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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学习学习（第1页）

看着赵芹这么霸气，秦淮茹心里那是一万个羡慕啊，今天当了一次战友，但是赵芹和秦淮茹的关系并没有变好。大家都是在轧钢厂上班，没必要得罪一个实权科长，把这事儿给周家一说，同意就这样了，不同意就只能找厂里了。

然后易中海又问何雨柱和贾东旭，“你们两个呢？”

“我们和赵姐意思一样。”

“那行吧，柱子，明天早上，你和我一起去趟轧钢厂，今天我们三个去劳资科问了问，说是明天让你过去。”

“一大爷，这事费了不少心思吧，花了多少钱，你给我说个数，以后我了工资还你。”

“没花什么钱，我跟郝科长说雨水在学校里受委屈了，郝科长立刻就答应了，你回去好好谢谢雨水就行，你说你要是也有雨水这个成绩，还犯什么难啊。”闫阜贵也不是做了好事不留名的人。

“谢谢三大爷了，我何雨柱也不是差事的人，您看着吧。至于这学习，雨水是碰上好时代了，我小的时候，哪有这环境啊，天天打仗，能活下来就不错了，我要是也有这环境，我成绩一准差不了。”何雨柱晚上喝了点酒，现在已经不知道天有多高了。

作为他的损友，贾东旭自然要泼冷水了，“就你，你一看书就打瞌睡的样，还成绩差不了，做梦呢吧！”

“你这话说的，我妹妹这么聪明肯定是随我爸，我也随我爸，我肯定傻不了，再说我学厨的时候，可不是一个人说我，有灵性，是个当大厨的材料。”

“柱子，你初中没毕业是吧？”

何雨柱被赵芹的突然袭击给问懵了，“啊，没上完。”

“厂里过两天开始办夜校进修班，你到时候去上学，先拿个初中等同学历，然后去报个函授中专或者高中，后面还有夜大，或者跟我一样争取拿个正儿八经的大学毕业证。怎么样，别光吹牛啊，咱们厂对于大学生的态度你也看见了，耍嘴可就没意思了。”

现在读大学有两种渠道，一种是正经参加高考进大学，只要你有高中等同学历就行，年龄方面国家没有限制，但是报考的时候要有推荐信，有单位的单位推荐，没单位的街道推荐，高中在读学生，学校推荐。所以经常会出现大学招生人数比高中毕业人数还多，就是因为有一批中专生，函授高中，还有一批已经上了几年班的人来参加高考。这种大学有学制四五六年不等，要脱产，没工资，但是学校会放补贴。

已经上班的人要这么去上大学，挺麻烦的，因为毕业之后去哪里要听从国家分配，要是原单位有资格接收大学生，而且其他地方要不是特别急需的话，大概率会回原单位，但是很多厂是没有资格接收大学生的，比如规模巨大的红星轧钢厂。原单位很容易给别人做了嫁衣裳，所以写推荐信的概率并不大。厂里不写推荐信，最好的办法就是辞职孤注一掷，让街道写推荐信，但是万一考不上的话，那可就真不好说了。这里的推荐信并不是录取报名表里的推荐单位，推荐单位是你是哪个单位培养出来的，那是考上大学之后报名的时候才填的。

国家为了弥补这种遗憾，防止有人被耽误了，所以就推出了第二种上大学的方法，已经工作的人，有高中同等学历，参加高考，由原单位写推荐信，没有固定学制，最短一年，最长八年或十年。不脱产，有工资，没补贴，通过函授，自学的手段来学习，国家组织毕业考试，通过了就给毕业证，没通过就继续学习，直到过年限。说白了就是你参加高考考上了，领了教材回家自学，不懂得，老师会在晚上上课集中答疑，然后参加毕业考试，过了就是大学生。赵芹参加的就是这一种，51年刚刚推出就报了名，52年正式毕业，别人都以为赵芹是底子好，只有赵鑫这个朝夕相处的才明白，那一年的赵芹有多拼，利用空间时间延长的特性，不知道学了几个一年。

由于学习过程不脱产，所以也不用重新分配工作，不管厂里有没有资格接收大学生，都直接在原单位工作，除非上级主管部门调走，但是调走你也得还给我一个吧。所以各大工厂喜欢的是这种，但是由于学习时间和效果没有保证，再加上毕业考试更难，所以通过率并不高，大家一般考大学都把他给忽视了。

