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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长,有个事情,你错了。”封祈听到裘泽的分析,并没有像裘泽想象中的对严洛产生愤怒,反而是淡淡一笑。
“什么地方?”
“对严洛的印象,全部错了。”封祈想到了严洛,嘴角的笑纹更深了些:“首先,我跟严洛的开始是心知肚明的互相玩玩,彼此没有负担,该分手就分手。所以,他的态度没有什么问题。只不过,后来的事情有些失控……不说这个了。我受过一次伤,所以能够控制自己,但是严洛还年轻,所以没有太多经验吧。”
“小祈……”
“学长,让我继续说。”封祈指指裘泽车中的饰物,“学长,你的家世很好,所以,你跟我、跟严洛,都不是一种人。我们是所谓的草根阶层,而你,算是半个上流社会。”
“我没有看不起你们的意思。”
“我知道。我想说的是,虽然学长你没有看不起,但是你并不了解这个阶层的人。”封祈指了指街上的霓虹,“房屋、汽车,这些东西对学长而言,是轻而易举就可以得到的,但对我跟严洛来说,是需要十几年甚至几十年的奋斗,才能拥有。当然,这只是物质方面,还有,就是每个男人的理想。身为男人,我们都明白,能够施展自己的抱负是件多么美好而又重要的事情。如果严洛毫无顾忌地选择我,他就会被这个社会所指责,也会失去他辛苦得到的商界地位,那些东西,是大多数人的成功标准,严洛也好,甚至我也好,不能免俗。江山美人,很多时候就是鱼和熊掌,跟本不能得兼。”
“可是总要舍弃。小祈,如果是为了你,我可以舍弃,不会像严洛那样犹豫。”裘泽试图解释,但封祈摇着头,不让他说下去。
“学长,你可以舍弃很多,但你的家世决定了,你舍弃的那些东西可以轻易地回来。艺术圈对同性恋很宽容,即使你很任性地来爱我,大家也只不过说你风流倜傥罢了,你可以歌照唱、舞照跳,不开心就带着我去欧洲兜风,顺便看看画展。可如果严洛说爱我,那么他付出的就是他后半生的前途……爱很美好。但是如果用能够影响后半生的命运去交换,有哪个人可以轻易下决定呢?如果他很轻松地就抛弃那些来找我,只能说明他是白痴。”
“小祈,我很爱你。”
“我明白。可是学长,让我说句你可能没想过的话:因为家世,你爱我爱得很容易,所以看上去才很深厚。而严洛背负了太多世俗的歧视跟期望,所以他的生存压力,是你不能想象的沉重……”
“……你在帮他说话。”听了封祈的解释,裘泽不想承认,可又不能不承认,如果硬要自我欺骗,他也只能这么说了。
“……不,我不是帮他。”我只是在帮我自己。封祈打开车门下去:“学长,你回去吧。我今天就不去你那里了。”
“小祈。”裘泽开口叫封祈,眼眶有些湿润。封祈为了躲避严洛而搬家,然后又和他同居。可是当他让封祈把全部家当都搬到他的公寓,封祈却拒绝了,说要保存自己的空间。到了今天,他才从自我蒙蔽中清醒:封祈保存的不仅仅是一个空间,还保存了在那个单独的空间中,对严洛的回忆。
“那我先走了,学长你不要担心我。”封祈跟裘泽挥手,慢慢融进夜色。
晚风是醉人的,迎面而来,还带着行人身上的香水味。
廉价香水,却也是一个陌生女人对她自己的爱护。可爱自己很容易,为什么爱别人就那么难?
下意识地掏出了电话,封祈拨了严洛的号码。等听到严洛的声音,他才迟疑起来,想按下结束键。
“封祈?”严洛听到电话中只有呼吸声,就问了句。又听呼吸声加重,他忙追问:“封祈,是不是你?不许挂电话。”
“……是我。”封祈试图像跟朋友聊天那样说几句,可开口问的第一个问题却是:“她回去了?”
带着稍许嫉妒、不甘心又掺杂了无奈的疑问。封祈觉得自己简直无可救要。
“……她回去了……你知道,我从来没让她留下过……”严洛轻轻地回答他,还问了句:“要不要来我这里吃点东西?我煮了粥当夜宵。”
“不了,我只是想……想……”
“想什么?”
“想……听听你的声音……”封祈都觉得自己的回答有些可笑、有些冒傻气。
“……笨蛋……”
“……嗯……”用细不可闻的声音答应着,封祈慢慢咧开了嘴,感觉严洛好像就站在面前,用很拽的样子批评自己。
“在街上?”严洛有些低沉的声音从听筒那端传来,很温柔,很好听。
“是。随便走走。等下要回家……我自己新租了房子,所以常常回去。”所以,我没有一直跟裘泽在一起。
“……那……我去找你好吗?”
“今晚已经见过了。”
“可是还想见。”
“笨蛋……”封祈骂了回去,他笑着,拐进了繁华的夜街。望着那些在各个小店中闲逛的情侣,忽然有了答应严洛的念头。
“很吵,你在xx街?我好像听到了酸辣汤店的音乐。”
“是啊,千年不变的古筝。真的要过来吗?”知道严洛以为自己拒绝了,所以再次反问。封祈甚至能猜到严洛会立刻回答“要”。
“要。”严洛没有任何犹豫,可下一句就反问:“你是不是也很期待我过去?”
“白痴。”封祈很想摔掉电话,但严洛的问句阻止了他。
“那是什么歌?”严洛的声音更沉,却透着些许悸动。
歌?什么歌?
封祈四处张望,发现一家卖cd的店正在放王力宏的新专辑。大大的荧幕上,王力宏忧郁的眼眸很是醉人。而曲调中则带了无数忧伤,像柄刀子一样锋利的歌词,刺入了他的耳膜,又沿着喉咙,深深扎入心脏。
“……我听到了歌词……”严洛在听筒那边,声音开始沙哑。
“……我也听到了……”不只听到,还看到了。封祈站在玻璃窗的前面,看着画面中的王立宏蹙眉吟唱。
“夜好深了,纸窗里怎么亮着?那不是彻夜等候,你为我点的烛火。不过是一次邂逅,红楼那一场梦,我的山水全部褪色,像被大雨洗过。杯中景色鬼魅,我忘了我是谁,心情就像夜凉如水……花田里犯了错,说好破晓前忘掉;花田里犯了错,拥抱变成了煎熬……琥珀色的月,结成了霜的泪,我会记得这段岁月。花田里犯了错,说好破晓前忘掉,花田里犯了错,拥抱变成了煎熬。花田里犯了错,犯错像迷恋镜花水月的无聊。花田里犯了错,请原谅我多情的打扰……不是彻夜为我点的火,在那花田里,我犯了错……”
“花田错……这首歌叫花田错……”封祈倒退了几步,又像是被人追赶一样往僻静处走去。他推开面前甜蜜的情侣,在他们诧异的眼光中飞快走着,握住电话的手也颤抖起来:一幕幕,一场场。花田中的相遇、做爱、分别,和像是绕了无数看不见丝线的纠缠就那样把两个人捆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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