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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曜当时根本没多想,只觉得这女人眼睛的眼色奇特,多半和西洋人有关,加上她看起来并不会武功,自己应该能应付得了,可他刚翻身跳下墙头跟了几步就觉得事情不对。
那女人看起来对院墙后面的环境十分熟悉,他跳下来尚且一脚踩进了被杂草掩盖的阴沟里差点没站稳,那女人却像是早就知道哪里有沟,哪里有障碍是的,一路如履平地。
更奇怪的是,她居然一路跑,不时还回头看看自己。
宇文曜的脚步慢慢缓下来。
心说这诱敌诱得未免也太明显了吧?
既然是诱敌,那么前方就必然还有埋伏在等着他,宇文曜有自知之明,虽然这段时间下来打个群架没什么问题,可要真有什么高手,他也撑不住一时半刻,还是别给温谨言他们添麻烦来得好。
这么想着便要回头,却没想到终究晚了一步,后路已经被人断了。
他心里暗叹一声糟,这一路追出来,佩剑还挂在床头,好在睡着的时候身上衣服没脱下来,袖子里藏得两把军刺还在。
这东西是他专门找人照这当初用的顺手的军用刺刀定制的,这次出门顺手带上了,平日里外面套了一层量身定制的皮套,用皮制护腕绑在手腕上,贴着小臂的弧度,平时并不会影响活动,他天天戴着已经习惯,睡觉没摘也没觉得不舒服,此时倒是阴差阳错成了他保命的家伙。
他朝那些人看了看,从身形就能判断十有八九都是西洋人,好在他们手里拿的是刀,没有火器,否则就真的无力回天了。
宇文曜被他们一步步逼着往后退,就听到后面也传来脚步声,他登时一僵,知道自己这是被夹击了。
他回想方才那女人带自己走的路线,虽然不复杂,却故意往杂草丛生的地方走,一路过来根本连脚印都找不到,虽然离开院后不远,但山野开阔,加上夜色昏暗限制了视线,恐怕就算是援兵此时还没找到自己,便是已经跟丢了,等他们怕是不现实了。
眼下,他只能自救。
宇文曜暗沉一口气,假意又退了两步,上身猛然下压,后脚蹬地暴起,同时手腕一翻,一对军刺握在手里,刺尖划出一道冷光,转眼没入了离得最近的两人的下颚,自天灵盖出,眼都不眨地把他们的脑袋刺了个对穿。
那些人就像一群久不见荤腥的恶犬,见了血不但不退,反而全都红了眼,不管不顾地全拥了上来。
宇文曜这一年多的皇宫校场在彭少阳手底下走的那些招也不是练着好看的,眼见两边夹击而来,他瞅准了来势最为薄弱的一处,不退反进,他手里的军刺锋利无比,所到之处必是皮开肉绽。
军刺不足小臂长,宇文曜招招皆贴着身往人要害上招呼,相比之下那些西洋人手里拿的是惯常规制的长刀,劈砍之间都需要大开大合,他们的目的大概就是想要避免敌人近身,可当下反倒显得累赘掣肘,根本施展不开。
他们确实打着要置人于死地的主意,可刀眼看就要砍在自己同伴身上的时候,总归还是下意识要犹豫一下。
这样一来,以一对多的局势对于宇文曜而言倒成了优,混战之中竟然真的让他成功又撂倒几个。
可随着敌方人数的减少,这种优势也逐渐消失了。
宇文曜颇为吃力地招架着,只盼援兵能赶紧到。
可天不遂人愿,他援兵未到,敌方却杀红了眼,宇文曜眼睁睁看着其中一个西洋人不管不顾地一刀劈砍下来,硬生生斩断了被他刻意侧身借为阻挡的同伴的肩膀,来势汹汹地朝他的腰间劈来。
宇文曜心下一惊,撤步往后退了半步,那刀还在了他腿上。
不过好在躲闪及时,没伤到要害。
其余的西洋人显然也没想到这人会突然狂,看了一眼被砍掉半边肩膀在地上打滚的同伴,厉声骂了一句。
宇文曜大致能听懂他们是在质问那人,眼看他们内部矛盾越演越烈马上要动起手来,便屏息悄然后退,心里默念着希望他们就这么吵下去。
但很快,那个动手的人立刻意识到,指着他大喝“先杀了他。”
宇文曜心里低咒了一声,转身往深山跑去。
他腿上挨了一刀,此时强烈的求生欲让他根本没有多余的心思去管疼不疼的问题,只知道一头扎进幽深的林子,哪里荒废往哪里跑,哪里屏障多,就往哪里跑。
兴许是他真的命不该绝,不知道跑了多久之后,身后追赶的脚步声终于听不见了。
可他知道自己肯定是不能停下的。
此时天光已经微亮,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腿上的伤口虽然不算深可见骨,却也实在不算小伤,这一路跑来血就没停过,要是他在这里贸然停留,先不说那些西洋人很快就能顺着血迹找过来,这浓重的血腥味还不知道会引出深山老林里的什么东西。
宇文曜背靠着一棵粗壮的树干压住呼吸声,吃力地喘着气。他将近一天没有进食,又经历了半宿的恶战和丛林逃亡,已经精疲力尽,他仰起头看了看头顶,光自浓密交错的树冠间倾泻而下,拉成了一束又一束炫目的光束。
他不自觉抬手挡了挡,心里还颇为不着边地想原来这就是丁达尔效应。
视线忽地模糊了一下,他下意识重重闭了下眼,那只抬起的手顺势落在脸上用力抹了一把,另一只手撑着树干想站起来,却没成功,整个人失了重心,他心里还惦记着不能弄出动静,硬是没往地上倒,背狠狠砸在树干上,牵扯到了伤口,疼一激灵,他晃了晃头,咬了咬舌尖宇文曜,当初连月大病你没死,官场算计你也没死,今天要是死在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连尸体都不会有人给你收,你可不能死这么窝囊。
他又调整了几次呼吸,终于重新直起身来。
宇文曜环顾了一下周围,心又沉了几分。他这一路趁着夜色胡乱狂奔,根本分不清自己是往什么方向跑,离他们驻扎的院子此时又有多远。
四顾莽荒,只好走着看了。
他撕下自己的衣摆,充当临时纱布缠在腿伤上,尽管对伤口起不来什么作用,但至少能阻止接下去他走的路上不再有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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