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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点想念常占美了。
这家伙真沉得住气啊。
自从“宋熙宁”惹出那场乱子后,他一封绝交文章把我俩十年的友谊划上了不完美的句号。
其实,说实话吧,我心里早就原谅他了,甚至可以说,我从一开始就不怎么忌恨他,我的过错在于耳根子软,上了几个跟他一样想出名的家伙怂恿的当,又自信文笔好,写了那篇反驳他的文章,恰好遇上了一帮看热闹不怕事儿大的记者和编辑,刊登的刊登,采访的采访,就把事情搞大了。那之后,《西京日报》又陆续刊登了几篇专家的文章,澄清那三个字不过是一位陵园工人在闲极无聊时,自己乱画着玩的,至于为什么偏偏要画“宋熙宁”,却没有进一步说明,我想除了那位手闲没事干的工人,没人知道。这恰恰是我们专家的特点,遇上什么事,开头都会站出来指手画脚,说三道四,真正需要他们答疑解惑的时候,一个个都当了缩头乌龟。比如我们的吴主任,就苦于上了一位经济专家的当,十几万勤苦钱投进股市里,被套得牢牢实实,现在望眼欲穿,望穿秋水,等着专家们来教给他解套的办法,从我上高中那会儿等到了现在,三四个年头过去了,就是不见专家的踪影。
好在我和常占美的事不像吴主任那么悲壮,我受了点心灵的创伤,常占美却借此出了名,好坏参半,听说他现在都是历史系重点培养的后起之秀。真是造化弄人啊,连常占美都是后起之秀了,我不应该再小看他为难他,真没地方讲理了!
所以,我决定去找他,即便不向他道歉,起码应该和解了,还做好朋友吧。至于他原谅不原谅我,那是他的事。
跑历史系教室宿舍找了一圈,不见人,回来时却在他们公寓楼门口碰见他了。我有点低估了这位仁兄的胸怀气度,这家伙看见我,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怂样,站那里,先一阵子“嘿嘿嘿”的傻笑,然后拉起我就要往他们宿走,一个劲的说要向他的室友们隆重的推介我。他夸张的说:“早就向他们吹嘘过你了,他们几个羡慕的不行,几次催我请你到我们宿舍坐坐,要向你请教学习历史的经验。”他说话时,没有一丝尴尬和难为情。
成功人士是不是都脸皮子厚?
我笑骂一句:“脸皮比西京城墙还厚。”
我不想去他们宿舍,便说这天气晴朗朗的,出去走走吧。他说:“也行,你稍等片刻,我去叫上女朋友。她这几天老嚷嚷着要买裙子,我一直没空,今天闲了,正好咱们三个出去转小寨,顺道替她买了吧,省得一天到晚吵人烦人。”
我无奈的笑着摇头,乒乓球案子上坐下等,他飞跑去了。
我点起一支烟,看楼前花园里,一对对男女,勾肩搭背,窃窃私语,卿卿我我,好不亲热。一支烟还没吸完,常占美领着一个女孩子跑过出来,我瞥了一眼,就知道不是游秦始皇陵的那一个,那一个他给买衣服时还借我的钱了,钱没还,人却换了一个,又买衣服?暗想常占美这家伙真舍得给女人花钱。尹子奇说过,给女人花钱的男人没出息,有出息的男人花女人的钱。这两个家伙有一拼,不知道谁对谁错,由他们去吧,反正花的不是我的钱。齐树柏和杨思宇骂我是花心大萝卜,那是他们不熟悉常占美,我跟常占美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我后悔没拉上他们当中一个人来,那样他们以后就再不会说我坏话了。
那女孩子站常占美身边,一副羞怯模样,看我时不敢张大眼睛大胆的看,而是低头悄悄的瞄,看见我注意她时立即脸色绯红。去年那个高高胖胖的,高鼻梁大眼睛,今年这个瘦瘦小小的,眼睛也小了点,鼻子还凑合,只那一头长发好看,我想常占美他娘的不挑口味,只要是个女人他都想尝一口,说到艳福,他如果是第二,估计没人敢称第一。呵呵,至少这个学校里应该如此。我忽然想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常占美还是处男吗?要是他生活在古代,比得上西门庆未央生了。杜胜友教我一招用眼光验证女孩子是否是处女的方法,可惜没教我验证男人的方法。
