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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夏的清晨知了也是叫个不停的,似是在跟抓住夏天的尾巴做着最后的告别,所以声音也是难掩的,从半开的窗外蝉鸣声就绵延不绝的传进来。
林牧是一夜未眠的,他有些头疼,有微风顺着半开的窗子钻进来有点凉,他起身套上拖鞋去关窗,再转身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地凌乱的衣服。
有他的,有程安安的,他赤着脚往床边的方向走了几步,脚下不知道踩住了什么东西,只觉得有些扎脚底,林牧挪开脚弯腰捡起来,是那份已经不能看得结婚协议书,上面还满满的都是口红的脂粉味。
醒目的五个大字被水渍晕染开来,可是字体依旧清晰可辨:要爱程安安。
程安安还没醒,一头长发凌乱的散在枕头上,白皙的脖子裸露在外,嘴唇上有些细小的伤口,是牙齿与牙齿磕碰形成的,甚至不难看出是哪一颗牙。
林牧没再继续看下去,收回自己的目光拉开床头的柜子将那份协议书放了进去。
很明显事情的发生已经超过了林牧原本的打算,他是从来没有想过要跟程安安发生什么的,可是事情发展至此是他的责任,也是他的放纵。
昨夜喝醉酒的那个人是程安安,可是林牧不会忘记不断索取的那个人是自己,甚至他还能清除的记得情动时程安安贴在他的耳边说:“林牧,你抱抱我。”
林牧抱住了她,两具赤裸的身体索取着对方的温度,林牧隐约听到身体里的自己在哭泣,似是那么过往多年的孤独与寂寞都在深夜倾泻而出,让他难以维持着理智。
与其说是程安安要林牧抱她,林牧觉得不如说是自己也是渴望那样的怀抱的,明显又赤裸的是给予到对方,有私欲,有贪念,可也是明目张胆的。
林牧去了房间内的书房,落座后印入眼帘的是那盏有些老旧的台灯上挂着的平安符,黄色的纸已经有些失了原本的鲜艳褪成了淡黄色。
林牧看着看着就毫无征兆的笑了,幼时父母送他到林家时留给他的是一个平安扣,后来在永州无意又成为了程安安的资助人,她追到永州酒店送给了他一个平安符。
在他的年龄节点得到的都是希望可以保护他平安的物件,似是在平安面前别的东西都是不值一提的,是啊,平安无疑是重要的。
……
程安安其实已经醒了,什么时候醒的呢,她没有睁眼所以不知道时间,只知道自己是醒了,可是她不敢睁开眼睛。
昨天晚上的事情历历在目,从离开中天大厦开始,她是醉了,把那些原本该埋在心里的话借着酒劲都宣泄了出来,可她是有意识的,只是意识来不及掩饰那些话就从嘴里吐露了出来。
她不敢睁眼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眼前的一切,就像是自己犯了大罪,只要不醒来就不会得到审判,所以她不敢。
直到耳边响起了开门关门的声音,程安安才缓缓的睁开眼,眼前的一切都是熟悉的,昨天她也是在这个房间醒来的,谁能想到她今天依旧是在这个房间醒来呢。
她不知道林牧是去了房间内的书房,以为林牧已经离开了,程安安下了床赤着足拾起地上属于自己的衣服一件件的往身上套,不知怎的,她有点麻木感,是那种害怕后的麻木感。
是的,她爱林牧,却不敢同他提及,她害怕得到的是冷漠的回应或者是理智的拒绝,害怕听到那些种种不合适的理由出自林牧的口中将自己伤得遍体鳞伤。
程安安也曾在没遇见林牧时想过自己应该成为更好的自己出自在他面前的,见到他后更是贪心的想过要是自己能站到他的身边,同他一起感知四季变化,陪他喜怒哀乐。
程安安穿衣服的动作停了下来,那种麻木感随后变成了难过充斥着她的胸腔,她不知道要怎么做了,就如同林牧说的那样,是她没有遵守他们之间的规则。
