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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清换了衣服,小睡片刻,终是心中兴奋,静不下来,便又起身往前厅来,刚过里院的月洞门,抬头见萧悠从前面过来,他正要招呼,突然一道红火似的人影从一旁扑了过去,一个银铃似的清脆声音笑道:「悠哥,你可来了!这可想死我了!」
话音未落,一个人已扑在萧悠怀里,又笑又叫,蹦蹦跳跳。
常清吃了一惊,定睛看时,原来是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穿着一身大红衣裳,款式倒不像是中原的姑娘,非常简洁俐落,她长得眉目如画,脸蛋儿红扑扑的,煞是可爱,一双大眼睛亮晶晶的,编了一头的小辫子,辫梢上系着一个个的小银珠子,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萧悠伸手揽住了小姑娘,笑道:「那其格,都这么大的姑娘了,还这样风风火火的!」
那其格笑道:「人家是喜欢悠哥,别人想我这样欢迎他,还想不到哩!」伸手扯住萧悠的衣襟,将他拉得弯下了腰来,便在他脸上亲了一吻。
萧悠一笑,携住她手,一同向后院走来,一抬头,却见常清正站在月洞门前,不由觉得有点尴尬,轻轻松开了那其格的手,微笑道:「啊!清弟你起来了,也不多休息一下。」
常清道:「此处这样有趣,我怎么能躺得住,好想四处去看看。」
萧悠笑道:「好啊!我这便陪你去。」
那其格不满萧悠放开了她手,固执地伸手又拉住了他手,萧悠轻轻挣了一下没有挣脱,也不好硬甩开她,只好由她拉着,有点不安地看了看常清,常清却淡淡一笑,当先向外走去,萧悠急忙跟上,那其格吊在他手上,也跟了出来。
天生拿着常清的狐皮围脖追了出来,埋怨道:「公子你跑那么快干什么?衣服也不穿严实了,小心着凉!」一边唠叨,一边动手给常清围上狐皮围脖,又给他拉好衣服,常清一言不发,由他给自己打理。
那其格好奇地瞧着,笑道:「喂,赛钟馗!你什么时候变这么婆婆妈妈了,他自己没有手吗?还要你帮他做这做那!」
常清脸一红,急忙挣脱天生的手,自己系紧围脖,他本来是一向习惯于受人服侍的,如今被这样的小姑娘轻视,好生难堪。
天生回头一看,笑道:「哟!原来是那其格,小丫头片子,嘴巴还是这么利!」
那其格不依,冲上来打他,天生大呼小叫,东躲西藏,故意逗着她玩,那其格银铃一般的笑声直传出老远,红红的衣裙迎风飘扬,像冬天里的一簇火焰。
常清见天生被那其格打得抱头鼠窜,不禁笑出声来,侧头看见萧悠也嘴角含笑,望着那活泼可爱的小姑娘,眼光非常柔和。
见他如此,常清不知为什么?心里竟然有一点点不是滋味,暗想:这样亲切柔和的目光,悠哥向来是放在我身上的,还从来没有见过他对别的人露出来这样的眼光呢!如今却在看这个小姑娘……
他转身走到自己马前,想要上马,却因穿得太多,身子不灵便,这一下居然没骑上去,萧悠忙过来扶他,轻轻托住他腰,微一使力,将他送上了鞍去。
那其格哈哈大笑,叫道:「羞也不羞,那么大的人了,连马都不会上!」一边还用手指在自己的脸蛋儿上刮一刮,笑嘻嘻地。
常清脸一红,越发羞怒,一带缰绳,便欲纵马而驰,萧悠忙拉住他马缰,道:「清弟不必生气,这小孩子不懂事,爱取笑别人,可别跟她一般见识,你不熟悉这里的地形,不可贸然纵马奔跑。」
常清觉得有理,便停下来,等他和天生一同上马,却见那其格将两根手指放在嘴上,呼哨了一声,一匹枣红马飞一般从远处跑了过来,奔到近前,也不停步,只在那其格面前稍稍放慢步伐,那其格故意卖弄,一手在马背上一搭,飞身而起,跃上马背,也不坐下,双腿夹鞍,俏生生呼叱一声,一人一马,箭一般冲了出去,眨眼间已冲下山坡,远远望去,宛如红红的一团火焰从铺满白雪的山坡上急掠而过,带起一道雪花轻烟。
常清惊得目瞪口呆,天生哈哈大笑,萧悠也笑道:「这小姑娘,还是这般火爆的脾气。」语气中不乏宠溺之意。
常清看了他一眼,见萧悠面色平静,自己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自嘲地道:「就只我没用,连个马都上不俐落。」
萧悠一笑,道:「清弟不必自艾,你不知道那其格是蒙古人,她们那里的孩子几乎一出生就在马背上了,还不会走路倒先会骑马,她又是个男孩子般的脾气,自然在马术上比你强些,连我也比她不过呢!」
天生上了马,也道:「是啊!记得我刚见她时瞧不起她是个小姑娘,跟她比赛马,结果连输了十场,那才叫一个惨呢!可怜我半年的工钱都送给她买糖吃了。」说罢连连摇头,悔不当初啊!
常清噗哧一笑,心中的一点芥蒂顿时烟消云散,萧悠见他释怀,也是心下一松,翻身上马,三人纵马前行,四处游览。
此后数日,常清与萧悠同在山中小住,这里的山高大险峻,一眼望去,山上树木不多,巨石嶙峋,衬着湛蓝的晴空,愈显高大。冬天整个山坡上铺满了皑皑白雪,只有向阳的地方才露出一些枯黄的草色。
萧悠这几天被那其格缠得脱不开身,他办公,那其格便耐着性子在旁边等候,他一有空,刚想去陪常清,那其格便缠他出去骑马玩耍,如不答应,她便死缠烂打,不肯干休,更有时便使出小姑娘的当家法宝——眼泪,闹得萧悠好生头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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