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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焕却不待颜汐说完,便毫不犹豫地抛下手中玉笛,双膝跪地,举起仅剩的一只左手道:“我楚焕对天发誓,绝不会伤害君问天半分,如违此誓,要我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听到楚焕跪地发誓,颜汐这才彻底放下心来,当下再也支持不住,手一软,那柄沉甸甸的赋玄剑‘当啷’一声落下地来,身子也向后倒去。看到颜汐终于丢开手上利刃,楚焕一颗悬着的心才彻底落回了肚子里,立刻一个箭步上前,抬起手飞速地封住颜汐的穴道为他止血,然后又手忙脚乱地自怀中掏出上好的伤药给他敷了伤口,这才用仅剩的左手抱紧那个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儿,低头关切地看向颜汐,口中急急问道:“汐儿,汐儿,你怎样了?”颜汐只是因为身体过于虚弱,无法承受精神的高度紧张,加之方才又有些失血,这才导致忽然昏迷,此刻听得耳边有人轻唤,脑中远去的神智又渐渐地被拽了回来,挣扎着张开双眼,用略显迷茫的目光看着眼前之人。过了片刻之后,颜汐终于回过神来,秀丽的脸上立刻显出焦急的神色,同时伸出双手,紧张地揪住了楚焕胸前的衣襟,一叠声地问道:“义父,我爹爹呢?你将他怎样了?”“放心,他没事。”楚焕凄然一笑道:“义父答应过你绝对不会伤害他,便不会违背诺言。义父以前伤害你太深,从今以后,义父再也不会做任何你不愿我做之事了。”颜汐心中忧虑君问天的安危,不待楚焕将话说完,便急急转头四下寻找君问天的踪迹,见到君问天正静静地躺在踪迹身侧不远处,身上似乎没有什么致命伤,这才微微松了一口气。楚焕见到颜汐那如释重负的神情,自然猜到他心中在想些什么,心中顿时越发难受,却勉强勾唇一笑道:“汐儿,这下你该相信义父了吧。”颜汐点点头,道:“义父,我想看看爹爹的情况。”说着便欲自楚焕怀中起身。楚焕连忙抬手微微用力压住他的动作,道:“放心,你爹只是一时急怒攻心才昏过去了,并无生命危险。汐儿,你先别动,就让义父最后再抱抱你,好不好?”最后一句话说得凄凉无比,楚焕的脸上更是掩饰不住地黯然神伤。颜汐从未听楚焕用如此凄凉的语气跟自己说过话,更从未见他有过如此伤心的神色,当下心中一痛,竟然重新依偎到楚焕怀中,默许了楚焕的请求。楚焕微低下头,将下巴搁在颜汐的头顶上,口中幽幽地道:“汐儿,义父之前那么对你,你心里一定恨透了义父,对吧。”说到这里,楚焕微微一顿,未待颜汐答话,便继续说道:“现在,义父知错了,想求得你的原谅,如果你能原谅义父,那么,义父便是死也能瞑目了。”颜汐听出他话语中的苍凉之意,心内顿时大惊,连忙说道:“义父,你千万别想不开,汐儿原谅您便是。”楚焕闻言,一双黯沉的眸子顿时染上一抹亮色,伸手将怀中人抱得更紧一些,然后开口道:“汐儿,你放心,义父还不至于做出什么傻事来。只是,义父虽然可以答应不杀死君问天,却始终无法对你们在一起这件事释怀,更无法留在你身边,看着你和他一起出双入对。所以,义父无法继续留在你身边保护你。现在,我只想一个人找个荒僻之处,独自了却残生也罢。”颜汐听他说得凄凉,语气却极其坚决,显见他心意已决,绝无劝服他改变之余地,当下不由想起昔年他们一起度过的美好时光,以及,幼时楚焕对自己的无尽关爱,心中顿时一阵凄然,忍不住开口说道:“义父,等你找到隐居之处后,一定要告诉我,我也好时不时地去看看您。”楚焕心中难受,胡乱地点点头算是应承下来,心中忽然想起一事,连忙单手捧起颜汐的脸,让他与自己目光对视,然后正色道:“汐儿,我有件很重要的事要告诉你,你听好了。”见到楚焕郑重其事的神情,颜汐顿时明白这件事必定极为重要,连忙点点头凝神注意。只听楚焕徐徐说道:“汐儿,你和君问天千万不要回翡翠山庄了,那里现在已是危险之地。”看到颜汐眼中疑惑的神情,楚焕连忙解释道:“我来这里之前,江湖上已有传闻,说翡翠山庄已然易主,现在的庄主是唐门弃徒唐非。我本来不信,暗暗打探之后方才得知,因为君问天毫无征兆地忽然离去,此刻又生死不明,导致翡翠山庄内部大乱,唐非便趁机篡权夺位,将翡翠山庄大部分势力控制在自己手中,并且还在山庄内广设机关、秘密培训大批杀手,我猜,他是想等君问天自投罗网,然后一举将其诛杀。