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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你应该清楚,由于你的指挥不当,给组织造成了多大的损失。八名异人精锐全部牺牲,其中还包括一名——”坐在寅旁边的卯出声圆场,她在战前历任生命研究所所长,是零的救命恩人和人生导师。
而零那造型怪异,充满敌意的攻击姿态明显惹恼了在座的所有人。作为少数力挺零的人,她不想让事态闹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
但零却粗鲁地打断了她。
“我知道,但请不要说出他的名字,”零那副似有所思的眼眸从遥望转成近凝,他凝视着自己导师布满担忧的脸,蓦地流露出和善但胆怯的笑,他满怀歉意地说,“我没有别的意思,请原谅。但请不要现在就说出他的名字,这是非常不妥的。你们当他死了,从你们任何人口中说出来的——将会是一位值得尊重的死者的名字。我不这么认为,我和各位一样,对他心怀喜爱和惋惜,但我以天地起誓,我坚信他还活着。”
零这一番癫狂的言论令在场的所有人皆感到无所适从。
“人死不能复生,你应该坚信这一点。”卯继续规劝道。
“对此我坚信不疑——”零的回答如同呢喃絮语,令人无法明确他到底相信什么,在所有人都以为他是否在装疯卖傻时,他又在众目睽睽下忽然拍案而起。
“我接受组织的安排。”他大喊出声。
紧接着,他一把拉开办公桌中间的抽屉,从里面掏出好几摞包装成册的纸质档案和一只硬盘。他将这些东西罗列在空荡荡的桌面上。纸质的档案有两拃宽,拇指粗细的硬盘压在最上面,他朝对面十二人摊开双手,示意他们派人拿走桌上的这一切。
“这是全部幸存的异人资料,我花了一整晚把过去牺牲者的资料剔除出来,就放在这张桌子的左侧柜子里。不过请放心,我没有隐瞒任何事,全部人员的档案资料都存储在这份硬盘中。多年来我一直想找机会将牺牲者的纸质资料装裱成册,摆放在陈列架的某处,以满足我那奇怪的收集怪癖。希望高层能够理解。”零耐心地解释自己的初衷。
“组织能够理解,你可以保留牺牲者的那份资料。”十二人为首的子颔首应允。
“那就妥了。这便是我按照组织要求,交出的全部异人资料。感谢组织对我的宽大处理。”零站直身子,向在座的诸位高层欠身致敬。
众高层也陆续起身,向这位勉强逃过一劫的现情报部部长点头致意。屋外得到指令的秘书员进屋带走了桌上的档案和硬盘,众高层也相继离开。他们多数没有和零告别就拂袖而去,眼下不是他们希望的结局。但也有一部分人暂留下来与零握手致别。
零的擅自行动虽力挽狂澜,挽回了因自由军内部矛盾,导致双方本应严密配合的任务宣告失败后,将引发的一系列不可估量的损失。但这不能抵消他知情瞒报,擅自指挥如此危险行动的罪责。他本该被抹去情报部部长的职务,后因高层一致认为——暂无人可替代他,故宽宏处理。
这也是最后离开的卯留给零的忠告之一。
“组织能对我既往不咎,我感激涕零。”得知内情的零这样回答自己的恩师。
“凡事小心为上,今时不如往昔,你老了,我们都老了。今后务必小心为上,千万别落得晚节不保啊!”卯语重心长地叮咛道。
零本想再说点什么,但他仰头望向卯的视线却忽然瞥见了那顶头盔,那顶一度消失不见的造型别致的头戴式神经收发器,它还放在原来的位置上——敏思小丫头恶作剧替他挪动了地方——只消他一抬眼,就会映入眼帘。他无端笑了起来,笑得那般令人毛骨悚然。
“我说,恩师啊——”他满面含笑地望向自己的导师,伸手指向她背后的那副造型别致的头戴式神经收发器,轻声问道,“你还记得,那副头盔到底害死了多少人吗?”
卯循着零手指的方向望去,她猛地身子一颤——她看见了它。那是她的杰作,她的团队的杰作,多少年前的事了……
“一百三十人整。我直到现在也忘不了他们每个人的死相。临死前挣扎的面孔,死后扭曲的面孔,我全都铭记于心,他们全都为科学献身,我不敢忘记。你问这个干吗?”卯气愤地呵斥自己的学生。
“哦,没什么。”零莞尔,“我在想,正如您说的,我现在的处境,不也正是如此——每一份成功都得来不易,而每一份成功的前提都需要持之以恒的献身精神,有时需献出一生,有时则必须献出——死亡。”说到这时,他蓦地回想起自己曾胡乱编造糊弄敏思的谎言,就愈发忍不住笑出声来。
“我要走了,再见!你自己好自为之。”卯撇下这句话后,离开了零的办公室。
零目送导师离开,门再度被关上,这或许是这扇门长期以来被开闭得最频繁的一次。他俯下身,从左侧桌柜里抽出一摞半拃厚的纸质档案,他绕开宽大的办公桌,向前踱步,来到放置头戴式神经收发器的展示架前。
展示架的最下层有一台自动装裱机,零俯下身去,却不小心碰到了那副造型怪异的头盔。他伸手去扶,却不料被头盔顶部破损的零件划破了手指。刺痛带着一滴鲜血滴从指尖落下来,溅在第一份档案的封面上,留下了一片不大的,好似印章模样的血纹。
零愕然盯着自己手上的手指,被划破的部位迅速愈合,而溅落在封面上的血迹也迅速变干。他自嘲般嗤笑了一声,弯腰捡起那份档案,用手轻轻拂去那已干涸的血迹,结块的血迹被轻易拂去,无声地掉落在地毯上,化作一片肉眼不可察觉的尘埃。至于纸面上,什么痕迹也没留下。
零面带微笑地翻开那份毫发无损的档案,索尔的名字赫然映入眼帘。唉,零发出轻轻地叹息声,他盯着这份档案上的名字瞧了好一会。
“或许我的确不该将你和他们归在一起,索尔。因为我坚信——你是值得被深信不疑的。”于是他将这份档案摆在一边,就放在那只头盔边,他本人则弯腰,开始装裱那一整摞牺牲者的档案来。
——内容来自【咪咕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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