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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策抵在她颈窝的脸似乎动了一下,扣在她腰间的手微微用力。大概是觉得她这样的承诺还不够真诚,所以把人抱得更紧了一些,声音像隔着一层膜传过来,听起来有些沉闷:“贺池这次受了伤,你会去看他吗?”
“……”
宁奚深吸了一口气,一只手把自己被他弄散的头用夹夹了一下:“谈策,你到底想说什么?烧成这样了,你不累就算了,也不觉得饿吗?”
“不饿,”谈策声音淡淡的,微微抬眼看她向她的脸,“你是不是要去找他?”
宁奚放弃继续和他沟通,坐起身子拉远了一点距离。刚刚被谈策压下来的身体弄了一身水,她还没来得及换衣服,上半身全是湿湿黏黏的异样感。她把外衣脱下来扔到一旁,随手去拿自己放在床边的长袖衣服:“喝牛奶还是喝粥?”
她脖颈白皙纤长,手臂一撑后背的线条流畅优美。谈策盯着她的耳垂,继而看向她裸着的那部分肌肤,裹着纱布的那只手向前一勾,从身后将她抱住。
宁奚再度被他勾到怀里,刚要反抗,他下巴已经埋到了她颈窝里,一只手牢牢地从身后环住了她的腰。
她衣服刚穿到一半,现在不上也不下,用力地推了推他那只环在她腰间的像钢筋一样的手臂:“……你松开,我穿衣服,谈……”
“穿好你就去见贺池了,宁奚,你的保证从来都不算数,”谈策低着头,呼吸落到她肩上,自她身后将她紧紧地圈在怀里,“贺池也瞒着你很多事情,宁奚,你怎么眼里只能看到他对你的好?
“……”
宁奚把这件不上不下的衣服脱下来,筋疲力尽地抬手撑住自己的额头。要挣脱他的力道已经够困难了,还要应付他这些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疑问。明明是大清早,她却已经折腾出了一身汗。
上次这个样子还是几年前替邻居遛那条金毛,刚出门半天就往她身上蹭,非要人抱着才回家。
她一侧身要躲开他,回头正好对上谈策凑过来的脸。突然间的肌肤相亲让她也怔了一下,唇不过只轻轻碰到了他的唇边,他却捏她捏得更紧,低头看着她的眼睛,冷淡的声线里带着一丝笑意:“你亲我了。”
“……睡都睡过那么多次了,不小心亲你一下你还要我负责吗?”宁奚甩开他的手,语气都没变,“差不多得了。”
她说完,声音又停了一下。
“我和贺池现在没有任何关系,如果是贺池也说了你当初对我说的那些话,我一样会让他滚出去,”宁奚想到这里就叹了口气,忍着回头给他一拳的冲动,将他那只正在输液的手放好了,“你别揪着他不放。”
“你都给他做点心了,”谈策笑了一声,混在冷淡的声音里显出几分苦涩,“周映东也有,只有我没有。”
什么点心?
