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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夕:……
“哦,原来你还在生气,刚是给我张嘴呢!”林奕然拍拍小陈,对它说,“你可以多拍几下,拍到消气为止,我不还手,真的。”
陈夕此刻的沉默震耳欲聋。
“你怎么又不说话?”
“好啦好啦,不逗你了。”林奕然揉揉他的头。
陈夕不想再跟流氓盘逻辑捋时间线,满脸生无可恋。
林奕然大臂穿过陈夕的腿,另外一只胳膊环过腋下,将人从座椅上抱起,边走边说:“我脑子笨,学东西慢,咱换个地方,你好好教我。”
陈夕突然被抬至半空,下意识抱住林奕然脖颈。他虽然瘦,但也是个身高1米8的大小伙子,林奕然走起来有点儿吃力。
裤绳栓不住,老流氓佯装抱不住,走一步胳膊蹭一次裤子,两条掉在地板和床边儿。
陈夕被扔到床上,床垫很软,没磕到背。宽松的T恤盖住屁股,两条长腿半截挂在床沿儿,大腿肌肉紧实小腿笔直修长,明晃晃地在林奕然眼前晃。
客厅的光照进卧室,白皙的腿晶莹剔透。
陈夕并拢膝盖往后缩,林奕然捉着他的脚腕欺身上前。纤长的睫毛扫过鼻尖,林奕然似猎豹捕捉闪躲的眼:“想搞的是你,买润滑的是你,跑的也是你。你怎么比甲方还难搞啊?”
-
陈夕的脸像是被晚霞染过的火烧云,连带脖颈和身体一并烧红,每个毛孔都变得滚烫。细瘦的手臂虚搭在林奕然肩膀,鼻尖贴着鼻尖,附上唇。
蜻蜓点水,一触即离。
唇瓣似两片柔软的羽毛,飘上来,又飘走。
鼻尖碰着鼻尖,唇挨着唇,林奕然舔舔自己的,又碰碰陈夕的。
他们的距离近到看不清彼此表情,只能感受对方的呼吸,每秒都滚烫炽热。
陈夕头顶绽开五颜六色的烟花,脑中有列车鸣笛而过,心脏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山崩海啸穿肠过。
世间所有的美梦加起来,大抵就是暗恋成真。
吻没能继续,因为有泪滑落。
滚烫的泪,诉说压抑多年的求而不得。
精神分裂患者脆弱的神经系统经不起刺激,陈夕不想在这时候哭,但他控制不住。
这一哭,哭得林奕然手足无措。他掌握不好陈夕的“度”,时常猜不到对方想要什么。
强扭的瓜不甜,人都哭了,还怎么做。
林奕然以为陈夕在抵触,略有些不满,更多的是无奈。他轻轻叹了口气,放开陈夕:“你怎么跟水做的似的。”
陈夕以为他要走,立刻从身后环住他的腰。
“我弄你,你说我是禽兽;我不弄你,你又不让我走;说点儿忠言逆耳,你就吼我;顺着你哄着你,你还哭了。”
林奕然无奈道:“小祖宗,你到底想怎么样啊?”
陈夕的手臂一直环着林奕然的腰,他的身体很热,头也很热,热到有些无法思考。他怕自己秃噜嘴说错话,惹得林奕然不高兴,又双跑了。
呼吸变得急促,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陈夕不知死活地眨着被欺负到通红的大眼睛贴过来,纤长浓密的睫毛扫着林奕然脖颈。林奕然握着他的手,从过往经验得出结论:陈夕情绪不稳定,现在撩闲没准儿中途又反悔。做到一半叫停,他不舒坦;不顾陈夕意愿继续,大概率就没有下一次了。
所以要想个完整的,没有后顾之忧的解决方案。
林奕然以退为进,叹气道:“我这些年被甲方的需求搞怕了,说的是a,实际要B,弄个烟雾弹c,根本需求是d。对,说的就是品胜那种操蛋甲方。”
“你哥我脑容量属实有限,有时候……啊不,是大多时候,都琢磨不明白你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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