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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应该让亲戚带走小乔的。但是病床旁的大人吵成一团,不知道是在争什么事情,还是很多事情,就连医生拿文件请家属签名,都还要吵上一阵子。小乔的外婆今年八十五岁,身体本来不好,算得上是寿终正寝。
但母家的亲戚似乎还嫌她死得太晚,总之最后闹得不可开交,虽然有人注意到男孩,还叫了一声「小乔?」,但终究没人有空看顾他。小乔自己好像也不愿跟在场任何一个亲戚走的样子,介鱼就只好带着他,暂时回到这间公寓来。
纪宜神色茫然地看了眼躺在沙发上,十岁左右的男孩。身上盖着他的毯子,睡得很不安稳,不时还翻过身来呻吟,脸上的烧伤即使在睡梦中看起来也很醒目。
但纪宜只看了一眼,又把视线移回介鱼身上。介鱼似乎很担心似地,又主动抓住了他的手:
「小、小蟹?你没事吧?你、你喝醉了吗?你……你是不是一个人去喝酒?……」
但介鱼才说到一半,声音就被截住了。原因是纪宜忽然反握住他手腕,返身把他压在墙壁上:「唔……!」
介鱼的背抵到墙上,一时吃痛,他惊慌地看了纪宜一眼,
「小蟹……小蟹……唔,纪宜……!」
纪宜不理会他的叫唤,整个人压在他身上,他的领带早已在舞台上卸下,西装外套就扔在一旁,扣子一路开到胸膛下,看起来格外狼狈。
他把介鱼的两只手都压在墙上,五指扣住了对方的五指,带着酒气的唇就往介鱼唇上压,但失了准心,这一吻就吻在介鱼的眼睑上。纪宜没有放弃,唇顺着颊线下滑,一路吻过眼睛、吻过鼻,最后停在介鱼的唇上,还重重地咬了一下。
「小……小蟹……」
介鱼挣扎着想说话,但纪宜没给他抽身的机会。他一下一下地吸吮着介鱼的唇,带着情色的水声,每一次都留下一枚鲜红的印子。
介鱼偏过头来,看了一眼沙发上睡得正沉的小乔:
「小蟹,还有别人在。那孩子……」
「不要管别人!」
纪宜忽然大叫道,把介鱼吓了一跳。印象中自从交往以来,不,就算是从认识以来,介鱼都很少听过室友这样大吼大叫。这个总是彬彬有礼、谨慎小心的男人,此刻像是卸去了所有伪装般。介鱼在他眼睛里看见血丝,他发现他正看着他:
「你不要管别人,你只要看着我就够了。鱼,你只要看着我……」
介鱼隐隐感觉到危险,那是动物的本能,他不自觉地挣扎起来:
「小、小蟹,你先放开我,你喝醉了……」但纪宜就像是听不见似的,把头埋向他颈间,用牙齿啃咬着介鱼的颈项,力道大到介鱼有要被嚼碎了吞下的错觉。
「呜……」
介鱼身上还穿着上课时的休闲衫,纪宜便一手压制着他,另一手撩起了衣摆,从腰间滑进了情人的小腹,一路抚上胸口的小实,在那里情色地打着旋。
两人的身体贴得好近,近到介鱼几乎无法回避纪宜的一切,他的呼吸,他的眼神,甚至他的心跳。
他清楚感觉到纪宜指尖的触感,带点雨水的湿冷,察觉到纪宜的体温像雨水一样冰冷,才醒悟到情人在雨中等待自己的事实:
「小蟹,你、你不要生气……我、我真的不是故意……」
「闭嘴!嘘,嘘……不要说话,什么都不准说,嘘……」
纪宜霸道地说着。介鱼被他咽住了声,纪宜便整个人压上来,再次堵住了他的唇。介鱼觉得自己的体温也跟着升高,心口却乱成一团:
「小蟹……呜……小蟹……」他艰难地呼吸着。
像是认命似地,介鱼仰头靠在墙上,对着纪宜闭上了眼睛。纪宜也再不客气,修长的指尖顺着腰线滑向长裤,轻易地便解开了家居服的裤头。掌心顺着大腿下抚,抚向最敏感的跨间。私密的地方遭到无情的抚触,让介鱼颤抖着涨红了颊,
「纪、纪宜……」
抚着大腿的手很快找到了尚未苏醒的器官,纪宜用指尖捏住,惩罚似地捏了一下,介鱼的下身立刻颤抖起来:
「唔……!」看着介鱼紧咬着唇,闭着眼睛,颊间微红的模样,纪宜不知为什么五味杂陈,他一边把持着情人的性器,一边吻上了他的颊。
「鱼……」纪宜呢喃着。
吻在颊上比唇上还要令人难为情,介鱼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的五指捏得紧紧的,背脊贴在墙上,才打开一丝眼帘,就被纪宜指间突如其来的进攻打断了:「哈啊……!」
纪宜的手迅速地抚过他的性器,上下套弄着。虽然不是第一次被这样对待,但介鱼竟有一种陌生的错觉,好像他们已经错过了好久、好久,终于在什么地方相逢,却觉得对方连脸孔都模糊了。只有感官,只有那些沉迷肉欲的器官,还记得彼此喘息的频率。
纪宜一边服侍着他逐渐挺立的欲望,一边粗暴地解开了自己的衬衫,赤裸的上身背着客厅的光线,看起来格外削瘦,也格外孤独。
介鱼呆然望着情人白晰的胸膛,任由他褪去自己的休闲衫,然后是碍事的长裤,最后是里裤,纪宜毫不留情地剥光了他。冰凉的地砖刺激着火热的感官,让介鱼从心底升起一股寒栗,却又僵硬得无法逃跑。
纪宜把他剥得一丝不挂,整个人笼罩在他上方,按着墙头俯视着他。介鱼就睁着苍白的大眼,缩在刚抛下的衣物间,握紧十指回望着他。
纪宜又开始吻他,吻在他紧握的拳间,吻得他不得不张开十指,他又吻上他的胸,残忍地咬住因寒冷而发红的小实,介鱼轻轻呻吟一声,纪宜就翻过了他的身躯,把他压倒在地砖上,膝盖抵着他的膝窝,让介鱼跪得发疼。
但纪宜毫不留情地骑上他的背,在他反应过来以前,火热的性器抵住了他久未开拓的穴口。
「纪、纪宜,不要……」
察觉到纪宜要做什么,哀求才到半声,介鱼就倒抽了一口气。满涨欲望的坚挺毫不犹豫地长躯直入,过少的前戏和润滑,让脆弱的通道寸步难行。
介鱼赤裸的身体不住颤抖,下唇咬得发红,他痛得惨叫了一声:「……啊……」
纪宜似乎也动弹不得,第一次插入之后,就伏在情人的背上沉重的喘息。
介鱼又惊又慌,脑子一片空白,过去每一次的性爱,都是纪宜无微不至地服侍着他,做爱也好、爱抚也好,单纯的深吻也好,纪宜总是细心地考虑到他所有的感觉,照顾到他每一分需求。虽然是被需索的那方,介鱼却有一种对方比较累的感觉。
这是介鱼第一次感觉到,自己身为一个男人,却被另一个男人侵犯着。敏感的内壁遭受残忍的蹂躏,像铁块一样、和自己跨下相同的器官,就深埋在自己体内,毫不怜恤地横冲直撞,那是连内脏都要被顶出来般难受:
「不……小、小蟹……不……啊啊!」
或许也体认到这样不行,纪宜忽然大力抽出了性器,沾了雨水的指尖取而代之,一下深入还未充份准备的后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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