宁奚愣了一下,抓着身下的被子想了片刻才想起之前是有一次做过一些饼干给周映东和贺池。当时是为了气谈策才说的,后来做的饼干送给周映东是为了还他之前帮她的几次人情——
“……我一会儿问问李峤镇上有没有卖那种饼干,”宁奚揉了揉眉心,声音都有些哑了,“如果有,我就去买。”
“我只吃你做的。”
“我现在去哪儿给你找烤箱?”宁奚闭了闭眼睛,攥紧的拳慢慢舒展开,耐着性子看向他的脸,“现在只有粥,你爱喝不喝。”
躺在床上的人没有再开口,沉默地半靠着墙看向床边桌子上放着的早餐。他手臂伸过去,裹着纱布的那只手艰难地拿起碗里的勺子,勺子和碗沿碰撞出了清脆的响声。他两根手指夹着勺子舀了一勺粥,还没离开碗,脸上已经有了压抑的痛意。
“……你坐着吧,”宁奚头疼地把衣服套到身上,坐到床边轻轻碰了一下他的手指,“我来。”
“不用了,这么麻烦你,”谈策躲开她的手指,低头扫了一眼她的手,声音淡淡的,“你去忙你的事情吧。”
“……”
之前用谢褚的身份和她在一起的时候谈策虽然总是冷着脸,但很少真的和她生气。偶尔阴着脸的时候大约就是这样,听着有些阴阳怪气。她原本要去碰那个勺子,闻言反而气笑了,不禁点了点头:“好,那你就这么吃吧。”
她抱着手臂坐到一旁,还要说什么,重重地敲门声传了进来。周照在外面敲了敲门,听到里面走近的脚步声,声音不自觉提高了一些:“小宁,关于这个案子的一些事情我们要问问你和谈策,他醒了吗?“
宁奚打开门,向里侧了侧身体,刚开口说了几个字再看到周照身后的贺池以后蓦然噤了声。她开着门向里走,声音低了一些:“已经醒了,进来吧。”
谈策手里本拿着那个勺子,再看到两个人走进来以后,低沉的目光从周照身后的贺池身上扫过。宁奚将自己身旁的椅子放到贺池和周照身边,一抬眼对上贺池的眼睛。 她正在忙碌的动作一停,避开他看来的目光:“你先在这里坐吧,我再去给周警官拿一把椅……”
她话还未说完,听到身后勺子碰撞到碗边的声音。
谈策微微低头,握着勺子的手指磕在碗沿上一松,一勺热粥猛然地洒到了自己手上。宁奚看的嘶了一口气,上前抓过一旁的纸巾擦掉他手指上的粥,咬着牙坐到了他身旁,压低了声音:“你成心的?“
他没说话,只看着自己裹着厚厚纱布的左手,抬眼看向她的眼睛,声音低了一些:“不想麻烦你,但是这只手可能——“
刚刚还冷着一张脸说要自己吃,现在倒是又演上这出戏了。宁奚忍着自己心口的那股气,端过桌边的粥,用勺子轻轻搅了几圈。这粥大约是刚做出来,碰上去还有些烫手,她舀了一勺粥,耐心地吹了吹凑到了他唇边。
谈策的手顺势搭在了她的腿上,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的大腿,十分听话的张嘴吞掉她喂过来的粥,刚刚脸上的阴霾一扫而光:“好喝。”
“……”
他说话间,抬眼看向站在床边的贺池,不咸不淡地瞥了他一眼,转头看向宁奚,语气瞬间轻柔了许多:“这两位想问我什么?”
贺池站在周照身侧,目光原本是落在宁奚身上,因为她喂谈策的动作,眼里像存了一片死灰一样暗下去。他唇角一动,含了几分自嘲,再看她时触及谈策看过来时阴沉冰冷的目光,扶在椅子上的手不由得微微动了一下。
“黑鱼昨天晚上吐了点有意思的东西出来,我想你应该会很有兴趣,”周照示意贺池坐到一边的椅子上,自己倚着一旁的电视柜将烟含到了嘴里,饶有兴致地看宁奚一勺一勺地喂他,“谈总,我现在和你谈谈这些事情,不算打扰吧?”
“你如果对打扰我有愧疚,就不会现在过来了,”谈策语气没变,将宁奚向自己怀里圈了圈,“你想谈什么?”
“看来你不太方便啊,”周照笑了笑,含着烟指了指一旁的贺池,“小贺啊,你把小宁先带出去问点别的,我有话得详细和谈总谈谈。”
宁奚和贺池隔着不远不近的一段距离,听到这话便跟着他向外走,不知怎么的,她下意识回头看向床上的人。他正抬头看着她和贺池向外走,漆黑的眸子盯着她的动作,沉默不语却一动不动地看她,遥远的像是他已经被抛下了。
她脚步一停,看着他的眼睛像在往喉咙里吞无数根针。停顿了一秒,她转头走回了床边:“周警官,他他的烧还没完全退,我不放心把他一个人留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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