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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出发去秋猎的时候,淮铮的伤已经全好了。病了好几个月的皇后终于又出现在人前,身子骨看起来还有些弱,但气色倒不错。几位亲王前来见礼,暗想陛下肯定没敢告知她哥哥的死讯,不然怕是又要一病不起了。
秋猎除了自由射猎,还有围场比试等集体活动和射彩球等趣味项目,总的来说是王公贵族们放松身心和联交络换感利情益的好时机。淮雪人设身娇体弱,留在行宫屋里和那些不会骑射的女眷磕唠。祁明冽则像撒欢儿的野马一样在外面到处跑,他一直关在皇宫里属实憋狠了,自己都调侃比起做皇帝恐怕更适合做个将军。
淮雪笑着听归来的将士夸赞陛下如何骑术了得、百步穿杨,心里颇有种“吾家有儿初长成”的嘚瑟,可惜自己不能和他一起出去,不然还可以来一发马背野外什么的,阿冽的反应一定美味得不行咳咳、打住,这次秋猎可是带着重要任务的,怎么能想这些风花雪月。
这时外面人声嘈杂起来,又是一组打猎的队伍归来了。淮铮刚走到门边,入目就是自家陛下浑身浴血地冲过来,吓得他差点心脏骤停。罪魁祸首还没心没肺地高兴唤他:“雪儿!朕给你打了张虎皮!”
淮铮这才松了口气,上前捉住他的手牵到屋里:“受伤没有?怎么搞得全是血?”
祁明冽笑笑:“哪能受伤,那畜生挣扎得太厉害,血全溅我身上了。”
淮铮不赞同道:“你打打狐狸豹子这些也就罢了,怎么还去招惹老虎,太危险了。”
祁明冽没得到想象中的夸奖,不由得垮了脸分辩说:“还不是畜生先伤了队伍里的人,动了我的士兵岂能放过它?我看它毛色这样亮,正好给你做件大氅入了冬好穿,谁让你老是畏寒。”
淮铮心里一暖,见他委委屈屈的小模样,知道是自己心急了。将对方骨节分明的手指展开,和他十指相扣,温声道:“阿冽这样想着我,我自然欢喜得很。只是刚刚看你满身是血,可担心死我了,还以为你遇到了伏击你外出这几天,可有发现什么异动?”
祁明冽得了好话,又听他提起正事,立马把不悦抛到脑后:“队里的探子和部署在近郊的斥候都没发现异常。你那边呢?”
“也还没有。看样子对方不打算在前期动手?不过行猎还没结束,万不可掉以轻心。尤其是我得留在行宫以防万一,不能陪你外出,你自己定要小心。”
祁明冽摸摸下巴:“现在不动手,恐怕是想在祭祖的时候发难了。”
淮铮点头:“他们本来就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义国公一‘死’,你折损一员大将,加上秋猎离宫,天时地利人和占全了,这都不动手,下次机会不知道是猴年马月了。”
“咱们安排妥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是。啧,我得去换身衣服,黏糊糊的。”
淮铮陪他走出门外,刚好看见士兵们把那只虎搬到院子里准备处理,笑道:“这么漂亮的皮毛裁了可惜,我倒想完完整整地保存下来呢。”
祁明冽自然没意见:“做成什么都行,你喜欢就好。”
淮铮踮起脚凑到他耳边说:“那就做成地毯铺在御书房里,你躺上去不会硌着,我想在御书房干你很久了。”
皇帝陛下腾地脸红了:“你你这个!”
随即赶紧抬头望望四周,虽然知道没人听见,还是有些做贼心虚似的紧张。
收回目光便见皇后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眼波流转好不风情万种,皇帝陛下卡在喉咙里的那句“禽兽”都骂不出口,只得狠狠剜他一眼,殊不知这一眼在淮美人看来才是真的风情万种。
然而稍微有些出乎意料的是,对方选择了祭祖之前、行猎将结束时动手。淮铮冷眼看着突然出现的叛军将行宫团团包围,身边的女眷惊叫乱作一锅粥。他被吵得头疼,不得不出声安喝抚止。此时门外跨进一人,摇着折扇赞道:“皇后娘娘如此气度,不愧为一国之母、将门之后。”淮铮不动声色打量着这儒雅的年轻男子,似乎在哪里见过。他记性极好,若是见过却不记得,八成是什么场合一同出现却没打过照面。
随即男子客气地将淮铮单独请到另一间屋子,淮铮刚巧在盘算怎么避开这么多人出去联系已安排在附近的援军,自然应允。待到进了另一间宽敞雅致的房内,只有他俩人,淮铮装出一副局促不安又强自镇定的模样,那男子安抚道:“娘娘不必担心,在下并无恶意。只是娘娘身份贵重,现在外面乱得很,恐伤了娘娘凤体,所以还请待在此处,待王爷大事得成,自会妥善安置。”
侧坐的淮铮此时略微转过身来仰起小脸,盈盈美目中透着四分柔弱五分无措,还有一抹坚韧不容错过,真是好一朵清冷倔强的饼图白莲花:“阁下自称没有恶意,可本宫连你是谁都不知道,又如何信你?”
