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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静云哽咽着吃我帮她煮好的泡面,边吃边拿纸巾擦泪。我在一边唉声叹气的想:“这姑娘以后嫁人了可咋办啊?”后来又自我安慰的想“如果嫁给常征,应该也不成问题,常征那个人虽然脾气有点儿坏,但肯定会迁就她的。”唉,常征,怎么又想起常征了呢?冯唐倒是个行动派,自从上次征求过我意见后,每天必打一通电话追问我考虑的怎么样了。我颇有几分忐忑,但仍大义凛然的告诉他:“那就试试吧。”其实多个男朋友的好处就是每当一个人无处可去又不想加班的时候可以有个人陪着你瞎逛。我跟冯唐在八一湖对面的电视塔广场溜了好几个大圈,然后才找了个地方坐下休息,我指着下面空旷的平台跟他说:“我在那儿放过风筝。”冯唐笑嘻嘻的打量我,问:“一个人?”我摇头,“当然不是。”说完,就一直默默的倒数时间,果然,过了大概十几秒的光景,冯唐就长长的嘘了口气:“其实,跟我完全没关系的事儿,我就是好奇,跟你一起放风筝的,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十指相扣,笑得甚是自得:“他叫唐宇,我师兄,一个非常有才的英俊男生。”冯唐的脸色暗了几分,接着问:“前男友?”我再次摇头,笑嘻嘻的说:“普通朋友。”冯唐意识到被我涮了,脸色比刚才还暗,指着电视塔说:“你看,所有的灯都熄灭了啊。”说完,飞快的在我脸颊上印了一个吻,他的唇清凉温润,带着不尽的诱惑和抚慰。我仰头,略过电视塔看暗蓝天空的流云,并未因为他的吻而脸红心跳,只是脑海中浮现出另外一个身影,原来,古人说“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竟是这样一种浪涛遏止、波澜不惊的心情。康静云对于我的频频晚归一定要讨一个说法,我淡然的跟她解释,我交了个男朋友,我需要时间去约会。康静云不可思议的盯着我,问:“你,居然交了男朋友?”我说:“难道不可以吗?”康静云有点儿泄气,但更多的是嘲讽:“谁能比常征哥哥还好呢?”我说,是啊,常征很好。可是,这世界上也只有一个常征。康静云这趟公差似乎只是来北京吃喝玩乐了一圈,在我默默祈祷了n加一次以后,她终于松了口要回去了。就在她前前后后要定返程机票的档口,温琅在釜山给我打电话说,他有一周的假期,比赛完了可以直接来北京看我。于是,我劝康静云晚回上海两天,顺便等等见温琅一面,谁知康静云却十分不乐意,说:“温琅是你的朋友,从来不是我的。”我怕她这性子以后跟常征那些朋友处不来,就直接指出:“温琅跟常征毕竟是同桌,看在常征的面子上,你见见温琅,也未尝不可。”康静云这妞儿从来不懂什么是煞费苦心,一句话把我呛的这辈子都不想再看见她:“你夹在中间,常征跟温琅关系从来就没好过。”当时,我恨不得她立马就买了机票滚回上海去。康静云还是没见到温琅的面。那天,我上午送她,晚上接温琅,在机场耗了整整一天。无聊的时间,就一直盯着来来往往的行人看,喧嚣的繁忙中,有人来了,有人走了,有人停留,也有人步履匆匆……康静云到了浦东机场还没忘给我打个电话报声平安,我已经很庆幸,只是,她手机里传过来的另外一个声音让我有些恍惚,明明应该清朗悦耳的,却喑哑沉闷,还伴着有气无力的咳喘。我的心情无由来的压抑,只能借着叮嘱康静云的时候顺便说:“如果伤风了,回去煮点儿姜丝糖水。”作者有话要说:☆、久别的温琅已经褪去了昔日的青涩,当他风尘仆仆的站在我面前的时候,我在他身上看到的更多是自信和坦然。温琅给我的拥抱简洁而有力,我将头轻轻靠在他肩膀上,说:“美人,欢迎回来!”一句美人,让我们再次回到昔日的欢笑声中,回到那些鲜衣怒马的无拘时光里。温琅回来的第一件事是让我请他吃老北京炸酱面,他幽幽的跟我抱怨:“天天吃西餐,简直腻歪透了。”我笑呵呵的盯着他结实的胸脯,还是大力赞扬了西餐的营养性。温琅的接风宴设在市中心比较豪华的一家中餐厅,主营湘菜,我还叫了杨邑和顾安然师姐,毕竟她们跟温琅都相熟,而且大家很久未见,权当一次小聚。温琅还记得杨邑的老公,我以前的师兄,他也跟着喊师兄,两位男士聊他们的国足,我们宿舍几个人觉得无聊,就盯着杨邑的肚子瞧,我跟顾安然师姐甚至开赌猜里面的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赌注是孩子出生后替对方包一个大红包。