所以,你们无论如何,都不能回去。”颜汐静静地听着,越听越是心惊,待得楚焕说完,这才忧虑地道:“那么,我们该往哪个方向逃?”“这个我不便出主意,你去问君问天去。”楚焕说起君问天时不禁暗暗咬牙,虽然心底仍旧有难以遏制的妒意升起,却终究不再对他满含杀机了。听得楚焕提起君问天,颜汐一双眸子立刻朝着君问天倒地的方向看去,一颗心也完全系在了他身上,凝视着君问天的秀丽双眸中,满是关切担忧的神色。楚焕见此情景,心内越发痛苦,不禁暗叹一声:罢了,既然决定放手,那就干脆一点,别再拖泥带水、婆婆妈妈。想到这里,楚焕猛地收紧手臂,使得颜汐不得不紧紧贴在他身上,然后低头,在那略显苍白的唇瓣上印下最后一个诀别的轻吻,这才狠狠心放开手中人,然后自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塞到颜汐手上,口中急急地道:“这是得自皇宫大内的秘药,对于医治内伤效果极好。汐儿,我看出你受伤不轻,用这瓶药,每日服上三颗,即使伤势不能痊愈,也定会大大好转。你收好,千万别丢了。义父要走了,今后你自己多保重。”说完之后,他站起身子,举步朝着前方荒僻的小路走去。他走得极快,而且没有回头。是不是他生怕自己万一回头的话,便会后悔自己所做的这个决定?!颜汐目送楚焕那萧索的背影越来越远,最后消失在视线中,这才伏下身子,去看身旁的君问天只见他依旧昏迷不醒,颜汐心中不禁又是一阵焦急,连忙吃力地扶起君问天高大的身子,然后拿出楚焕给他的瓷瓶,从中倒出三粒药丸,然后轻轻捏开外表蜡衣。那黑色的药丸刚刚呈现在眼前,颜汐鼻端立刻闻到一股芬芳馥郁的香气。颜汐身为江湖中人,对伤药的成分也略知一二,只闻着药的香气,便知道其定是用了不少珍贵的药材制成,明白有了此药,君问天的伤势肯定会大有好转,颜汐心中不禁暗喜。连忙捏开君问天的下颔,把药塞入他口中喂他服下,又自腰间解下水袋,就着自己的手喂了君问天几口水,让他把药吞咽下去,这才放心下来。颜汐小心地将君问天的身子放在自己膝上,然后低头去看那瓷瓶,只见瓶中仅剩下三粒药丸。颜汐心知此药异常珍贵,连忙在怀中珍而重之地收好,这时却听见君问天一声低吟,颜汐连忙低头去看,只见君问天已然醒来,正慢慢地张开了双眼。颜汐心内一阵欣喜,连忙抓住君问天骨节分明的大手,道:“爹爹,你怎样了?”君问天有些费力地撑起身子,感觉到胸口闷痛之感大大减轻,体内的真气也不复初时之紊乱,而是开始恢复了正常的运转,显见伤势大有好转。君问天心中不禁暗暗奇怪,再看看四周,只有自己和颜汐二人,楚焕早已不见踪影,心内更是疑惑,连忙问道:“汐儿,你还好吧?楚焕呢?”“义父他已经走了。”颜汐说道,目光中不自觉流露出几分黯然离愁:“他说要远远离开这里,找个地方避世隐居去。”“啊?”君问天闻言,不禁怔了一怔。他做梦也没有想到,楚焕竟然如此轻易便会放过他和颜汐二人,当下只以为自己听错,禁不住又问了一遍:“他怎么忽然就放过了我们?他说什么?”颜汐看见君问天眼中难以置信的神色,不由挽唇一笑:“义父他想通了,再也不会为难我们了,而且还送了我们一瓶伤药,不然你哪里会好得这么快?”君问天一听,自然又是惊异得满面讶色,半天面色才恢复自然,道:“居然就这么走了,还送药给我们,这还真不是楚焕的作风。如果不是你亲口告诉我,我还真的不相信呢。”“当然是真的!”颜汐见君问天眼中似乎仍有疑色,连忙自怀中掏出楚焕送他的小瓷瓶,在君问天面前一晃,道:“不管义父之前如何对我,这一次,他倒是……”颜汐一句话未说完,只觉胸口一窒,紧接着一股烦恶感涌上胸膛,眼前更是一阵阵发黑,竟然险些晕倒在地。幸亏君问天见势不妙,连忙伸手扶住颜汐几欲倒地的身子,口中连声问道:“汐儿,你怎样了?”颜汐强忍胸口闷痛,勉强抬起眸子道:“爹爹,我没事,只是,胸口有,有点闷……”君问天知道颜汐经脉受损严重,虽得自己时不时以本身真气助他修复疗伤,然则终因缺医少药而并未有太大好转,此刻再看颜汐那苍白的脸色,便知道他的内伤又复发的征兆,连忙伸手自颜汐手中抢过那个小瓷瓶,将仅剩的三粒药丸倒出来,捏开蜡衣在鼻端一嗅,顿时眉开眼笑,一面捏了药丸喂给颜汐一面笑道:“九转易阳丹?!这是疗伤的圣药,楚焕倒是挺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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