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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鸢坐在晏待时身上,掌握着他,又被他掌握。袒露时,她觉得害羞。他救过她,清理过她的身体。他那时也用这样的眼神看她吗?衣服遗落。两人滚进茜草,又换入木莲。林间有虫子叫暑,渐渐盖不住肌肤相亲的声音,到后来虫被吓走,文鸢抓住枝条,直着腰,轻轻地叫。上身被人捧住,最丰腴处被人吃进口中,她从头麻到脚,却不忘推开他,将他按回身下。“恩人你,你不要起来,就这样……”她忸怩着,趴下碰他,用舌尖抵开他的嘴唇,缠绵了,呼吸乱了,另有一种满足:她施一些亲昵,而身下人在受。晏待时越纵容,她越不知足,扶着他的肩吻他,羞怯地将口水渡给他,用舌勾他,终于感受到他的反应。她挑开下衣去摸他。男子的低叹,让文鸢心慌。她收手,无处放,抓下一枝木莲。香艳的花,从一人身上擦过,砸在另一人身上。谁也不动。鮜續zhang擳噈至リ:xsyhuwuco“掉了一朵花。”晏待时说。黑天,宫城暗,能给灵飞点灯的人,都在木莲树下。“是,掉了花。”文鸢学舌。她很久没有夜视,看不见花,就循香摸索,摸到的都是男子的体肤和骨骼。庞然的身量,在她的手下变得清晰。文鸢似乎才想起两人形体的差距。她生怯,想着找到那朵木莲为止。“恩人,我想要花。”她低声,得到低声的允许。林间静,话后的呼吸很重。为了莫名的理由,文鸢继续摸寻,不住地想:“晚些找到也好呢。”她抚摸正在滚动的喉结,摸过胸膛和湿漉漉的腰际,摸到几根长筋。她打滑。手指腻回他的腰。文鸢忽然清醒,发现自己坐了人家一身水,急忙起身,却被抓住脚腕放倒。晏待时覆身上来,遮住朦胧视线里的木莲树。两人唇齿相融。换气时,一人支支吾吾的:“恩人,你,你躺回去。”使不上力气的人,仍然去推,还想在上面,被另一人抓了手,抵着额劝说:“会累。”便什么也说不出了,甘心一点一点放开身体,用腿勾他的腰。几天以前,贺子朝与义阳王子谒灵飞,除了为王子揩泪水,子朝还将宫中池水治理一新。经他努力,如今,活水从渠外来,曲流进宫,在石陂处激起小浪,打出碎响,能乱人响。忘情的人,就在远近声响中结合身体。文鸢小声说疼。晏待时停下。他托起她的腰,又试一次。文鸢尽量忍,实在忍不住,就抓身下草,意外抓到那朵木莲。花瓣太柔软,被力揉碾,终于变形,流出汁液。香气越泄,精神越泄,文鸢微张着嘴,只是喘息,发不出声。恍惚时,有人亲她嘴角,低声说:“是我不好。”亲吻向下。腿被分开。文鸢侧过脸,咬住手指,像咬住一朵木莲。片刻以后,她微曲身体,“啊”地收紧双腿,收不住水。时间还在走,她颤抖着推人,推到他被淋湿的长发,贴着她的大腿。深更。她挪动腰,体液顺腰线流,她的头发也湿了。她没办法,只因双腿在他肩上,下身在他嘴里,便小声哀求:“恩人,我已经……”她失禁多次,流出来的不知是什么,抽搐过后,有时什么也流不出来,都堵在肚子里。直到她带着哭腔说不行,被人平放在地,体液才大股大股地涌出。文鸢尽力避开,身下人却没有避开,在潮湿里继续——她不尽力了,捂着脸,为一人的极乐而眩目。木莲从头顶开到眼前,转个不停。她盯着花,想要将自己的一切都交给正在亲密的人,同时想占有他的一切,便扯一扯他的头发。“不用顾虑我,恩人,就按你适意的。”她犹豫着,钻入他身下,抱他的腰,碰到性器,却不如刚才大胆,只拿身体去靠去蹭,装作无知的样子,感受他起反应。
她勾引他,实在不能像其他爱人那样,不然就得借着夜色,不然就得借口找花:她多不好意思。但她小心地接触着,知道他也动情,也湿,也热,便想起刚才的口体欢爱。文鸢低下头,含了一口,立刻被拽回身上。“恩人?”晏待时不让她做这种事,转而吻她,唇齿间有彼此的味道,过会儿没在口中。文鸢被他捧着脸,缠着舌头,到发晕时停下,听到他问:“你,不厌恶吗?”两人想起过去的事:紧张的夜,几名困徒围住文鸢,最健壮者迫使她跪下口交……提问者先不适了,去抹文鸢的嘴:“下次不必这样。”文鸢急:“不厌恶的,毕竟是你。”她烧红脸面,蹭过去,埋在他颈间,唔唔地说着什么。晏待时贴近了听,也烧红脸面。她说想尝尝他,想吃了他:“总之你是我的。”她用力咬,在他咽喉处留下牙印,又后怕,藏进头发里。晏待时愣着,终于失笑,不知该如何对待她:这样娇小的人,坐在他腰间,刚好能攀他的肩,却说要吃他;身体各处都是软的,胸脯与两条大腿,还有腿间的小口,根本是条缝,舌头进去,像要化开,容纳不了男子物,却要强上他,要征掠他的身体,直到现在,仍然坚持压着他。算了,晏待时这次躺下,让她骑跨。他拂开她的长发:“真想生吃了我?”得到她的回答:“被我吃下,恩人从此只属于我。”便批评她:“你这傻瓜。”被批评的人躲起来,偶尔几眼,从他怀里和臂弯里递出。潸潸的眼睛,蒙着木莲的香意,亲近他,又躲开他,太游媚。晏待时亲一亲她的眼睛,扶着她的腰,不知,血压预警,做好抗压准备(捂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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