常占美介绍说:“我女朋友,漂亮吧?也是咸阳人,叫姜玲玲。我可是按照你那个付捷的标准找的。玲玲,叫寒雨哥,他才是发现兵马俑那三个字的人,我是沾了他的光了。不过这没什么,我和寒雨是从小尿尿活泥巴玩的好朋友,谁沾谁的光都一样。”
姜玲玲未开言来脸先一红,我听说,看男人脸红的女人,那方面厉害。这个姜玲玲,她什么意思?哈哈,我想笑,我便大声笑了几声,姜玲玲的脸更红了,嘴巴张了张,却没叫出声。我说道:“不想叫哥就叫程寒雨吧,我可叫你玲玲妹子了。哈哈,他娘的,常占美,你艳福不浅啊,那一个……”
“咱们快点走吧。”常占美突然打断我的话。
我就知道这家伙这次是真心了,不像以往,会当着女朋友的面大吹大擂自己的情史,就像一头炫耀的雄狮。我跟着他俩走,姜玲玲挽着常占美的胳膊走我前面,这种事儿她倒大方的很。我听见她小声的问常占美:“程寒雨说那话什么意思?你干嘛要打断他的话,是不是你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瞒着我?”常占美回头朝我呲牙咧嘴一笑,伸手揽住姜玲玲的细腰,那腰他两只手能掬起来。她的头刚够到常占美的咯吱窝,我担心他们俩干那事不协调。就听见常占美嘻嘻哈哈说道:“这是哪里话,他就是个话唠,爱说笑,我怕他说起来没玩没了,耽搁给你买裙子。明天晚上系里面办晚会,我要你穿得漂漂亮亮的去参加,好歹我现在是个有名望的人,你是我女朋友,不能太寒酸了。不过我可提醒你,不准你跟别的男生眉来眼去的,我知道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姜玲玲“咯咯”笑,全身上下全是风骚,屁股扭得像陀螺,听她说道:“谁眉来眼去的?你更不准和那个谁藕断丝连的,我看见了决不轻饶。”说着话,常占美胳膊上掐了一把,她那细胳膊小手的,估计掐不疼,跟我家付捷比较起来相差太远了。
一时到了小寨,我本来没什么事,只是想跟常占美聊聊天,消除一下误会,沟通一下感情,这一路尽看他跟那个姜玲玲打情骂俏了,我根本插不上嘴。进了一家服装专卖店,常占美极尽肉麻的为姜玲玲挑衣服选裙子,一件件选来试去,穿起来看,换来换去,折腾了一个小时还没选中一件,这个姜玲玲够臭美的,她想把这里所有的衣服试个遍吗?“mygod,上帝呀,妈妈呀,你是干什么吃的,看看你的子民,他们都在干些什么呀!”我心中咒骂了上千遍。姜玲玲终于选中了一件衣服,又开始挑选裙子,我不便在跟前瞅着,便市场里乱转,就想起既然来了,何不也给付捷买一件。可惜啊,我对买衣服一窍不通,自己的衣服尚且不会买,何况女孩子的衣服。不过,智商又一次帮我战胜了困难,我找来一位漂亮的导购小姐帮忙,她跟付捷个头胖瘦差不多,只是眼睛小了点,不过没关系,我是买衣服,又不是挑选女朋友。眨眼工夫,她就建议了好几个款式,叫她穿起来试试,看效果如何。于是买了一件白色裙子,加一件苏黄色坎肩。那导购小姐穿起来很好看,她也是长发,抖落开来,齐腰荡漾,配上洁白的裙子,越发显得丰韵楚楚,我知道付捷穿起来一定会更靓丽,更灿烂。叫那姑娘打包装起来。一转身,心里怎么总无法踏实下来,忐忑不安,感觉有一双眼睛,幽怨的哀伤的看着我,索性转回去,又看了一件橘黄色的,按照李臻的身高体形买了。本来还想给付捷买一双白色凉鞋的,带的钱不够了,想问常占美借,却已看不见人影了,凉鞋只得等下次了。
提着包出了商场,外面天气热,找了个啤酒摊,要了一罐酸奶子喝,慢慢等吧。
回到学校已经是开饭时间了。
我是一个人回来的,没跟常占美和那个小小的老是微笑的姜玲玲一起回。从小寨商场出来,他们两个又去了骡马市场。姜玲玲嫌小寨这边的衣服贵,她说骡马市场那边的会便宜点,看不出她会过日子呢。但我累了,不想去了,说要去你们俩去,我不当电灯泡。常占美有点为难,看看我再看看姜玲玲,嬉皮赖脸的笑,我笑着说谈恋爱嘛,不就是锻炼男人的耐性吗?去吧。姜玲玲这次倒大方,甜甜的叫了一声“寒雨哥”,转过身去批评起常占美:“好好学学寒雨哥,看人家,一个人跑出来给女朋友买衣服,哪像你,我陪着都推三阻四的,一点诚心都没有。”