这两种都是正经的大学生，和夜大不一样。现在的夜大是一种俗称，和大学没有关系，已经拿到高中等同学历之后，没考上中专或者大学，还想要继续接受教育，利用晚上的时间接受本职业或某个职业的专项教育，是一个高级职业技能提高班，也有毕业证，但是比起正经的大学毕业证差一大截。

“别别，我吹牛的，赵姐，我一看见书就头疼。”

“那你也好歹把初中上完吧，万一……呃，多学点东西总是好的嘛。”赵芹本来想说，万一哪天厂里想给你提干，结果你却因为学历不够，没法给你提，怎么办。但是这话不能说，因为这么说等于是默认了干部比工人高级的说法，那就是歧视工人了。

何雨柱听没听进去，赵芹不知道，但是刘海中绝对听进去了，“赵科长，这厂里提干对学历有要求吗？”

“没有，对于学历没有任何要求，”听道这句话刘海中松了一口气，但是接下来的话让他的心立刻又提了起来，“不过虽然对学历没要求，但是毕竟干部干的活比较麻烦，所以对知识水平有一定要求，就拿你们车间主任来说吧，他需要组织生产，核算进料和产出，观察工人，防止资源浪费，还要写车间的工作安排，报表等等，知识水平低了干不了啊。”但是这话就是说说，怎么确定你的知识水平，还不就是看学历吗。

“那我这个初小学历是不是就差点。”

“二大爷，学历厂里没有定性要求，初小学历不是问题，而且二大爷你可以去考考试试，你现在应该有高小水平，你要想提高的话可以报厂里的进阶班，每天学习两到三个小时，参加学业水平考试，你就可以拿到毕业证了。”刘海中作为厂里的高级工，他的学历不可能是初小，因为高级工需要理论考核，学历低了根本干不了，他在不停的摸索实践中会提升自己的知识水平这是毋庸置疑的。至于说是高小还是初中这个不好说，因为这种人基本上都偏科。

这个夜校进修班实际上是一种职工技校，主要是帮助一些知识水平不够的高级工提高理论水平，帮一些没什么经验的初级工夯实基础。但是这个东西全凭自愿，上了一天班，还要去上学，这个压力不是一般的大。刘海中想当官这在大院里是公开的秘密，其实谁又不想当官呢，当不上罢了。现在又没有顶替接班制度，工人的约束少了一点，等过几年，一转行政立刻丧失顶替资格，你再看看。

听到刘海中和赵芹的对话，秦淮茹捅咕了一下贾东旭，这一下把贾东旭捅咕烦了，我要是喜欢学习，我能和何雨柱玩的这么好？何雨柱是看见书就犯困，我是看见书就头疼好吧。但是他又不敢说，毕竟自己师傅，厂里领导都在这里，他不能给人留下一个不喜欢学习的印象。

但是紧接着就听见了赵芹的声音，“柱子还有贾东旭，过两天出来通知之后，你们都去报个名，柱子报初中，东旭报高小，真不知道一个个的文盲有什么好骄傲的。一大爷近期你也开个大会，宣传一下厂里的政策什么的，伟人都说过，活到老，学到老，学习什么时候都不晚，尤其是咱们院里的年轻人，好像除了许大茂连个高中生都没有吧。未来技术越来越先进，真要是个文盲，机器摆到你面前你都学不会。上边给咱们支援了一批沈一机新生产的轧机，这一次也是为了能选出一部分有知识的工人来操作这些机器。”

许大茂只比刘光齐闫解成大了一岁，但是他已经是一个高一的学生了，在石钢中学上高中，这和他妈在娄家当佣人，见识比较多有关系。由于许大茂属于擦线考上高中的，所以基本可以确定他和大学无缘了，厂里自然不会过多的争取他，没了车接车送的待遇，他就只能住校了，毕竟石钢中学在石钢东门附近，用另一句话说那是在西五环西边，离这里还是有一段距离的。

因为这是私底下的小会，赵芹怎么说都行，但是真要开了全院大会，赵芹绝对一句话不多说，毕竟她不是厂里指定的宿舍长，也不是街道安排的管事大爷。现在说的话就是给易中海几个人加底子，别到时候说不出个一二三来。也正是赵芹的识趣，所以三个大爷对赵芹也挺客气。听着25岁的赵芹说22岁的贾东旭是年轻人，秦淮茹听着就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