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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嗯。”李盈洲轻轻喘息,胡乱点着头。
要不是中间站着个兰璔,他非得夹住人家手臂蹭不可。兰璔的手在摸他最私密敏感的地方,离阴茎和后穴都那么近……光是这么一想,他眼神就茫了,水红柔软的舌头裹着一层唾液,半露不露地在齿列间。
他硬得太厉害,脑子糊成一锅粥,就没听到兰璔说话。兰璔忽然变得格外有耐性,又好声好气地重复了一遍:“那这里也给你舔,怎么样?”
李盈洲呆呆的:“哪儿?”
“这儿。”兰璔又轻轻一按他会阴,激出一声呜咽。紧接着,那两根手指忽然摸索着,向腿心更深处摸去,“……还有这儿。”
李盈洲刚开始还迷迷瞪瞪点头,忽然回过神,猛地一缩,挣扎着把兰璔不规矩的手扯出来,差点从吧台上掉下去。他跟被烙铁烫了似的,私密处留下了兰璔手指的灼痕,一阵阵刺痛难耐,只觉得全身的热血都轰一下冲到了腿心,烫得他坐立不安,绵软欲滴,浑身打颤。
兰璔刚刚说,要舔……要舔……
李盈洲生怕他发疯,整个人挣扎着往后躲:“不行,兰璔,你胡说八道,怎么能舔那儿,多脏啊!”
兰璔被他两巴掌拍在额头上,心想这家伙力气还挺大,一把将他搂回来。“不舔就不舔,你急什么。”看李盈洲实在慌张得可怜,于是抱着腰亲了亲锁骨,托着那两条犹犹豫豫的大腿重新勾回自己腰上。
心想,有得玩了。
装潢简雅的大厅里,传来压抑的喘息声。
两个人挤在吧台边,一坐一站,紧紧缠在一起。兰璔一手随意抚摸着李盈洲汗湿劲瘦的腰背,一手虎口卡着他微微挺起的胸肌,往上推揉。他冷淡柔软的嘴唇贴在那皮肉上,心不在焉地啄吻着。
药膏还贴着,兰璔改了主意,不等李盈洲动手就低下头,但嘴唇蹭来蹭去,就是不碰那儿。另一侧也干渴酥痒地等着,没一会儿,李盈洲就耐不住了。
“兰璔,你是不是耍我?”他气冲冲地咕哝,但两只手还提着衬衫,舍不得躲开。骂完一句,他声音又软了:“你别这样了,我又没惹你,你快弄行不行……”
“坐直。”兰璔拍了他后腰一把。
“嗯。”李盈洲乖乖说,舔了舔嘴唇,懒洋洋地垂下眼,把腰挺进他怀里,让他搂着。“揭掉,揭掉……啊!”
他还没说完,兰璔忽然含住他肿痛的一侧乳首,连乳晕也含了进去。他嘴唇干燥,口腔湿润滚烫,舌头紧紧压在微微鼓起的布片上,瞬间把那粒软肉融化了似的,又慢又深地吮了一下。
李盈洲张大嘴巴,视线猝不及防地飘了上去,腰腿一阵哆嗦,热乎乎的腿心忽然冒出一阵微凉的湿意。兰璔感觉腰上瞬间夹紧了,一把按住李盈洲后背不让他躲,微微摆动头颅,嘴唇来回吮紧,一下下用力吸起来。
屋里暧昧的喘息顿时被呻吟打断,又高又亮。
李盈洲已经松开衣襟,双手插入兰璔发间,不知道是要把他扯开还是按得更紧。兰璔的嘴唇没有片刻离开,不停地变化力道、频率,对着那被药布包裹的淫软奶头又舔又吮,发出轻轻的水声,高温的舌尖和唾液让人正片胸膛都都被一阵阵电流般的快感麻痹,似乎连四周的空气都变得稀薄,让人头晕目眩,喘不上气。
李盈洲脚踝都锁不住了,两条长腿拼命想蜷起来,折叠的膝盖在兰璔腰身、肋侧来回磨蹭,挣扎个不停,整个人渐渐后仰,被压在吧台上。头顶是精美典雅的观赏吊灯,光晕朦胧,李盈洲一手胡乱摸索着兰璔凌乱的发梢,一手指节被咬在嘴里,呆呆看着。
忽然一阵刺痛:兰璔用力捏起乳肉,对着药布下乳头的位置惩罚似的咬了一口。
“啊!”李盈洲失声大叫,已经完全勃起的阴茎在内裤里射出一小滩前液。他后面早湿了,随着兰璔吮吸的动作一下下收缩抽搐着,一直痒到小腹深处。
