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霁月轩
紫翠,还是让我来吧,我就在这坐着有些不得劲。以前在家里这些活我都做过的。如锦从塌上站起来,有些局促不安地捏着手帕。、
此话倒是不假。如锦虽说是富商之女,但也只是在幼时受尽宠爱,十指不沾阳春水;等继母入了府,就开始为他儿子上位铺路,自己身边贴心的丫鬟死的死、卖的卖,剩下几个也全是那女人的眼线,又怎么会帮如锦做事呢。如锦只能自己学会照顾自己。洗衣做饭扫地抹窗她都慢慢学会了,不然在她继母的折磨下她一个娇娇儿怎么活的下来呢。
正在收拾东西的紫翠抬头温和地笑了笑,没有回答。一旁的雨寒走过来,笑盈盈地把如锦扶回了榻上,她笑道,“小主且宽心罢,哪有主子做事下人看着的道理。若是传了出去,奴婢们可是要被杖杀的。”
安福海走后没多久就分来了一批太监、宫女,为的就是眼前的紫翠、雨寒,她们两位受的调教要多一点,姿色也比其他宫女好些,是要作如锦的贴身宫女的。甫一进殿,黑压压一群人堆在院子里。雨寒便恭敬地请如锦前来训话。
如锦只觉得一阵头大,自己从前最多也就管几个贴身的丫鬟,都是当做能说些体己话的姐妹来看,现在要这样主奴分明的训话,这可怎生是好?只得学着记忆里继母的刻薄样子,把脸绷紧,脸色一沉,冷冰冰地吐出几句不痛不痒的话,大体是入了我的宫就是我的人,不要肖想别的事之类云云。
回到房里,如锦小口吃着雨寒端上来的甜点,糯米团子滑腻爽口,她不禁多吃了几块,把小肚子填的饱饱的。昨天晚上消耗了不少体力,得多吃点补回来。一旁垂手而立的紫翠看到了,眼睛暗了暗。
如锦正吃着,就见到一个宫女慌慌张张地跑进来,嘴里大叫道,“不好了小主,丽嫔娘娘来了,看脸色似乎来者不善啊。”
丽嫔娘娘?如锦在家中对宫里娘娘们的位分也是略有了解,知道嫔的位分远在自己的采女之上,只是不知一个如此尊贵的娘娘怎么会来自己的霁月轩。如锦毕竟今日才封采女,还没有适应自己身份的转变,宫女退下后一时间有些慌神。
正想着,紫翠和雨寒已经动了起来,一个手脚麻利地把桌子上的东西收拾好,一个理正如锦身上的衣服,又补了点淡雅的妆。待丽嫔进来时,如锦已在榻上正襟危坐。
“好一个千娇百媚的人儿,怪不得皇上要把你抬进宫呢。就连本宫看了也是赏心悦目。”丽嫔干硬地夸赞道,一双丹凤眼眯起,冷冽的眼神仿佛要把如锦身上戳出几个洞来。
如锦看着眼前的女人,她身着淡紫色宫装,脸上涂着很重的脂粉,白的有些吓人,嘴上的胭脂像血一样嫣红,一双柳叶眉微微蹙起,显示着主人此刻心里的愤怒。她不知如何答话,又想起刚才雨寒叮嘱的多说易错,便只是微笑着。
丽嫔看着如锦比自己还要俏丽几分的小脸上只薄薄地上了点脂粉,半点朱唇不点而丹,再与身上那件浅绿色宫裙一衬,竟品出些“淡妆浓抹总相宜”的味来,又见这女人直愣愣地看着自己,还冲自己笑,一股无名妒火便直冲上脸,厚重的脂粉也遮不住这气色,晕出了点涨红。
丽嫔冷声道,“怎么还在这呆坐着,这般没有规矩。见了姐姐还不请安吗?”说着又像是想到什么似的,捂着袖子笑道,“倒是本宫着了差。妹妹原本就是教坊司的贱籍,一朝得势才入了宫,自是没有教习嬷嬷教导的。要不要姐姐给你找几个嬷嬷来?”
