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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冰清用温热的掌心按揉着他的胸口,动作轻柔,小心翼翼仿若对待稀世珍宝,他小声问道:“我罚你,你……可怪我?”
夏云扬垂着眸子,睫毛因情绪的起伏而如蝶翼般轻颤着,声音有些哽咽,“不,是我该罚,都是我的错,还连累了师尊,师尊……实在不必为我挡刑的,该打的人是我。”
“说什么连累不连累的话,连你都护不了,我还配得上让几个徒儿唤一声师尊吗。”
夏云扬心猛地疼了一下,喃喃道:“什么时候,也让我保护你一次。”
“急什么,有的是机会,”易冰清却被他一脸认真的模样逗笑了。
“师尊也不给我机会啊。”
易冰清贴到他耳旁,“我怎么没给你机会了?都让你睡到我榻上了。”
“别勾我。”夏云扬捏了一把他的腰腹,触感紧实,没有一丝赘肉。
“那叶蓉也是可怜,她原也没犯什么大错,放走就放走吧,只是,”易冰清顿了顿,捏了捏夏云扬的脸,认真道:“沈员外是作恶多端,即刻下地狱都不为过,但是轮不到你出手教训他,你懂吗?”
夏云扬乖巧地点头道:“是。”
“受人委托,出去办事,你不只是夏云扬,你还是我易冰清的弟子,是青云山之人,做事之前要三思,你的行为会给我、给青云山带来什么样的后果。”
“我知道了师尊,以后绝不再莽撞了,那老贼真是便宜他了,不过他做的光辉事迹如今应已传遍整个风城了,名声也好不到哪去了,”夏云扬眨眨眼,调皮地望着易冰清,“若是师尊,会怎么做?”
“若是我啊……嗯……”易冰清把结尾的字音拉得很长,似在故弄玄虚,半开玩笑半认真道:“我会在走之后,悄悄折回去,挡了脸再揍他。”
“哈哈哈……”
夏云扬含着他的耳垂,轻咬一口,呼着热气:“师尊,你学坏了。”
易冰清盯着他,眼神极其暧昧,轻声道:“跟你学的。”
“再敢勾我,吃了你。”夏云扬舔了舔齿尖,眼神凶狠。
易冰清捏着他的下颌,眼神在他唇线上游移,“我的心上人若是哪天厌烦了我,上赶着保护别人去了,可让我如何是好?”
他显然没被那不轻不重恐吓吓到。
夏云扬凑上前,狠狠地吻住他的唇,磨蹭了片刻才贴着他喃喃道:“多日未见,师尊怎的还背着我找了心上人了?”
“孤身在外,难免寂寞空虚,总要寻个知心人为我暖床吧。”
“我与他比,如何?”
“嗯,别的不好说,但你的字不如他多了。”
“那我好好练字,一定过他,”夏云扬的唇在易冰清颈窝处游走,嗓音低沉,“别要他,跟了我吧。”
他由嫌不够,又加了句:“我只要你。”
易冰清将黏在身上的人薅起来,眼神在他脖颈领口处游走,言语中透着轻佻,“看你表现喽。”
夏云扬觉得,两人才分别不过十日,这人就变了,变得越来越坏了,惯是会招风点火的。
“今日我先给师尊暖床,”夏云扬的唇来回蹭着他的鬓角,低喘道:“别的……暂且记上一笔,等师尊伤好了,再慢慢还,还到你满意为止。”
易冰清伏在他胸前,又凑近了几分,“现在就还,过了今夜我就不认了。”
“别闹,你身上有伤。”夏云扬指腹轻轻摩挲着他的脸颊,哑声道。
分别多日,他怎会不想,若不是易冰清受着伤,他恨不能将人生吞活剥了。他深吸口气,强压住蠢蠢欲动的火焰,偏偏怀中之人还不老实,百般撩拨他。
他夏云扬可不是什么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
“这就不如他了,他可从不会拒绝我,”易冰清意味深长地在他身上扫了一遍,目光落到腰腹的位置,戏谑道:“既然你不行,那就换他来。”
说罢,手肘撑着夏云扬的前胸,从他怀中挣扎出来。
夏云扬扯住他的胳膊,将人重新拉进怀中,动作十分小心谨慎,生怕碰到他的伤,但紧贴上来的唇却没那么温柔,甚至略带惩罚般的粗暴。
夏云扬揽着他坐起身来,温柔的掌心覆在后颈上,另一只手臂将人整个圈在怀里,沉声道:“师尊要什么我都允,只一样,必须我给,别人一概不行。”
热气灌了一耳,烫得易冰清浑身一颤。
“不过嘱咐几句话,师尊抖什么?嗯?”夏云扬咬着他的耳垂,“就这点子功夫,还敢说我不行?”
不等易冰清出声反驳,唇再次被擒住,被反复啃噬厮磨。
分别多日的两人,再次紧紧拥在一起,倾诉这数日的离别相思之苦。
他死死咬住夏云扬的肩膀,湿凉的泪水沾在肩颈处,口齿不清地呢喃道:“不行……”
“还不行?”
夏云扬轻吻去他鬓角的汗水,榻上的软枕被掀翻坠落,孤独凄凉地躺在地上,哀怨地瞅着纱幔后叠在一起的人影。
“不,不是……停,停下……”易冰清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全,断断续续的。
对于方才的处处点火撩拨,当事人后悔极了。
“唤声夫君听听。”
易冰清已经神志不清了,脑中炸开多多灿烂的烟花,听到这话如抓住救命稻草般,小声喃喃:“夫,夫......君……可,可以了。”
听到这话的夏云扬如打了鸡血一般,嘴角笑意愈深了。
易冰清无奈只得紧紧搂住夏云扬的后颈,下巴抵在他的肩上,奄奄一息,如倚靠在一艘行驶在波涛汹涌的海面上的小船,随潮水的涌动摇摇欲坠。
好在夏云扬惦记着他的伤,不敢太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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