兰璔低声喘息着,抬起头。
他舌头还垂在外面,舌尖上一道淫靡无比的黏丝,连着药布顶端。药布已经变成了深色,完全被唾液浸透了,乳晕顶起,涨成一个连连战栗的小丘。
兰璔冷冷垂眼看着李盈洲,用手背擦了擦下巴上晶莹的唾液,薄薄的嘴唇有些红肿。
“你再分一次心,就自己滚去厕所解决。”
“没有分心。”李盈洲口舌含混地解释,好像正在射精一样抖着腰,插在兰璔发间的手滑下来,五指张开,放在自己潮红诱人、蜜一般的小腹上。“兰璔,你嘴里好热,舌头好烫。我就是想……”
他瞥了眼自己在猛烈的刺激下轻轻抽搐的乳头,脸颊又热又乱,双眼湿润。
“想亲一下。”李盈洲小声说。“嘴……”
“我不想。”兰璔冷淡地说。
李盈洲不说话了,好像也没有不高兴,表情有点恍惚,没从第一次被吸吮奶子的快感中缓过神。过了一会儿他才撇了撇嘴,小声说:“那就算了。”
兰璔吃了一嘴微苦的药味,噙着乳尖缓缓扯起,最后又慢又长地吮了一回,就在李盈洲的颤栗中咬住微微掀起的贴膏边缘,撕了下来。
尽管已经没什么黏性了,李盈洲还是轻轻嘶了一声,安静地喘息着。
随着完全揭掉,还未完全恢复的红肿奶头从乳晕间挺了出来,兰璔把嘴里药布吐到一边,凑近看了看,幽幽的鼻息惹得主人发出一声闷哼。比起昨天乳头盒的可怜模样,已经好了很多,兰璔心说的确太粗暴了,忘了这家伙浪归浪,还是个处子。
不过,很快就不会是了。
兰璔回忆了下显示屏上列出的种种栏目。全做一遍,少年圣人也要变成荡货,这辈子都不可能用同样的姿势走路了。尤其是李盈洲这种,估计给他开过苞,内裤磨磨都会湿一裤子,以后得垫着成人尿垫上学。
兰璔倒没有逼良为倌的特殊爱好。他主要好奇那些“未解锁”到底是什么。至于这送上门的公子哥……
李盈洲这人,其实并不算太糟,但他需要迁就,需要屈从与照顾,被人像王子一样捧在手心哄。很不幸,兰璔对溺爱他人不感兴趣。
他既不好这一口,也不想吻谁。
兰璔一边想着,一边将李盈洲抱起来点,免得他从吧台上栽下去,随即发现对方已经不像刚才那样浑身软绵绵的了,眼神也不太对。兰璔皱起眉头。两人目光一碰,李盈洲就闪开了,默默地又把衣领自己抓着。
他的动作没有之前的兴奋与羞怯了,显得有点勉强。
……什么变化发生了。那蒸汽般足以扭曲光线的热量,情欲中让人晕眩的麝香味,与心跳声相融的无处不在的愉快喘息……都已经消失不见。只剩下一个心不在焉的李盈洲,默不作声坐在吧台上,两条腿松懈地分开垂下,一副又困惑又迷茫的样子。
兰璔搂着腰,把他抱近了一点。
“怎么了。”他低下头在刚刚露出来、还沾着淡淡药味的乳头上轻吮一下,“疼?”
李盈洲回过神,犹豫片刻,点了点头,含混道:“有点。”随着一个个落在敏感处的轻吻,他的呼吸又渐渐急促起来。兰璔伏在他胸口,抬眼望着他,慢慢伸出舌尖,滑动着用唾液濡湿红肿的乳头。
李盈洲闭上眼,难耐地喘息了一声。
一瞬间,那种沸热的气氛好像又回来了,像是一簇电火花,啪地在潮湿的木头上溅起。兰璔将微微粗糙的舌面压住乳头,来回摩擦舔舐,一手抓着李盈洲腰身,感受他控制不住的扭动。每当舔过五六下,李盈洲喉中挤出尖锐呜咽、情难自已地重新把双腿夹紧的时候,兰璔就将整粒乳肉含住,用高热滚烫的口腔深深吸吮,直到对方腰腹抽搐,含含混混锤他肩膀,求他慢一点,轻一点,再弄就要射了。
“想射就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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