉。

  &1dquo;曹小鱼，你要的小面包。”洪杰把用防水袋装着的面包扔到他身上。

  &1dquo;谢谢，”曹沐从袋子里拿出一个小面包咬了一口，&1dquo;这不是沈东上回给我吃的那种小面包。”

  &1dquo;不管了！”洪杰怒了，从水里跳出来，&1dquo;我哪知道沈东买的是哪种！你又不说！”

  &1dquo;我也不知道啊，我不认识上面的字。”曹沐看着他。

  &1dquo;那你吃不吃！”

  &1dquo;吃啊，我只是说味道不一样。”

  &1dquo;那就吃吧，村里就只有这一种小面包卖，”洪杰坐到他旁边，&1dquo;曹小鱼，知道我是谁么？”

  &1dquo;船长。”曹小鱼头也没抬地吃着面包。

  &1dquo;啊！”洪杰眼泪都快飞出来了，&1dquo;你居然记得我！”

  &1dquo;嗯，你刚走的了以后我想起来了，然后一直在想你的事，所以现在就还记得。”曹沐两口就吃掉了一个小面包，又拿出一个放进了嘴里。

  &1dquo;想我的事？真感动，想我对你怎么好？”

  &1dquo;在想你为什么一直跟着我。”

  &1dquo;你好玩呗，”洪杰笑了，&1dquo;我的目标就是让你有一天一看到我就能想起我是谁。”

  &1dquo;你神经病吧。”曹沐看了他一眼。

  &1dquo;嗯，你现了啊？”洪杰拍了拍水面，看着曹沐的眼睛，&1dquo;曹小鱼，你有没有现你变了？”

  &1dquo;变了？哪变了？”曹沐趴到水边往水里看了看自己的倒影，dong里的光线不是太好，倒影也是隐隐约约的。

  &1dquo;不是说你长的样子变了，”洪杰推了他一下，盯着他的脸不放，&1dquo;我给你扎了一针以后&he11ip;&he11ip;你有些不一样了。”

  &1dquo;你乱扎我我还没有骂你呢。”曹沐扭了扭脖子。

  &1dquo;曹小鱼，曹乖乖，”洪杰把脸凑到了他面前，&1dquo;你的记忆力真的还是那么让人绝望吗？”

  &1dquo;嗯？”曹沐一脸茫然地看着他。

  &1dquo;你的记忆力还是跟以前那样？什么事扭头就忘？”洪杰问。

  &1dquo;我记得沈东的事。”曹沐回答。

  &1dquo;你也差点把他忘了，而且还差点想不起来。”

  &1dquo;以后不会了。”曹沐很肯定地看着他。

  &1dquo;老鱼jīng说扎哪里就扎哪里，其实我也不清楚扎那一针的作用到底是什么，你爷爷贼着呢，”洪杰笑了笑，说实话，他盯着半天也看不出曹沐说的是不是实话，曹沐严格来说不是人，他的思维方式和真正的人类还有差别，所以洪杰无法判断他究竟在想什么，&1dquo;你说不定有遗传，也一样是个小贼鱼。”

  曹沐没理他，低头继续吃小面包，没多一会儿就把全部面包吃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