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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次仰天躺在地上,浅浅蓄着一层泉水,刚好没过宁次半身。他两只手交叉叠在胸前,开着白眼直直看向上方。刚醒来是看着身上干涸的血迹,自己大约是死了三五天的样子,而现在胸前又有了起伏,多少是有些不可思议。而这几日他又无法动弹,一步步学着隐藏气息,感受着蛇和其他生物旁若无物般从自己身上爬来爬去。最开始还会感受到那冰凉湿润带来的反胃,到后来却几乎是习以为常。
这差不多是醒来后的第三日,前几日都陷入在那个男人的记忆中。竹取一族多是好斗,而他这一脉却有所不同。父母与族内意志不合,怀着孕的母亲和断臂的父亲带着只三两岁的久礼离开族地,在避世远离纷争的旅途上来到火之国。在前五年,郊外的生活都是平稳而祥和,虽是清贫了些,但确实是家庭美满。他有爱他的父母,不大的小家,可爱的妹妹,一张摇摇晃晃的床,时不时会居住鸟雀的废弃鸟巢,还有一张总是盛放着普通却美味饭菜的小方桌,一片等待花开的山茶花花圃。
他可爱的妹妹会在那里沾满泥巴,用心埋好每一颗种子,咧着嘴冲他笑,带着点撒娇意味的叫着“哥哥!小花什么时候才会开啊?”母亲会温柔着抱住他和妹妹,带着饭香的手掌轻轻擦去二人脸色的污渍,留下一个温热的亲吻,而父亲便坐在屋中,用仅剩的一条手臂做出惟妙惟肖的木工物件,或是留个孩子们玩,或是卖给周边人家补贴生计。
虽然他们患有一族的血继病,但并不被是否到来的明天折磨。
那是一月的一个午后,一束束花苞挺立,他背着今天的晚饭,想着家人的笑脸,却嗅到了不一样的气味。若是可以重来,他必定会在出门前算上一卦,但可惜世界上并没有后悔药。
妹妹只留下上半身,她看着眼前山茶花开的热烈,甜甜的笑着,又看见哥哥来了,像往常那样撒娇“哥……哥,花开了……红色的……”他看着妹妹眼中的光被红色火光取代,那一片片山茶花映着火光,混着妹妹的鲜血开的热烈,在焦糊气味中混着淡淡花香。
“小堇!!!父亲!!母亲!!”回应他的只有断肢烧焦后掉落到草地里的声音。蛇一般的男子由此注意到他,一脉中隐藏气息的能力让男子废了不少力气才找到这一家。
他知道,这人只是刀刃,并不是真正应该憎恨的对象,而那个男人,那个刀的主人,才是真正的复仇对象。
他一路逃跑,因运未完结,奇迹般跑掉了,但又深知自己无力报仇,便用了禁术,把自己放到悬崖里等待倒霉蛋将他唤醒。
宁次暗自感慨这人气运之强,倒是趁那幕后人未亡之际把自己这个倒霉蛋扔了下来,若是再等几年,便是无报之仇了。
这几日男人的仇恨,和自己过往的记忆混杂在一起,他无数次区分不了自己是谁,无数次不知道自己除了仇恨还留下什么,无数次痛恨命运的不公。
曾经自己麻木自己的那些情感这些日子如止不住的洪水那般涌出,母亲和父亲的死亡,在幼年的种种,分家的命运,冲破那些他自以为是坚强的麻木,灌的他不知所措。
衣服被山泉水浸泡,紧紧贴在皮肤上,崖底里湿气重,周身都泡在水汽里,却是不自在。宁次感觉身上的伤口好得差不多了,正起着身,却不想身体一软又跌落会冰凉的泉水中,小石块扎在他未完全愈合的肩膀上,生疼。
长久未见的泪水决堤了,一颗一颗从宁次稚嫩的双颊上滑下。是崩溃,是无力,这些年,这些日子的一切情感喷涌而出,他咬着下唇,只是压抑的哭。
他想念父亲,想你母亲,想念家中的老管事,想念晚上那一桶暖洋洋的洗澡水,想念那甜的要命的三色团子,想念那满脸阴谋却自觉对不起自己和父亲的日足族长,想念宗家那恃宠而骄的小少爷,更想念在河畔边和自己相依相靠的唯一好友,也不知他现在是否安好。
哭着哭着,眼泪便不往下掉了,没有了命运的操作,宁次也少了那些轻生的想法。空荡荡的胃绞的难受,时刻提醒着他该进食了。
多少还是死了一次,体质是大不如从前,但由于男人的原因,日向一族弱项的查克拉这时不是被补足了一星半点。宁次啃着被水泡的潮湿的兵粮丸,只觉这东西变得更难吃了,一手试探性的尝试记忆中的做法。一根带着血色的骨刺缓慢从手掌里伸出来,慢不说,手掌是被开了个洞,在快愈合和血肉模糊间来回徘徊,而那骨刺也脆了些,一碰到岩壁便有了裂缝,最后碎了一地。这和记忆力的尸骨脉可多少有些不一样。
宁次还无法将骨刺和自己分开,只能由着它带着自己的骨头一起碎裂,然后感受着骨头快修复,但疼痛却扎在那里,明明骨头已经修复,但还是疼的使人颤。
宁次借着手掌上的血迹,往地上一拍,通灵出巨鹤,心中大约形成了一个计划。这里虽然潮湿又阴暗,兵粮丸吃完后也只有瘦小的鱼和崖下野草作为食物,但三公主势力未消,这时回去也只会被那个已经疯魔了的女人视作眼中钉。宁次将巨鹤变小,又掐了几个印,将白眼一半的视力与白鹤相连,这是老人留给他的术。
小鸟扑闪着翅膀,飞上天去,留下三两根被抖落的羽毛。
看着巨鹤离开,连最后模糊的小点也消失在尽头,宁次一个八卦空掌打在身后准备攻击的小蛇身上,这几日他一直都想这么做了。小蛇在原地挣扎了两下便闪身迅逃跑,或许是久礼的缘故,宁次看见蛇和类似于蛇的生物就有一种说不出的厌恶和杀意,方才也是竭力留了那小蛇一命。
再次盘坐,宁次整理着来自男人的情报。白眼同尸骨脉最大的相同点便是二者都与持有者相关,与宇智波家千篇一律的升级流不同,白眼更趋向于原种特化,并没有那么些等级区分,而转生眼多半也只是白眼的一种返祖类型。
而自己能看见他人死相多半也是白眼返祖的体现,那疼痛,或许就是改变命运的代价,但或许又不止于此。他幼时竟然是因为自己力量不足而无法阻止父母的死亡,宁次的五指深陷到肉里,掐出道道红痕。
这半大的孩子还是背负了太多。
久礼对白眼不甚了解,但尸骨脉却真是因人而异,他们一族每一个人都有不同的特化,不同的特点,传统的六种舞也只是一个载体,而非最终展现。柔拳多半也是如此,作为载体,以灵活的方式将每一双白眼展现。
就像宁次对查克拉强的敏感和控制力那般。
但现在的身体别说是报仇,连成为忍者都算得上是困难,作为没有气运之人,久礼一家的血继病也在宁次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不致命,但磨人。最后一个拥有尸骨脉的人竟然是日向家的,多少有些讽刺。
但好在,被查克拉刺激长成的身体有着和查克拉更高的亲和力,若是同使用柔拳那般将查克拉灌入肢体,便可以活动如常,甚至比原先力量还要强大,这是将自己的身体作为柔拳的载体,稍有不慎就只有经络俱焚的结果了。对查克拉量也有着极高要求,算是好事一桩,但麻烦也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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