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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控录像在这儿摆着,这位同学连碰都没碰到李妍欣同学。”教导处主任指着电脑屏幕上刚刚被拷贝过来的画面,对激动的学生家长解释。
前来交涉的学生家长并不是李妍欣的妈妈,但同样不好说话。
徐小青的责任才刚撇清,那人便把矛头转向学校:“我们把孩子交给学校,学校就要负责任,医院诊断下来了,说是轻微脑震荡,这件事怎么办,你们学校要给我们个说法。”
教导处主任应对这种事情太多了,视频画面倒回到最初,指着画面里的李妍欣说:“李妍欣同学的这种行为已经触犯了学生守则,而且她是在攻击其他同学的时候失足跌下台阶的,就算是公安局的同志来了,徐小青同学和学校也不会有任何责任。”
李妍欣的家长稍纵就要火,门口一个凉凉的声音突然出声:“麻烦暂停一下。”是听说事件后赶到的吴玛丽。
办公室里的一干人等全都看向穿着深黑色运动装的女生,半分钟诡异的沉默之后,女生突然走到徐小青身边,把画板夹里的东西翻倒在桌面上。
“既然李妍欣医药费的赔付问题一时半会儿说不清,那我们先把能说清的赔偿问题说一下。”
吴玛丽点动了几下鼠标,画面快进到李妍欣最初推搡的那个动作之后,又把画具等物品扔向台阶的情形,然后露出一个苦笑,把办公桌上散落的物品依依拾起来,说道:“这画板夹里的东西国内都买不到,她还有一套高级颜料也不见了。”女生强退了电脑上的视频画面,三两下登6某代购网站,“这是画板同款,免税价格是六千,颜料全套是四千三,素描笔比较便宜,2oo块,我记得她以前有五只,现在只剩了一只,总价是一万一千一,折旧费算你一千一,代购费不要了,所以您得赔偿我朋友1万块钱。”
吴玛丽的语快,清晰又有力,连教导处主任都欣赏似的抱臂上观,让女生做起了主场。
李妍欣的亲戚张着嘴半天没找到应对的话,“你……你……”了半天,反而收起了气势。“谁知道你这是真的还是假的,一个学生怎么会用这么高级的东西?你蒙谁呢?”
吴玛丽轻车熟路的翻出画板架内衬上隐藏着的防伪码,指导她:“你用手机拍下来,自己去查好了。”说完这句,在一边便签纸上写了一串数字,贴到残破的画板夹上。“赔偿款打到这个账户上,是我的名字。”
那些人还没来得及反应,吴玛丽已经拽着徐小青的手走掉了,唐敏佳等人都堵在门口的位置,不知道为什么,眼睛里的敌视不见了,主动让了一条路给他们离开。
“我刚才其实是故意的。”回到宿舍一个小时后,徐小青突然从习题集里抬起头,周五的宿舍里只有她和吴玛丽,整个楼道也都是空荡荡的。
“我看出来了。”吴玛丽坐在床铺上看书,两个人其实看不见彼此。“你身上奇怪的事情那么多,不差这一件。”
徐小青明白她话里的意思,如果徐小青知道画板和颜料那么贵,她肯定不会带到学校里来的,而因为自己的无知,所导致的破绽,吴玛丽却一直看得很清楚。女生沉默的攥了攥拳头。
吴玛丽好像苦笑了一声,说:“咱们四个里,安筠和许璐其实一眼就能看到底,她们想要什么,以后要走什么路,都分明的写在眼睛里,包括我,也一样。可你这个人总让我觉得深沉,你好像很害怕别人知道你的底细,还记得开学时你那套化妆品吗,我再也没见你用过,你的衣服和用品里时不时会出现名牌,但你自己好像不知道,一旦别人识破,你都会把贵的东西收起来再也不用,当然了,如果我们不在同一个宿舍,可能你永远不知道这些东西的价值。”
吴玛丽从来都是直来直去的性格,徐小青心里打着鼓,却不想用谎言来骗她。女生这时候从床铺上翻下来,盘膝坐在徐小青身边的椅子上。“那次宿醉我其实从始至终都很清醒,你只喝了一罐啤酒就醉了,我其实很想听你的醉话,但真正有意义的只有一句,你说‘但愿每一个不幸的女生都能遇到吴城树’。”
