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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起头,望了望这无垠无际的沙漠,却似看不到尽头处。
这次,她索性不走了,干脆直接坐在地上,等着看这片沙漠有何奇招。
沙漠上一阵乱风袭来,吹得人狂沙迷眼,看不清周围境况。卿姒稳坐不动,睁大眼睛看着这风到底能吹出个什么名堂,可等来等去,它也只是东吹西吹,吹的黄沙漫天,无所威胁。
殇谷内看不到日升日落,可卿姒却知道时间已过了很久,她默默数过,一阵沙尘被吹起后,会在半空之中盘旋半刻钟左右,方才落下,她面前已起起伏伏了数十道沙尘,少来也有半个多时辰。
她可以与这沙漠耗,可五师兄却是耗不起了。
她站起身,拍了拍衣衫上附着的黄沙,左右环视了一圈,动身朝北面行去。
走了不知多久,她甚感疲累,回头一望,瞳孔陡然一缩,沙漠上竟然没有她的脚印……
怎么可能?
这片沙漠太诡异了……
难道这便是此处世界的奇招?以无招胜有招,无形之中消磨人的意志,将人困于此处,终被黄沙掩埋?
卿姒心惊不已,脚踝上突然传来异动,她埋头一看,一只白骨森森的手握住了她的脚踝,意欲将她带入地底。
她松了一口气,还好有东西来,有攻势就必有破绽,最怕的就是无所攻势,无所破绽,便也就无所出路。
卿姒正欲对付这只白骨手,却又来了一只握住自己另一边脚踝,正好,连根拔起!
她弯下腰,反握住那双白骨,略一使力,将他从黄沙深处拉扯起来,扔在地上。
果然很一具白骨,看来还是一只有灵性的东西,卿姒面上一喜,捏住浣鹜笛,单手将白骨按在地上,高举笛身,朝着他的骨头一下一下地打去,笛身冰寒,落在他身上,这才是真真正正的冰凉刺骨。
白骨发出“呜呜咽咽”的抽泣声,一边哭一边求饶。他的手可任意变换长短,想趁卿姒不注意,从背后偷袭她,却被她空着的那只手一把握住,“咔嚓”一声,捏得他骨头错位,
卿姒不能轻易放过他,不然他不会说实话,直到打累了,见那白骨也无抵抗之力了,这才停手。
白骨蜷缩着身体瑟瑟发抖,看起来就跟要散架似的,卿姒再一抬手,他连忙哭着道:“神女手下留情!”
卿姒没动手,只看着他,道:“要我手下留情也行,但我问你什么,你需得实话实说。”
白骨忙不迭地点头,只见着一个骷髅头摇摇动动,好不诡异。
卿姒问:“你可知冰狼胆在何处?”
他脱口而出道:“又是冰狼胆?”
白骨脸上没有皮肉,辨不出他的表情,可卿姒却是实实在在地感受到了他的惊诧。
她一挑眉,问:“你这是何意?在我之前也有人来寻过冰狼胆?”
白骨像是忆起什么不堪回忆的往事,语调丧然:“可不是吗?最近也不知怎么了,殇谷万万年都无人敢踏入,这一下就来两个,还都是为了冰狼胆。”还都这么厉害,搞得殇谷就跟桃源一样,任人随意进出观赏。
白骨不敢说出后面的话。
卿姒也未多纠结,又问了一遍:“冰狼胆在何处?”
白骨道:“冰狼出现在第四个世界,这已经是第三个世界了。”
卿姒面无表情,接着问:“如何去第四个世界?”
白骨将骷髅头垂下,不欲言语。
卿姒见状,又抬起笛子,白骨连忙“咿咿呀呀”地阻止:“神女别冲动,我说!我说!”
卿姒看着他,白骨不情不愿地伸出右手,掰下一只左手指节,递给卿姒,道:“神女带上这根指节,可指引你到达第四个世界。”
卿姒接过,瞥见他的指骨之前便已缺失了一节。
她站起身,临走之际,问:“你想不想出去?”
其实这副白骨本性不坏,应该也是误入殇谷被困于此处的。
白骨身子僵硬了一瞬,半晌,摇了摇骷髅头,道:“不了,殇谷之内尚有我一方家园,殇谷之外又有何处是我容身之地?”
卿姒没强求,只道一声“保重”后,便转身离去。
她跟着指骨的指引,终于穿过漫漫黄沙,行至一处悬崖边上。
悬崖底下,是一片冰天雪地,高耸巍峨的冰川连绵不绝,群山围绕,环抱着一汪湖泊,虽然湖面结了冰,但卿姒却是本能地惧怕。
她眼尖地发现湖面上跑过几只冰狼的身影,舔了舔上唇,一咬牙,纵身跳下悬崖。
她落于湖面之上,正欲追击前方的冰狼,脚下的冰却陡然塌陷,她心下一惊,连忙飞至半空之中,背后却又防不胜防地抵上一层冰。
她惊疑之下回头,一阵天旋地转,乾坤扭转,她已躺在冰面之上,冰面裂开,“扑通”掉落冰湖之中。
冰冷的湖水自四面八方涌来,灌入她的耳鼻口中,灵台处像被寒冰笼罩,她无意识地阖上眼,似是感受不到痛苦。
迷心迷情
卿姒离去后,众人继续在大殿守着落九央。
一夜过去,沧笛早已哭得嗓子都哑了,蓟云看不下去,让他先回去躺一躺,沧笛不依,说是要等到卿姒回来才行。
大师兄遣散众人,命他们回去休息,只留下沧笛和自己接着在大殿中守。
众人一晚上不眠不休,也是甚感疲累,是以并未推辞,纷纷告退离去,言午时后再来。
左尘回寝殿眯了一会儿,翻来覆去无法入睡,便又起身去了无望涯。
他站了不过一刻钟,便见着天际闪过一道金光,金光狭着一袭超逸绝尘的白色身影而来,直往非亦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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