这人闻言折扇轻拍一下脑门,笑道:“在下冯家次子冯盏,许久未见娘娘,一时欣喜礼数不周,还请娘娘恕罪。”
说着恕罪,却面色悠然。也是了,在他看来此次胜券在握,又怎会对淮雪这个前皇后存有多少敬畏之意。
淮铮暗忖,冯家?那就对了京城冯家,根深叶茂的世家之一。据他掌握的消息,此次谋反的谨和王确与京内世家有所勾连,只是为免打草惊蛇,并未查出具体是冯朱慕容中的哪一家,亦或都有,就打算秋猎等他们自投罗网。
淮铮没有错过冯盏话里那句“许久未见”,他面上露出疑惑的表情:“不知阁下何时?”
冯盏向前倾身,拉近了两人的距离,目光灼灼道:“去岁浮光阁一面之缘,惊为天人,念念不忘。但之后并未打听到娘娘的闺阁身份,不想造化弄人,再次听闻音信时,娘娘已嫁做他人妇。”
淮铮:
祁、玥、君!看你给我招的烂桃花!
远在皇宫的曦平长公主打了个喷嚏
对方眼里的那种热切,淮铮再熟悉不过了。他自幼出入形形色色的场合,上至国宴邦交,下至仆从居所。尤其是十四岁之后脸蛋长开了越发水灵动人,这种充满占有欲的眼神,他在浪荡纨绔王公贵族那里见过,在心术不正的老宦官那也见过。他是御前品级最高的女官,那些人也不敢对他怎样,但那种眼神能恶心得他一天吃不下饭。这时候小皇帝会悄悄问他,雪姐姐是不是不开心?招雪看祁明冽还带着婴儿肥的小脸上挂着老成严肃的表情说要把欺负他的人都砍了,失笑地伸手捏捏他的颊边肉,感觉心情又一下子好了。
后来十七岁教祁明冽“半通人事”后,招雪更是被人恶心到了就从自家小皇帝那里索取安慰,有时是一个吻,有时会过火一点。此时他还未暴露性别,只是用手在龙袍下面作乱就把青涩的少帝直逼出哭腔。若有人来求见,招雪手一撤云吃淡饱风喝轻足地站在一旁,祁明冽凌乱的衣袍下摆被案几挡住,亏得那些人不敢直视龙颜,不然皇帝陛下红彤彤的脸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祁明冽也怀疑过这样好像不太正常,为什么他一个男孩子要被姑娘搂在怀里这样那样?然而当他稍微表露出想要碰招雪的意思,招雪就做出“您居然和那些登徒子一样有那种淫邪念头”的神情,祁明冽顿时羞愧不已,乖乖地张开腿给他玩儿。
招雪觉得自己有些魔怔了,总是乐此不疲地逗弄祁明冽,看人前少年老成的小皇帝在他面前露出各种各样生动的表情。有一次祁明冽批阅奏折时他在一旁研墨,正大光明地歪头盯着小皇帝的侧脸看。鼻子好像更挺了,脸部的轮廓也更明显了,少年就是长得快啊一边感慨一边渐渐看入了神,手也不知不觉地停了下来,直到祁明冽开口唤俞公公替他磨墨才回过神来。招雪连忙请罪,祁明冽哪会为这点小事怪他,还以为他是累着了,遂赐座歇息。招雪有些好笑地想他又选择性遗忘自己在练武场上以一当十的强悍表现了,坐下后忍不住调侃:“奴婢连这点事都做不好,怎配在御前伺候,真是一点用都没有了。”
祁明冽一下子直起身佯怒道:“谁说你没用?你就是什么都不干,就坐这儿朕看着也赏心悦目!”
招雪闻言掩袖轻笑起来,眼角眉梢都透露着发自内心的愉悦:“那便让陛下看个够罢。”
一旁的俞公公:这恋爱的酸臭味。
招雪自然知道旁人怎么想的,大家都以为“她”已经是陛下的人了某种意义上说确实如此,默认了陛下过两年就会将其收入后宫。招雪也乐得和祁明冽亲近,毫不在意宫女们在背后嫉妒地骂他小浪蹄子狐狸精。招雪暗暗冷笑:你们这些真浪蹄子才是一辈子都别想爬上阿冽的床!
招雪本来没打算真的占了祁明冽身子的,毕竟他从未忘记过自己的仇恨,平日里调戏仇人的儿子玩儿也就罢了,发生关系却是另一回事。出征的前两天,祁明冽死活不让他跟着,快要长大成人的君王无比郑重地许下诺言,以东纪边境十四州为聘,得胜回朝便纳招雪为妃,中宫之位永远为她留着。
招雪确信自己魔怔了,不然怎么就头脑一热抱着皇帝滚上龙床了呢?虽然他俩滚上床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但不同的是这次淮铮亮出了自家雄赳赳的老二。看着祁明冽见到那话儿目瞪口呆的宕机模样,淮铮心中涌起不知名的扭曲快感,然后日了个爽。的确是爽过头了,他甚至再次产生了要和对方纠缠一辈子的想法。这念头近年越来越频繁地冒出,都被他强压下去,在这一刻又无比清晰起来。他低头看向身下人,对方隐忍地闭着眼,不算长却浓密的睫毛微微颤抖,让淮铮很想亲亲他的眼帘。于是他也这么做了。当淮铮的嘴唇离开后,祁明冽睁开了眼,湿漉漉的眼睛里似有火烧。他伸出舌尖舔了舔上唇,变得低沉的嗓音透露出不自觉的撒娇意味:“这里也要”淮铮宠溺地笑笑,随即覆了上去;唇舌交缠中,他恍然有种葬身火海的错觉。
可做。
以后他应该就是辰国君主,有必要多了解了解。祁明冽沉吟,看想个法子再安插些暗线进辰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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