听到房间内发出的动静,林牧从沉思中回过神,然后起身打开了书房的门,程安安还维持刚才的姿势坐在地上,身上还挂着半套着的绿色短袖在发呆,并没有察觉到身后的林牧。
房间内是铺了地毯的,并且林牧也是光着脚的,所以一步步靠近程安安时并未发出任何的声响,所以在他开口说话时为了避免吓到程安安,林牧还十分刻意的咳了一声,但还是吓到她了。
程安安慌乱的回头后才意识到自己的衣服还没穿好,于是赶忙把短袖套上,同时也把头低了下去,她不知道要怎么面对林牧,她甚至觉得林牧应该是厌恶自己的吧,给他带来了麻烦。
程安安不说话,林牧也未开口,程安安就一直维持着坐在地毯上埋着头,而林牧则是站在她的身边居高临下的看着程安安,两人僵持不下,可程安安却有些压迫感。
最后还是程安安先败下阵来,声音有些沙哑的开口道:“对不起。”
林牧微皱了眉头,如果说要找一种动物来形容程安安的话那应该蜗牛是再适合不过的了,动不动就只会把自己缩回到壳里去,又变成了那个唯唯诺诺的样子。
偏偏这个样子林牧是最不喜欢的,他觉得她不该是这样的,这样的年纪该是肆意张扬绽放的时候,有的时候林牧甚至会觉得程安安像个老人,喜欢藏着自己真实的情绪去迎合大家的情绪。
“为什么要道歉。”林牧开口声音也有点沙哑,倒也不是难听,甚至还有点性感。
程安安不说话了,林牧也不急,耗着耐心又问了一遍:“程安安,为什么道歉。”
程安安着急的时候就想抠自己的手,试图用疼痛换来一点清醒,可是林牧演技手快的抓住他想要抠手背的手强迫她跟自己对视着,又问:“为什么要道歉。”
林牧倒不是真的想要一个问题的答案,可是想要什么自己也说不明白,只是程安安一开口就道歉的话让他有点不舒服。
程安安没地方退了,只好开后缓缓的答道:“我不该越界的。”
林牧忽的笑了,是那种被气到后的笑,他松开了程安安的手,拉了个椅子坐到程安安的身边坐了下来,他不急,他有的是时间跟她耗着,也是林牧说不明白自己这么做事为了什么。
“那么你打算怎么办?”
程安安又不说话了,不过倒不是因为逃避,是因为她真的答不上来了,怎么办?她不知道,难道对林牧说我会对你负责的吗?
想到这里程安安有点想笑,觉得自己好像心理素质变好了一些,这种时候还有心情想笑话。
于是把问题抛给了林牧:“林先生觉得我该怎么办?”
林牧看了程安安一眼,自然是知道她心中的打算的。
“我是要你说。”
程安安只好说道:“我会从云水居搬出去,我会……”
林牧接了她的话:“你会离开江城?你会从此不出现在我的眼前?程安安你似乎忘了你签过的那份协议上写的是什么,况且你弟弟在医院,你觉得你能离得开我?”
拿蛇捏七寸,很明显林牧对程安安的七寸是再清楚不过的。
协议上写的是什么程安安自然是没忘的,甚至她还随时带在身上的,以便用来提醒自己他们的关系只不过是一致协议,可是再怎么提醒都没用,没遵守住的那个人还是她。
最后程安安只想到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要不我赔您钱?”话一出口程安安就想抽自己。
现在她的钱都是林牧给的,况且但凡她是个衣食富足的人此刻肯定是要站在受害者角度让林牧负责的,这么好的机会全都是因为她没钱。
不过林牧倒是真的笑了,心情都跟着愉悦了几分,倒是起了几分调侃的意思:“程安安,那你打算赔我多少钱?我可以给你可以参考价。”
程安安还来不及跟他问清楚价格,原本想着自己怎么说也是第一次应该讨价还价一番的,可是还未开口就有人敲了房间的门。
是管家,说是沈雅过来了,一起来的还有林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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