常占美换了一副笑脸,贱兮兮说道:“去,没说不去。”
回到学校,我先回宿舍,把那件橘黄色裙子收起来,再拿上白色的那件去找付捷。我不想上女生楼,原因嘛,付捷知道的,是她不想让我进她们宿舍。果然,看见了裙子,付捷的脸笑成了一朵花,提起裙子就在身上比划,长短正合适,她笑着说我的眼光毒,能看出女人身体的尺寸。眨眼间,她变了脸喊道:“老实坦白,跟谁去的?看裙角这一块印迹,一定是哪个女的试过的,快说。”她举起手,眼睛亮兮兮瞪着我。我知道只要一句话不合适,她就要在我身上练九阴白骨爪,不是胳膊就是大腿。
“去问常占美嘛,跟他去的。这裙子是导购小姐试穿过的,怕尺寸不合适嘛,你借给我十个胆我也不敢跟别的女生出去逛商场。”我赶紧解释,看她放下手,这才一颗心落了地。
“这还差不多,等着,我去拿钱包,晚上请你吃大餐。”
吃过饭,我本想去教室学习,却头疼起来,大概下午转的时间长了,天气热,中暑了吧。打发付捷去了,我回了宿舍。
回到宿舍时,尹子奇正趴在桌子上审阅稿件,为他的《雁塔清风明月杂刊》呕心沥血。齐树柏不在宿舍,奇怪的是今晚杨思宇没出去,他坐床边聚精会神的弹吉他,尹子奇央求他消停一会儿,已央求得嗓子有点沙哑了,只差磕头作揖,“好思宇,好兄弟,等我审完这几篇稿子,你再弹吧,我这几篇稿子,明天必须交到印刷厂的。”杨思宇装作听不见,仍在那儿“嘣嚓嘣嚓”的弹,尹子奇只好找来餐巾纸,揉成团塞进耳朵里,我到他身边他还不知道。杨思宇瞥一眼我,指着桌面说:“有你一封信。”
我扫了一眼信封,不用看内容,只需看一眼封皮上的字迹,就知道是紫嫣来的信。我洗了脸,喝了一大杯凉白开,然后才躺床上看信,有点累了,脑袋晕晕乎乎的,这一天没割麦子没挑水,尽走了路,就把人累得腰酸腿疼,懒散不锻炼危害身体呀。
紫嫣的信写得潦草不堪,一笔字像蚂蚁爬。我佩服她怎么学习的,连写封信都写得读起来费劲,是老师水平差,还是她太笨?不过,我早习惯了,半读半猜也能知道个八九不离十。这封信说了两件事,一件是家里老小都好。二叔的儿子今年参加高考,“他那水平肯定考不上,二叔已经找过咱家老爷子了,想在县城里替儿子找份工作,娘还记恨陈年老账,不准咱家老爷子帮他。”第二件是好消息,“听咱家老爷子吹牛,他好像要升官了,不是县长就是县政协主席。我跟娘讨论过了,最好是县长,权力大呀,可老爷子偏偏说最好是政协主席,工作轻松些,少操心。你一定要跟老娘和我站在一条战线上,劝老爷子当县长。”
哈哈,真是个疯丫头!她以为当县长当政协主席是她和母亲说了算的?但总归是好事,父亲终于多年的媳妇熬成婆了,估计跟他不对眼的那个县委书记调走了。想想吧,一个农民的儿子居然当上了县长,除了自己的命运外,还应该有其他的因素,比如上级领导重视关心,下级干部抬轿子,一样都不能少的。
我想给父亲写封信,祝贺一下,才下床,看那桌上尹子奇的东西摆得到处都是,他还在那儿殚思竭虑,辛苦耕耘,不便打扰,想想又回到床上,还是等等吧,等父亲升官了再写不迟。
“什么事?”杨思宇一边弹吉他,一边注意到我躺下了起来,起来了又躺下,忍不住问道。
我懒得理他,猛然想起有件事必须他帮忙去办,还有,估计明天付捷会问起我收到信的事,便把紫嫣的信丢给杨思宇,他一目十行,很快就看完了,吉他“嘣嚓嘣嚓”声中说了句:“祝贺!请客。”他娘的,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老子欠你的?
我从皮箱里拿出一个塑料袋,招手叫杨思宇出门,在楼道里交代他:“悄悄的叫秦若琪交给李臻,千万不能叫别人知道。”这个“别人”是谁,杨思宇跟我都心知肚明,不用赘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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