吴玛丽眸亮如星,惬意的姿势下,是一种咄咄逼人的姿态。
徐小青心跳如鼓,有一种活不过来的感觉。
不过吴玛丽的睿智只持续了几秒,下一刻她一脸平静,如置身事外地注视着惶恐不已的徐小青。
抛却徐小青的这些秘密,她其实是一个眉目恬淡,气质温和的女生,上进不张扬,有韧性不软弱。“我没有窥探你隐私的意思,就是觉得你瞒的太苦了,有时候一个人承担的太多了得不到泄,会被压垮的。”
吴玛丽在书架上随便取了一本书,站起身便要再度上床去。
“资助我的人是吴城树。”
吴玛丽错愕的回头,之前也只是猜测,现实被对方亲口认证,真相却像是带着冲击的尖刺,令人避之不及。
徐小青掩住瞬间冲到鼻腔的酸,忽然感到疲惫且无力,她的声音变得轻轻的,可字字清晰:“我没见过我爸,我妈生下我没几年就又再婚,我继父不想养我,我妈就把我过继给我舅,我舅因为接纳我,也继承了我外婆留给我的一套房子。我在我舅家长到14岁,有一天来了几个人,说是我爸死了,留给我几万块钱,还要接我到省城抚养,我舅妈朝这个人要了4o万,接我那天,我妈不知道从哪儿得到消息,追过来理论。”徐小青在这里笑了一声,眼眶里的一滴眼泪被这笑声带动着坠了下来。“我妈不是来理论他们为什么要把我送给陌生人抚养,而是来理论卖掉女儿的钱为什么没有她那一份儿,结果接我的那个人又给了我妈一笔钱,我妈才同意让我跟他们走。于是,我从很远的地方来到了晏州。”
一年来,徐小青以为曾经的那些事就像一个水泡,她在徐小青的世界里越飘越远,然后徐小青就安然地自以为是地觉得这个水泡已经不复存在了。
其实真正的源头就在她心里,她心脏的某一个位置,能够源源不断的吐出气泡来。
“那个接你的人就是吴城树?”
“是他的舅舅,周海平。”被吴城树资助是一回事,和吴城树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却是另一回事。前者是她能承受的,后者却能亏光了她的血槽。
而且,她也没有说谎,自己名义上的确是周海平和徐静的女儿,她的家长通讯录里写的名字也是周海平。
吴玛丽静默的瞧着她,如果说徐小青的神秘对她来说像是鼓在胸口的一团气,听了这些之后,她就像练武的人似的,一口气全都涣散了。
徐小青随意的说着她的故事,每一句转折里涵盖的日日夜夜,全都是少年心酸的累积,吴玛丽已然明白,她刚来宿舍时的格格不入,还有像刺猬一样的敏感,像兔子一样的唯唯诺诺。
“知道我今天为什么能晃到李妍欣吗?”徐小青吸了吸鼻子,抬起头来。“我曾经被舅舅家的表妹以相同的手法晃到过,那次我扭伤了胳膊,住了一段时间医院。”
“对不起。”吴玛丽很少局促,这气氛让她有些不自在。
徐小青笑起来,这次是从心底涌上来的笑意:“不,谢谢。”
成串的眼泪从笑容里溢出来,这么多年,徐小青对自己说的最多的一句话是:忍一忍,忍忍就过去了,忍忍就忘了,你只有自己,你得忍着。
她从来没想过,自己会亲口把堵在心里的话说出来,更没有想到,一旦说出来,那种蔓延到每一块骨骼的疼痛,像是被打了麻醉针一样的不疼了。
吴玛丽看着她双手捂着脸无声的哭起来,忍不住走上去,环住她的肩。
她不擅长安慰别人,也并不轻易埋怨自己,但见惯了坚强的徐小青,此时忽然觉得,如果刚刚自己没有追问,没有好奇,也不会揭起这么疼的伤疤。
“小青,最坏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以后的日子还能坏到哪儿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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