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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栀正在舞台上大汗淋漓,胸口的衬衣扣子解开,只留下最中间一颗,汗水随着跃动的舞步划过修长的脖颈,在锁骨短暂停留,然后从胸口顺流而下,滑过殷红的乳头,沿着腹股沟一直引入低腰裤中间令人遐想的隐秘地带。
他转过身背对人群倚着钢管扭腰,优美的蝴蝶骨也跟着翩翩起舞,纤细的腰肢带着小而圆翘的臀左右摇摆,摩擦每个人的神经,一双又长又直的腿被牛仔裤紧紧包裹,明明丝毫不露却能令在场的所有alpha都血脉喷张、欲罢不能。
台上的人动作风骚却神情冷淡,一双长而微挑的眼睛微眯着,手指顺着身体抚摸上下颌的时候头微微仰起,然而眼睛却从上而下睥睨着台下的一切,故作姿态之下是习以为常的厌倦。
白叶几乎是一瞬间就想起那天晚上在窗边对视的眼神。那种心脏和脑神经同时被紧揪的酥麻软涨让他感到熟悉又陌生。
等他回过神来,阿栀已经跳完了一支舞,升降台落下来,他在舞台边同台前的人互动,alpha们将大把的钞票塞进他的裤腰,更多的直接被撒到了舞台上。阿栀在他们中间笑着,一如那天晚上面对那个将他逼到尽头的alpha。
…………
从台上下来的一路上都不断有alpha塞名片给他,有的甚至直接塞了房卡,他微笑着接下名片,又娇俏又不失礼貌地拒绝塞房卡的客人,等到休息室的时候,整个人已经精疲力尽。
三下五除二卸了妆,露出眼下的青黑和额头上的伤口。厚重的粉底本来将已经结了一层薄痂的伤口遮住,在他的暴力卸妆之下又破了,伤口碰到带着酒精的卸妆液立马刺痛起来。他胡乱擦了擦,没准备管——这点小伤,也只有白叶——
嗯?白叶来这儿干什么?
他看见白叶朝他走了过来,神情满是焦急,愣怔的片刻,白叶的手已经抚上了自己的额头。
“啧。”他下意识后退了一步,然而屁股已经贴上了化妆台的边缘。
“伤口没好之前不要碰水啊,万一感染了怎么办呢?”白叶皱着眉头说。
阿栀不自觉躲开了他下一步的触碰,“这点小伤……你干什么?”
头上传来冰冰凉凉的触感,白叶不知道从哪掏出来的药膏抹到了他的伤口上。“最好也不要化妆了,创面最好保持干净。”
阿栀一动不动任他在自己头上动作,伤口被触碰到的微小的刺痛突然都变成了痒意向周围的皮肤四处蔓延,一直连通到拴着心脏的那根神经。
这种古怪的感觉让他立刻起身将白叶的手抓下了来。
“没涂好呢。”白叶试图用另一只手继续,还没抬起来就被阿栀也抓在手里。想到阿栀起床就把自己给绑的绷带拆了,以为他是觉得不好看,笑着说,“怎么啦?上了药才能好得更快啊。”
小oga的手腕很细,肉也很薄很软,手指捏在上面可以隐隐感受到底下脉搏的跳动。他突然感觉手也痒了起来。
赶紧放了手,阿栀转过身在化妆台上胡乱拿起这个放下那个,欲盖弥彰地说:“谁要你管了。”
白叶禁不住笑起来,这个oga,竟然也会像孩子一样为了爱美耍脾气。他突然觉得真是可爱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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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感觉描写有点用力过猛呜呜
客人
白叶一向阿栀靠近,他就感觉有一股若有似无的清香味飘过来,背对人的时候,那气味好像正往自己后颈钻,让阻隔贴之下的腺体也开始隐隐发热。
他弹跳到一边,“你……你离我远点儿。”
真是奇怪,一个oga的信息素也会让自己起反应吗?他感到非常不解和挫败,便口不择言起来:“你这个人,真是奇怪,对小三滥发好心,你……”
他抬头看见白叶又一脸无辜地看着自己,顿时偃旗息鼓,一把将对方手里的药膏夺过来,“好了,我自己会涂的。”随后打开门落荒而逃。
回到房间之后,用手摸了摸后颈,腺体逐渐冷却下来,他的心口却好像还是热热的。又加了一层隔离贴,才回去洗漱睡觉。
…………
第二天,阿栀一觉睡到中午,起来洗漱的时候发现额头上的伤口已经重新结了一层痂,又瞥见洗漱台上昨天丢在这里的那瓶药膏,拿过来看了几眼,想起昨天晚上小oga柔软的指腹落在自己皮肤上的痒意,像烫了手一样将它扔回了台子上。
打开门走出去准备下楼,远远地听见白叶的声音,不知道为什么,他好像犯了错一样缩回来自己屋子里,最终回到浴室认命般地又将那瓶药膏捡回来,挤出膏体涂在额头上。
奇怪,昨天明明感觉这药是热的,为什么今天自己涂就变成了凉的?
下楼之后,就看到那个熟悉的背影正倚在吧台旁边,和调酒师说着什么,从调酒师的脸上夹得死苍蝇的笑纹就知道两个人聊得十分开心。
“啊呀,”有人突然出现在背后,小oga先是惊恐地叫了一声,看见是阿栀后立刻吐了一口气,笑眼微眯,“你起来了啊。”
阿栀没回答他的话,对调酒师语气不佳:“我记得红姨昨天说今天晚上要喝到新品,怎么,你现在就调配好了吗?”
调酒师脸立刻就垮了,“滚滚滚。”
白叶想说什么,阿栀扭头就走,跟在他背后走了几步,突然从背后传来声音。
“阿栀。”
二人同时向后望去,只见一个西装革履、文质彬彬的alpha站在不远处,白叶几乎是一瞬间就感受到了他温柔目光下的侵略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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