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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天之外。
一道缥缈却诡异的声音响起,“你是人。”
仿佛被什么看不见的束缚拘束在高台上的男人紧闭着双目,眉头蹙起,英俊凌厉的五官锋芒更胜,但沉默不言。
“何必……救他们呢……”缥缈的声音带着引诱,“天道恒常,而再如何坚毅的灵魂……只要是人……”
“呵。”男人唇边挤出一声嗤笑,这对话已发生过。
那道声音也沉默下来,又思考了片刻,缓慢响起一声喟叹:“真是……坚韧自持……”
旋即带上一丝狡诈,“如此心怀天下,吾便赠你……万物之身。”
男人眉头皱得更深,开口似是有点艰难,但声音平稳,“这是?”
“你自会知道。”特殊的气息随着声音悄然远去,不再出现。
祁珩自上次天穹开裂,人间大乱之时就已经来到此处,用自身灵力弥合天穹裂缝,封印住天外混沌气息,因为灵力消耗巨大,常常进入入定状态,神思待在神海弥合天裂不在肉体,这次醒来,便发现负担又重了许多,而且身上多了看不见的枷锁。
唤醒他的正是那道代言天道的声音,先是天裂之外突然暴乱的混沌气息仿佛化作尖锐的针鞭越来越疯狂的反击,但发现痛苦奈何不了祁珩,渐渐也平息了不少,随即便是威胁利诱。
但天穹裂缝不可放开,他能承受混沌之力,是因为他的灵力也属混沌,并非其他修者那样的单属灵力,混沌气息对单修一属性的修真者损伤极大,而对修为稍低的人,包括凡人,都是致命的。
如果是天道,为何要如此,祁珩思索,如此言之凿凿,是骗局还是……
等等。
自从那道气息离开,祁珩睁开了眼睛,一双桃花眼眼尾微长,不笑时凌厉如刀,虽然痛觉已经消逝,但灵力和神识的负担仍在,深灰色的眸子扫视四下,周围的空气中,多出了看不见的物什,正在向他蔓延。
祁珩不再犹豫,打出一道灵力,但无任何阻碍地飞出,“不是灵力。”神识在重压下铺开,“也非神魂……”
似乎是一种空间规则的产物,只能作用于实体,祁珩心念飞转,深灰色的双瞳猛地紧缩,天道规则,竟然是真的?
那万物之身又是什么?然而祁珩无法思考更多了,无法阻挡的空间规则仿佛透明的藤蔓,划过空气却没有一丝风动,却在接触到祁珩体时仿佛凝结出了力量,一根缠上了他的脚腕,从玄色的衣袍底探入,攀附上修长却覆盖着恰到好处肌肉的小腿——大腿,从肌肉微凹的缝隙皮肤擦过,使之泛起一种奇异的战栗。
祁珩迅速分出一部分稳固的灵力覆盖住裂缝的封印,然后试图从藤蔓中抽出,但藤蔓随着他下肢的动作好像没有根一般不受力,祁珩皱眉,变势手刀劈上藤蔓,却仿佛劈上了铜墙铁壁,藤蔓毫无触动。
棘手。
很快不同的透明的藤蔓圈住了祁珩的另一只脚腕、手腕和劲瘦的腰肢,藤蔓较粗的主干缠绕在手臂和腿根,在全部绕上去后,把他微微抬起,又分出细细的分支挑开了祁珩的腰带,一件一件一层一层把光白匀称却饱含力量的身体剥出,衣物从脚边落地的一瞬,藤蔓狠狠发力,将祁珩按坐在了高台之上。
这座高台是当初祁珩为了打坐恢复灵力更快,从昆山中取回的良玉,灵力流动快,身体一离开便散开去,玉面便凉了下了,藤蔓猛的将他按在台上,光裸温热的大腿触及冰凉的台面,激起皮肤一阵微颤。
祁珩眉间刻痕越来越深,这是做什么,空间规则无法触及神识与魂魄,这是要直接杀死他的肉身吗?天道,可以这样做吗?
