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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熠家的作息一向正常规律,早上七点半的早餐。即便是假期,祁熠也鲜少晚起。姜元妙在家一向是日上三竿才自然醒,但这次,在他家借宿,出于某种原因,今早不到六点就睁了眼,七点挣扎着下床,偷摸着回了客房。逃,或许更贴切。
前几天在学校复习时还在抱怨,时间不是沙漏,是大漏勺,一个小时,背几个知识点或者看一会儿手机摸鱼,嗖地一下就没了,今天早上却切身体会,一个小时……原来可以做这么多事。
直到半小时后的早点,姜元妙仍旧晕晕乎乎。
江雪莹发现她的心不在焉,问:“妙妙昨晚没睡好吗?”
唤了两遍才把人喊回神。
回过神的姜元妙下意识抬头,第一反应却不是看向问她话的人,视线飞快扫过祁熠,对方面不改色,只一侧眉梢轻挑,罪魁祸首毫无负担。
反而是她,慌张收回视线,结结巴巴地回:“睡、睡得很好。”
话音才落,一只修长的手端着牛奶杯搁到她面前。磨砂玻璃杯将少年手指的轮廓勾勒得更清晰,指节分明,棱角分明的线条骨感漂亮,手背的青筋盘在清薄的皮肤下,透出蓬勃的力量感。
唯一的瑕疵,是此时贴在他食指位置的,格外突兀的创口贴。
某些不合时宜的画面在脑海中闪过,姜元妙几乎要把头低进碗里。
昨天晚上,就在祁熠问出那句她什么时候来的的时候,她这才意识到,祁熠做出那样的举动原来是还没有睡醒,但她已然没心思去深究他为什么会在没睡醒的时候想着做这事,羞耻又慌张地想跑走,撑在她上方的少年却一动未动,黢黑的眸子恢复了清明的意识,里面的眸中情绪却非但没散去,反而愈来愈浓。
“继续吗?”他低下头在她唇上啄吻,沙哑的声音带着磁性的颗粒感。
说这话时,他的掌心已经重新覆上她,比他不清醒时的动作温柔很多,也似乎更富有技巧。她咬住嘴唇,呼吸不由自主地变重,几乎要溺死在这种从未体验过的陌生感受里。
鬼使神差地,姜元妙点了头,“嗯……”
这一刻她还没有意识到,一时的脑热会让她整晚都变成砧板上的鱼。
事发突然,他们什么都没有准备,但这一点都不妨碍祁熠对她的宰割。少年无师自通地将手指的作用发挥到极致。青涩的蜜桃逐渐熟透,修长的手指沾满了黏腻香甜的汁液。她死死咬着唇,却还是差点叫出声,发出声音的瞬间又被他另只手几近强硬地捂住,浑身绷紧的瞬间,她控制不住地咬了他一口。
夜深寂静,房间里始终只有她来时开着的手机的灯光,一轮又一轮,姜元妙迷乱昏沉地为他鱼肉,理智彻底消散,陌生又刺激的舒爽奔走在浑身上下的每一根神经,到最后,她整个人瘫软在床上,呼吸紊乱而沉重,过于频繁的高强度让她累到精神迷离,记不清是什么时候,抵不住困意地昏睡过去。
“小熠的手怎么了?”吃早点的时候,江雪
莹也注意到祁熠手上的创口贴。
姜元妙整个人一僵,即使没抬头,也感觉得到某人的眼神在她这里有所停留。
“被咬了口。”祁熠语气淡淡,仿佛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
姜元妙眼睛都睁大了,在桌子底下踢了他一脚。
你你你怎么能说实话?!
就在她忐忑时,江雪莹有些头疼地说:“大福这脾气,确实有点凶,你多叮嘱下飞翔,让他来家里的时候小心着点。”
她自然而然地以为是大福咬的他,明天出门旅游,找了赵飞翔帮忙喂猫。
祁熠嗯了声,这才不慌不忙地看向踢他的人,他歪了歪头,唇边一抹不太明显的笑,调侃意味十足。
“……”
姜元妙肉眼可见地涨红了脸,实在受不了,吃完饭就以收拾行李为由跑回了自己家。
如果说昨晚是纯粹地被祁熠掌控,今天早上在睡梦中被少年的亲吻唤醒后,姜元妙被迫地跟着他上了一堂实操课,人还因为睡意而昏昏沉沉的,右手被他牵住,手把手教她练习,呼吸沉重的人变成了他,面红耳热的人却仍旧是她自己。
向来淡漠的少年靠在床头,漆黑深沉的眼睛注视着她,神色隐忍,眼神却难掩狂热,这种极大的反差,看得姜元妙脸红心跳,在他闷哼出声时,她不顾手上的黏糊,逃也似地跑下床,钻回客房。
手上身上,和汗水不一样的黏糊感觉仿佛还裹在皮肤上,不知名的燥意在身体里翻涌,她红着脸钻进浴室洗澡,雾气腾腾,淋湿的黑发贴在她纤细白皙的脖颈,水流顺发梢一路往下淌,经过落了吻痕的皮肤,清洗的动作停下来,她不由自主地低下头走神,一想到这样隐秘的地方昨晚被祁熠看见了,她浑身都快烧起来。
从浴室出来后,发现手机里多了两条消息。
祁熠发过来的,一张喂大福吃猫条的照片,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贴了创口贴的手入了镜。
他说:给背锅侠的补偿。
秒懂他言外之意的女大学生羞耻欲死地捂着脸滚到床上尖叫。
-
寒假第三天,姜元妙祁熠和江雪莹登上了前往春宁市的飞机。对于祁熠改变主意跟着一起去,江雪莹肉眼可见的开心。
姜元妙则严重怀疑他不怀好意,但他的机票确实又是在回家之前就买好的。不过,即使是这样,姜元妙也照样勒令他,旅游的这些天,不准再对她做坏事,也不准让她干坏事。
祁熠只是笑:“什么样的事算坏事?”
姜元妙支支吾吾半天,就是不好意思说出来,最后瞪了他一眼,丢下一句“反正亲也不许!”,就立刻跑了。
春宁市纬度低,冬天也阳光高照,天气暖和,常有北方人专门跑来这里过冬。
姜元妙一下飞机就脱了羽绒服,在早就换上的连衣裙外套了件小开衫,去订好的酒店办理完入住,迫不及待跑去海边。
长这么大,内陆的孩子还是第一次看见海,她激动得不得了,
上演好一出姜姥姥逛大海边(),一直发出感叹∟()_[((),眼睛没歇着,手也没歇着,举着手机到处拍照,蔚蓝的天空,一望无际的大海,就连路边的椰树,也没能躲过她的镜头。
晃动的镜头落在不远处的祁熠身上。
他也换上了轻薄的衣服,宽松的浅蓝衬衫,扣子敞着,里面是件白色短袖,底下是条黑色休闲裤,他个子高,行走的衣架子身材,再简单不过的衣服穿在他身上,仍旧显得他颀长挺拔,气质清冷干净。
“气气!”
姜元妙朝他喊,少年朝她看过来,阳光照在他脸上,他微微眯起眼睛。
姜元妙边说边用手比划,“你摆几个pose,我来给你拍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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