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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将事情说开了之后,老莲很爽快的点头说要帮忙,他小辈众多,情报网密集,想来用不了多少时间就能搞清楚龙角到底遗在了哪里。
但是老莲却依旧缠着琅千秋不放,非要去看看那条真龙,美名其曰要去长长见识。琅千秋被他缠的不耐烦,索性实话实说,就将聂冷川的身份一股脑儿的全都说了出去。
老莲一愣,好一阵儿喃喃自语说些“人不可貌相”之类的话,很久就恹恹的倚在竹椅上,没了兴趣。
其实聂冷川的皮相生的很好,身材有高挑硬朗,有着明朗的少年气和勾人的俊美面容,但是老莲却挑剔的管他当作小白脸之类的(他说这话的时候十分的厚脸皮,也没管他自己生的有多么的妩媚妖娆)。
本来他还想见见聂冷穿真身的,毕竟是真龙,他活这么大的年岁也只在幼年时侯见过一次罢了,那时候见到的那条巨龙冲天而起,雄壮的样子至今还印在他脑海里。但听琅千秋说这小子如今连化形都不太熟练,根本就是各什么都不会的小毛头嘛,老莲彻底对他失去了兴趣。
琅千秋又请老莲讲真龙现世的消息放出去,不要闹的人尽皆知,只要不留痕迹的让那个黑衣斗篷人知道就好。
老莲立刻明白他们想做什么,他有些别别扭扭的不太愿意,可是此人一日不除,他就一日难消心头只恨,为了让自己早日过的爽快一些,他还是不情不愿地点头答应了。
但若一时不慎,此举无疑会将琅千秋和聂冷川二人推上风口浪尖,他们最近过的正是艰难,如今还要再多一重压力,饶是老莲这厚脸皮也多多少少会有些过意不去,于是主动提出来要给他们送上一份大礼。
这下轮到琅千秋兴奋了,老莲出手想来阔绰,能送出去的都非凡物。但是这货神神秘秘的,饶是她死命追问到底是什么礼物,老莲也依旧是关紧了嘴皮子,不肯透漏分毫,只说她到时候自然会知道。
琅千秋知道现在也问不出什么消息了,干脆不在这里浪费时间了。她决定去找聂冷穿耍一耍,看看他现在飞的怎么样了。
琅千秋跟老莲告别了,临走想起来聂冷穿也是酒醉过后,现在胃里定是难受的紧,于是她走的时候还顺走了老莲一叠刚刚出锅的小笼包,给他气的吹胡子瞪眼。
一路上行至竹林深处,只听得风吹竹叶唰啦作响,除此之外,并无别的杂音。琅千秋一路走着,一边四处寻着聂冷川,只是越走越深,半个人影也没见到。
她还在路上提了两只小狐狸来问人,但是这群狐妖们都本能的害怕聂冷穿,能躲则躲,哪里还会分出心神专门研究他跑到了哪里去,它们给琅千秋指了好几个方向都不尽相同。
找了半天也没见到人,日头已经升起,周遭温度也比方才高了不少,琅千秋一路走来走去,额上已经渗出薄汗,她干脆寻了一块儿青石坐下,开始一口一个往嘴里丢小笼包。
阳光从竹叶间洒落下来,斑驳的落了满地,林间宁静宜人,琅千秋仰面躺倒,享受这难得的惬意时光。
她几乎已经都要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面上忽然被笼罩了一片阴影,接着肩膀忽然被人轻巧的拍了一下,琅千秋一惊,咬在嘴边还没来得及吃的一个小笼包子不受控制的掉落去。
旁边伸出一只手,巧妙地将那只包子接在手里。琅千秋眯着眼睛一看,就瞧见聂冷川正弯腰站在她面前,偏着头俯视下来。
她连忙坐直身子,也没忘了检查一下刚才睡着的时候有没有流口水。
聂冷川也在她一旁坐下,道:“你在这里做什么?”
琅千秋道:“我想着你喝了酒胃里不舒服,就过来给你送上一笼小笼包。”
她说着,眼睛一撇,看见带过来的小笼包已经只剩下三个皱巴巴的躺在碟子里,顿时尴尬一笑。聂冷川倒是十分自如的将先前接住的小包子丢进嘴里,道:“你倒是好心的过来给我送包子了……”
他边说着,边身子前倾,像模像样的凑在琅千秋跟前轻嗅了嗅,然后笑说:“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小笼包送着送着,倒全进了你自己嘴里去了?”
琅千秋连忙将那碟小笼包端过来,全当是充做是一个挡箭牌,聂冷川便就着她的手,一个一个去捏小笼包来吃。
琅千秋将方才在老莲哪里的事情事无巨细,全都讲了一个遍,告诉聂冷川,等老莲打听清楚了龙角的下落,他们就要立刻动身。
但是她现在心心念念全是老莲要送过来的大礼,是以心情十分激动,甚至都忘了询问聂冷川刚才的去处。还是聂冷川主动提出来要飞一把给她瞧瞧,检查一下这段时日的修行成果。
琅千秋大感兴趣,她心想聂冷川好歹是正正经经的一条真龙,而一飞冲天正是龙族的天赋技能,就算现在暂时出了一点儿小问题飞不起来,可他总不会一辈子都不能飞吧——是以琅千秋还是对比抱有很大希望的。
再说了,这条龙要是一直都飞不起来的话,那她得等到什么时候,才能潇洒的骑在龙背上遨游九天呢?
聂冷川甩了甩自己的指尖,眉头立刻微微皱了起来,他刚刚捏了包子,此时指尖上带上油污的感觉十分不舒服。但是琅千秋此时正兴致勃勃地等他飞起来,她当然不会扫了她的性质。
找了一个相对空旷的缓地,聂冷川脚尖轻点,在竹枝上借力,人便倏忽间平地飘起,摇摇晃晃向上飞起。
只是他不过飞起五尺来高,整个人就紧紧把住一株竹子。纤细的竹身上面趴了一个活生生的青年壮汉,立刻就被压的深深朝地下弯去,形成一个圆润的深弧,不住的晃荡。
他扬声道:“怎么样?”
琅千秋盯着他瞧了半晌,好一会儿才说:“你想让我说什么?”
聂冷川一个鹞子翻身从竹子上下来,飞下来的姿态倒是衣袂飘飘,姿态独立,十分好看,可一想起他方才的表现,琅千秋立刻气都不打一处来,道:“你说你练了这么久,怎么就还是不会飞呢?”
聂冷川看似十分不解,道:“怎么能说我不会飞呢,我刚才那不是飞的挺好的吗?”
“你那叫飞?”琅千秋差点儿尖叫,道,“我搁地上蹦跶两下,都能跳的比你高,你信不信?”
聂冷川挑眉道:“我于此道不精,不过初入茅庐,自然比不得你。”
琅千秋愁眉苦脸,颓废的在一块青石上坐下,着急的连连搓手,道:“这可怎么办呀,这可怎么办呀!我都已经让老莲将你的消息放出去了,万一那人真的找上门来,你连个自卫的本事都没有,想跑都跑不掉,这可怎么办?”
但她显然不是那种会轻易陷入低沉情绪的人,只不过片刻功夫,琅千秋就已经重新斗志昂扬,她将指关节捏的嘎巴直响,道:“不怕不怕,好歹你皮肉厚实,他们一时半会儿也没人能拿你怎么样,他们来几个姑奶奶我就收拾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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