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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喑看着他无比嫌弃地表情,叹了口气收回手,“我去洗澡,洗干净了能抱你么?”
“不是每天都在抱吗。”
梁喑眉梢一抬,无辜道:“讲点道理,是你在占我便宜。”
沈栖别了别视线,“我又不是……不是故意的。”
他每天早上起来都是在梁喑怀里,像个八爪鱼似的手脚并用缠着他。
无论前一晚怎么做好心理建设,怎么在睡前打定主意一定不乱动,第二天早上还是一样缠在他身上。
有一次醒来他几乎整个人都窝进梁喑怀里,连嘴唇都贴着他的喉结,吓得他险些从床上翻下去。
卫生间里水声淋漓。
沈栖不自觉想象了一下梁喑冲澡的样子,莫名有些口干。
昨天半夜他醒过一次,感觉到大腿上有不同寻常的触感和温度,下意识地动了动腿想躲开,却现抵着他大腿的东西更热了。
他把头埋进被子里,黑漆漆的看不见,可大腿却很敏锐的察觉出变化。
他迷茫了两秒才反应过来,吓得往后缩了缩。
水声骤停,不多时梁喑从卫生间出来。
黑色睡衣越显得他肩宽腿长,微湿的眉眼英俊硬挺,水珠顺着头往下滴,勾勒出几分野蛮的性感,和平时西装革履截然不同的带着克制欲望的湿热潮气。
沈栖不自觉地往他腰下看了看,黑色睡衣遮光性很好,完全看不出不妥。
他咽了咽唾沫,又回到梁喑的脸。
他握着毛巾擦拭头,小臂上的疤痕与手背上的青筋都显得狰狞而野性,微微抬头时凸起的喉结微动。
“盯着我看干什么?”
沈栖脸上一凉,下意识抬起头撞入梁喑的眼睛,不由地磕绊了下,“没、没看啊。”
“撒谎。”梁喑丢下毛巾,掀开被子上床,在他还没反应过来之前把人压在了床上。
“你干什么?”沈栖下意识抵住他胸口,紧张地往下缩。
梁喑握着他的手臂把人拽回来压在头顶,凑近了说:“老实说,盯着我的时候在想什么?”
梁喑低下头凑近,侧头靠近他颈窝,湿漉漉的头扫得沈栖脖子痒,他艰难地别开头,小声说:“没想什么,痒……”
“没想什么耳朵怎么红了?”梁喑张口含住他耳垂,不轻不重的吸了一下,很快又松开贴着他的耳朵说:“小浪货。”
沈栖半边身子都要麻了,被他碰过的耳垂像烧起来,他想告诉梁喑这样太亲密了,可话到嘴边突然却改成了羞赧又黏糊的:“……太帅了。”
“嗯?”
沈栖缩在他怀里小声说:“没、没浪,您别欺负我。”
“这就叫欺负了?以后你就会知道这个不算欺负,还有。”梁喑低下头凑近他耳边,用极低的声音警告他:“别用这种语气求我,会让我只想弄坏你。”
-
沈栖在医院里住了半个多月,梁喑总算放他回家了。
快到寒假,沈栖稍微复习了几天便开始准备期末考。
徐令知问他交换生的事考虑得怎么样了,现在已经有七十多人在申请,其中也包括了林封。
沈栖忙完检测报告就立马住院,直接把这事儿忘到脑后了。
徐令知:“你尽快把表格填好了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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