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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云义睁开眼睛,警惕的用手去取武器。
看到是邓二郎解下裙甲,想在马上便溺,莫云义忍不住皱皱鼻子,驱马离他远了点。
突然间,响起急促的哨声,莫云义赶紧找到戚九一,集结在他身侧。可怜邓二郎屁股都来不及收拾,赶紧穿上裤子,跟上队伍。
“北有敌来,准备作战。”传令官丢下这一句话,立即离开。
“入他娘的胡人。”邓二郎赶紧系上裙甲。
“下次拉屎择个黄道吉日。”薛楷说道。
“噤声。检查武器。”戚九一呵斥道。
众人各自检查武器,随后队伍开拔,继续跟着大旗前进。
不多时,前方乌泱泱的麾胡人马出现在地平线。
莫云义向前看去,先注意到的是他们悬挂着的虎头旗,莫云义先从十个万户的旗帜中进行比对,没有结果。于是立即取出丝帛和炭,勾勒旗帜形状。
一阵急促的哨声,莫云义四周的士兵全部箭在弦上。莫云义不慌不忙,在画好虎头旗之后,给骑兵弩上弦。
戚九一将这一切看在眼里,没有打扰。
进入弓箭射程,敌阵胡乱射出弓箭,但彭易明的士兵巍然不动,随着彭易明一声令下,箭矢化作一阵乌云,笼罩在胡人的上空。
猝然的伤亡使得敌军的来势一滞,彭易明马鞭向右一指,原本分为左军、中军、右军的军阵,变为后军、中军、前军,转为锋矢阵向东边快行进。
又是一道急促的哨声,莫云义再次给弓弩上弦,但是胡人的军队停在原地,慢慢悠悠的转向,继续追击着卫字营。
“传令下去,后军继续向胡人矢,阻遏即可,不得恋战。中军紧跟前军大旗。”彭易明下令。
这支胡人咬得很紧,其中不乏一些善射的胡人,利用弓矢造成了一些杀伤,但显然他们的伤亡更大,因为他们在下风处,箭矢逆风而上,而卫字营在上风处,箭矢顺风而下,箭矢不但飞得更远,且威力更大。
趁着这个时间,莫云义再次取出丝帛和炭,记录下:
该部追击我部时,约千人,看似声势浩大,然不能行令禁止。其部落中善射者,凭借强弓略造成我部伤亡,但人数仅二什分一。余者不足虑。皆身穿皮裘皮甲,无一人穿铁,其中似军官者,戴粗制头盔。
密密麻麻的字写满了整块丝帛,莫云义将这块丝帛放入怀中。
“换马!”
一声令下,卫字营的士兵们,立即在行进中跃上备用马匹,稍事休整后,随着彭易明的命令,中军向前,原来的后军,前军全都变为后军,继续向北。
指挥混乱的胡人干脆选出部分精锐,继续尾随卫字营,余部原地休整。
北地确实不乏上好的骑手,这支胡人保持着距离,既不落入卫字营的攻击范围,也不离得太远以至于跟丢,并时刻撒出游骑,向后方部队报信。使得卫字营如果想要停下来对付他们,反而得不偿失。
不多时,前方又出现了一部胡人,打着乌雀旗号,所部约三百多人。
彭易明当即下令变换阵型,向东北远离该部,但这些胡人铁了心要靠近卫字营,冒着箭矢也不足惧,眼见避不得,彭易明立即下令收缩阵型,将枪骑兵和重骑兵列在阵前,用刀怒指胡虏。
“杀胡!杀胡!杀胡!”
钢铁洪流不消片刻就撞碎这不自量力的胡人,人仰马翻间,卫字营趟出了一条血路。……
钢铁洪流不消片刻就撞碎这不自量力的胡人,人仰马翻间,卫字营趟出了一条血路。
不待稍许安歇,莫云义立即拿出丝帛炭,开始记录:
乌雀旗,与我部相遇时约三百人,勇而少智,一鼓而破。兵甲与前部相差无几。
“杀胡!杀胡!杀胡!”
卫字营的怒喝使得追击的胡人胆落,侥幸逃脱的胡人和后边跟上的虎头骑的胡人,全都似鬣狗般在后边尾随,再不敢触动卫字营的虎威。
然而彭易明有些担忧,马力似乎快到极限。
黄昏,于东部再次出现了打着乌雀部大旗的胡人,此部与前部人数相差无几,他们似乎没从同伴那边了解到卫字营的厉害,也是悍不畏死的冲了过来,战马有些疲倦,只能且战且退,再次用弓矢消耗敌人,挫其锋芒,待到入夜,彭易明认为时机成熟,下令冲阵,此时是真正的短兵相接,莫云义真正在身前不远处看到了红着面孔怒吼的胡人,随后被马槊挑于马下。
此战一直打到月明时分,打到满地的雪都被喧嚣的人声马嘶消融,鲜血深深浸染了土地,残余的胡人都被弓弩一一点杀,虽然胡人的弯刀非常劣质,但他们依然凭借着勇力砍伤了不少卫字营的士兵。
“你们,驱赶着胡人的马匹,继续向北。”彭易明看向一个断了胳膊的什长,在他背后的,是一些伤比较重的士兵,约二十来人。
“将军,一路平安。”没了左手,这个什长将右手握拳,敲击在护心镜上当作行礼。
没有煽情的告别,这些注定无救的伤兵驱赶着胡人的马继续向北,为卫字营吸引火力。
接下来彭易明先向东,远离卓儿河的河道,再向南,找到一座小山,扎营休整。
扎营第一件事,不是休息,而是检查马匹,有些马伤到了肌腱,虽然暂时能跑到此处,却不能再坚持,又或者马儿单纯磕伤了马蹄,不能长途奔跑,这些马儿都只能就地宰杀,充做军粮。
莫云义的卧龙和凤雏除了有些疲惫,状态还行。为了防止被现,他们都没有点起篝火取暖做饭,莫云义就这样分到一条带着余温的马腿,莫云义也没有矫情,用刀割下一块肉,直接放进嘴中咀嚼。
借着月光,莫云义掏出属于乌雀旗的那块丝帛,继续补充到:
随后又遇到该部三百骑,为我军全歼,胡人皆勇,但兵甲不利,与我部伤亡比为一比十余。愚以为当严苛禁止片铁向北,违者诛十族尤嫌不足。愚叩请上官留意,这每一锭送往北地的铁,皆是砍在我大魏子民身上的一把刀。
就在莫云义专心用炭勾勒胡人旗帜形状时,忽然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原来是莫云义所在百人队的百夫长,莫云义见过其好几面,不过都没有能和他说得上话的机会。
“你,就在中军待着,不准死了。”月光照在他黧黑的面孔上,在不经意间放大了他疲惫的眼神。
“长官这是何意?”
“将军说了,你记下的字,就是我们奋战的意义。”他把早先彭易明记录的有关胡人的丝帛,递给莫云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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