丽嫔这一段话夹枪带棒地数落着如锦,如锦被梗得有些难受,知晓她是故意来找自己麻烦的,再好的脾气也缩回去了,只淡淡地说,“还是不劳烦姐姐费心了。”
“这怎么会费心呢。本宫身为嫔位,本就有教导低位妃嫔的责任,若是日后出了这霁月轩还是如此不知礼数,岂不是让大家看了笑话?还是让本宫亲自来教教你什么是规矩罢。”丽嫔来了兴致,冲身边的宫女使了个眼色。
两个宫女顿时会意,走上前去把如锦从榻上拉了下来,从背后毫不留情地朝她膝弯处一踢,如锦吃痛,膝盖一软就跪了下来。两侧站着的紫翠、雨寒上去想要拉起如锦,却被几个太监死死地按住。
“娘娘这是何意?”如锦双手撑着地,指尖抓得泛白,低声问道。下体还没痊愈完的伤口再次被撕裂,幽穴里传来一阵阵扯动的剧痛,但更难受的是心里的屈辱。才入宫一天,自己就又下贱地跪在地上。就因为她的位分比自己高,她就可以肆意折辱我吗?
丽嫔接过宫女递来的茶盏,轻轻吹拂着,漫不经心地说道,“就如你所看到的,本宫要教教你什么是规矩。”
宫女们把如锦的身体按照标准的宫廷礼仪摆放好,膝盖并直,双手交迭着放于腹部,脊背上绑着两个木条做成的十字架迫使她挺得笔直,头顶上放了一个装满水的茶杯,如锦为了不让茶杯掉落只能僵着脖子,一动也不敢动。
内室里鸦雀无声,只有丽嫔轻轻地喝茶声和两个宫女挣扎的呜咽声。如锦的膝盖被压得生疼,同时这样的姿势正好挤压着她的小腹,昨日因皇上要来宠幸,晚上的那一碗尿水也不得放出,如今肚子里正是鼓得满满涨涨,被这么一压顿时尿意就涌了上来。
不过如锦也算是在这方面久经人事的老人了,当即绷紧下体,私处闸门紧缩,把尿水憋了回去。若是丽嫔把如锦的亵裤拉下就能看到在那光洁无毛的花缝里,尿眼正随着呼吸一翁一动。
不过丽嫔肯定是看不到这淫靡的场景了,她正端着脸好整以暇地看着如锦。如锦因为尿意而涨红的脸被她误以为是跪坐引起的痛苦,丽嫔心里一阵舒爽。宫里的那些女人都端着自己的小姐脾气,不肯打扮自己取悦皇上,宫里颜色最好看的就属丽嫔自己了。如今这个女人居然想取代自己,真是痴心妄想,今日非得好好敲打她一番不可。
如锦的眼睛穿过丽嫔身后的窗棂,隐约看见那些个默不作声的下人们,他们刚刚才向自己表过忠心,如今自己这个主子在受委屈他们却装作没看到一样自顾自地做事。左右丽嫔一行也就七个人,院子里的太监宫女可不止几十之数,如若他们一拥而上自己岂能受此折辱?但在后宫里位分大于一切。丽嫔位分比自己高,她就能借着教授规矩之名磋磨自己,就如同在苏州小院里继母对自己的折磨一般。位分,位分,自己没有显赫的母家在前朝说话如何升的了位分。怕是只能将希望寄托在那位君王身上。
丽嫔坐着吃了会茶,顿时觉得没趣。这个小采女可真是深藏不露,自己这般折辱她都兀自受着,也不求饶,也不反抗,脊梁挺直得倒有种宁折不屈的味道,自己反倒成了大恶人。虽然自己做这事本来也不太光彩,但被她这么一弄倒似一拳打到一团棉花上,自个儿觉着没趣,便起身伸手在如锦的脸上抚摩着,长长的护甲划在脸上有些刺痛,就当如锦以为她要划破自己的脸时,丽嫔开口了,“今日算是给你个教训,你要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不要起了不该有的念头。”这才在贴身宫女的拥簇下离了霁月轩。
雨寒连忙把如锦扶到榻上躺着,僵了个把时辰的身子甫一活动,一股钻心的痛从膝盖传来,紫翠取了药在手心慢慢地按摩着。没了外人在旁,如锦这才流下泪来,也不敢大声,眼睛看着做工精细的房梁,只小声的啜泣着。
紫翠一边揉着,一边劝道,“小主你以后可得当心着。在您没来之前,丽嫔娘娘一直是宫里颜色最好的。您来了之后就抢了她的风头,她今天才会来这般对您呢。”
如锦知道这些宫女都有自己的消息来源,自己不知道丽嫔对自己的敌意从何而来,但这些宫女说不准就知道。现下听了这话又想哭又想笑,原来这个女人竟是为了这种事来找自己麻烦。
眉头紧锁着,疲惫不堪的她慢慢进入了梦乡。紫翠、雨寒见状便取了被子来小心地给如锦盖上,又放下帷帐,接着慢慢退出房。又去敲打那群不作为的宫女太监们,要告诉这批新人什么叫“主辱臣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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