“为什么?”祁珩对着空无一物的前方出声,对方如果是天道,那便无处不在。
那空无一物的地方浮现出一列清晰规整的白光文字:“你的灵魂能在骨肉的沉浮中坚韧到几时呢?”
祁珩深灰的瞳孔映照着白字,如同无机质的岩石,虹膜脉络格外清晰,好像明白了对方的意图,没再出声询问,眼神却依旧漠然。
那白字缓缓融进空气,透明的藤蔓开始蠕动起来,从无物般光滑的表面,分化成无数粗糙的细丝,在相比起来无比柔软皮肤上摩擦,在身体各处带起一阵酥麻,留下轻微的红痕。
祁珩将薄唇紧闭,试图忽略这种未曾体会过的感觉,同时试图用各种方法切断细丝。
但无可奈何。
大腿根的藤蔓分支探向祁珩身前沉睡的阴茎,缠绕上去,猛地一紧——
“呃……”祁珩从喉间泄出一声闷哼。一根枝条趁机分开他的唇齿,压上还未反应过来的舌头,又向更深处探入,浅浅地一抽一插,又卷起舌,翻弄起来——祁珩被迫张着嘴承受着,同时手指间,大腿根也同时被如此对待。那藤蔓又故技重施,缠绕着阴茎的枝条开始蠕动,又上下磋磨,祁珩身前的阴茎苏醒过来,随着藤蔓的动作,缓缓从顶端渗出透明的液体。
许久没有的身体感受从下腹席卷而上,祁珩的手腕脚腕都被固定住,大腿无意识想合起,又被藤蔓强行环住膝盖拉开,被迫摆成的坐姿令祁珩闭上双眼低头手指用力到关节泛白,却只能抓住蠕动的藤蔓,那藤蔓反而像受到了什么刺激,分出一根细条从阴茎顶端的孔道猛地插入,光亮的汁液溢出将无形的细条勾勒出晶莹的形状。
“啊——嗯……”从喉间泄露出的难耐低吟微微沙哑,尾音又被吞咽回去,藤蔓却蠕动得更快,磋磨得更狠,好像想要榨取更多声音。
不……能……这是计谋吗……祁珩在疯狂堆积的快感中断续思考道,不……要……要……但是身体却不受控制地紧绷起来——
——玉质高台上不着寸缕的身体上被勒出道道红痕,被迫仰起的脖颈显出因为吞咽上下滑动的喉结,淫靡非常,直到布满痕迹的身体微微的颤抖变成肉眼可见,那沾满了液体的藤蔓同时从祁珩嘴里和阴茎抽离,却不忘压迫一下硬挺的茎身。
——祁珩头猛地向后一仰,身体倏地紧绷,前身顺着细藤射出一股白浊,喉间溢出的喘息再也无法克制——他本来凌厉的桃花眼微微睁大不复锋锐,深灰色的虹膜亮起一道如莹的白光,顺着纹路炸开,又缓缓熄灭消失。
祁珩自己看不真切,在这空无一人的空间中,亦无人看到。
藤蔓似乎满意撤去,祁珩坐在玉台上,眼神因高潮有片刻怔然。
他缓缓捡起地上散落的衣物,用灵力除去污迹,一件件披上。
祁珩第一时间在感受周身封印的变化,没有被削弱,甚至有更稳固的迹象,只是封印飞出了一点细丝好像连接着哪里,在靠近封印端可以用神识感知,另一头却无论如何感知不到了。
奇怪。
但祁珩也只能更加小心地封住封印,只要外侧混沌气息无法进入,大抵无碍,如果这就是天道的计谋,那似乎无甚影响。
封印之外,紫黑色的浓郁雾气翻涌起来,开始向周身的封印滚动。
“是你在捣鬼。”在玉台上打坐的人倏然睁眼,目光如刀。
“自然。”白色的字平静地浮现,背后似乎没了代言者的影子,却如实回答。
混沌气息是天外无意识产物,流向有指向,必然是有意识的操控。
天道可以操纵天外之气?这是在意料之外。
“万物之身,很适合你。”白色的字继续平静地浮现。
祁珩皱眉,再次发问:“这是何意?”
自上次那事后,他反复查看过了,一切没有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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