一群人热热闹闹的吃火锅,大家彷佛又回到了单纯无拘的学生时代,席间,顾安然去外面接了个电话,回来的时候随口跟我说:“冯唐在外面。”温琅低着头吃我给他点的特色扯面,听到冯唐的名字,手里的筷子就顿住了,抬头看我说:“朋友吗?既然师姐也认识,何不也请过来大家一起吃,热闹。”我心虚的笑笑,跟他说:“咱吃咱的吧。”其实,我打心眼里不愿意冯唐跟温琅见面,虽然说不清为什么,但总觉得温琅于我是特别的一个存在,而冯唐,我虽然愿意试着与他交往,但总还是隔了一层,不若温琅那般亲近。晚餐吃到夜里十一点多,温琅就进住在餐厅对面的宾馆里,杨邑和他家那位开车回家,顺便送顾安然。我喝了些酒,脑子却是清醒的很,还跟杨邑师姐犟嘴说:“你们送我真的不顺路,我自己打车回去就行。”就着渐凉的秋风,我抚着略嫌沉重的头,在路口等出租车,却瞄见一辆香槟色的沃尔沃停在旁边,车窗里探出的头倒是熟悉,我喊了声:“冯唐!”他却不怎么乐意的样子,问我:“要不要搭我的顺风车回去?”我点头,还仗义的拍拍胸脯说:“若送我,我可以分担油钱。”冯唐啪一声按上车窗,猛踩了下油门,就看那车噌一下窜出一大截,然后慢慢停下来,之后他才喊我:“梁云舒,你是不是喝的多了点儿啊?”事实证明,我的确喝多了。坐在冯唐车上,我居然扯着嗓子念《丑奴儿》,什么:“少年不识愁滋味,爱上层楼……如今……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念完诗词,我还特冷幽默的问他:“冯唐,你说,北大、清华,还有学院路上的高校,哪个学校排第一?”这是以前我跟常征讨论过的话题,他坚持清华,我坚持北大,后来,真到了北京,才发现,清华北大统统靠边站,因为很多小巴士的司机一路上都喊:“人大、黄庄……北大、清华。”后来,我跟常征提起明明是人大排在两所学校前面的啊,他在电话里笑得十分没有帅哥气质。一路上冯唐也不理我,只认真的开他的车。当然,我跟冯唐说话,也并不是为了让他回答什么,只是想到以前,觉得心里满满的全是愁思。到了我家楼下,他问我能不能自己上楼,我觉得他真是太绅士了,笑得有点儿幸灾乐祸,强忍着头晕,说:“能上楼,谢谢你送我回来。”冯唐的脸色终于从僵硬的笑容里苏醒,严厉的看着我说:“今天跟你一起吃饭的人是谁?”我扒拉着手指把杨邑和顾安然都数了一遍,然后才说:“温琅是我高中同学,足球踢的好,被学校委派留学,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冯唐不大相信的问:“就只是同学?”我说:“也算是好朋友了!”冯唐终于不那么纠结了,主动帮我拉开防盗门说:“既然是朋友,改天我也请他吃个饭吧,你要帮我们介绍一番彼此。”我说:“好啊,温琅喜欢吃厉家私房菜。”冯唐似笑非笑的看着我:“行,趁火打劫啊。”我说:“哪有?刚才明明是你说要请他吃饭嘛。”温琅一路上给我打电话,手机设了静音,都没接到,到了家给他回电话,他估计也累惨了,强打着精神问我到家没有?我说到了,他才松了口气,嘟嚷着:“赶紧睡觉吧。”在外面晃了一整天,我也想早点睡,可是半睡半醒间总觉得门铃在响,我眯瞪着下床,光着脚去开门,然后像做梦一样看到了门口站着的常征。这忒不真实了……我揉了揉眼睛,再一次去确认,却还是那个人。常征并未因为我给他开门而感谢我,而是沉声斥责:“大半夜,你连问都不问一声,就开门?”我缺乏警惕,我一直没有防患意识,这些我都可以检讨,可是,他这大半夜来按我家门铃,就没一点责任吗?在我的认知里,这个人此时此刻应该在他上海家里睡大觉的。我们就这样沉默的对峙着,隔着一道无形的门槛互相打量,而后,他终于用沙哑的嗓音说:“静云的护照落在你这里了吧?……她急用,我来帮她拿一趟。”我梦游一般开始到处找康静云的护照,衣柜,床底下每个角落都翻了一遍,却根本没找到护照的影子,常征自从进门开始,就一直盯着我,他的目光在我家每一件物品上逡巡,最后落在书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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