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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波炮弹降下,尸潮中的一片感染者血肉横飞,但还没等烟雾散去,无数黑色的毒液从敌阵中射出。
“隐蔽,快隐蔽!”不知道身后谁在大喊,我一低头,一口毒液在我旁边的碉堡上炸开,石头的碉堡壁出了嘶嘶腐蚀声。
我急忙趴在地上不敢动,距离我几米以及十几米的地方毒液着地的声音传入我耳中。
有继续站起来开枪的同僚,也有刚刚被毒液击中此时深受重伤的人被抬向后方。
最前方的地雷被一个个踩爆,战锤一扬手臂,右手的巨锤将地上我们安置的栅栏直接掀飞,撞在地上散成一堆。
但很快,一炮弹迎头爆炸,巨锤的上身被炸的血肉模糊,而接下来又一炮弹炸断了它的右手。
但这只战车级感染体依旧没有停下冲刺的脚步,接连引爆了十几个地雷,才勉强炸断了它的双腿,即便如此,它也在向前爬,最后在无数的枪林弹雨中停止了行动。
无论是敌人的远程感染体射的毒液还是我方的炮弹,打到对方的地盘上时都伴随着大量的死伤。
我看着不停有人被毒液溅射中,被抬上担架搬运到后方,手上又换了个弹,继续射击。
就在这时,终于,尸潮前段的战车级感染体差不多都消耗完毕了,但同时,它们已经完成了自己的任务,成功地将输出型感染体保护到了我们跟前。
“全体轻型战车,冲锋!”生存辅助仪中,第二波命令下达。
我身侧停在碉堡之间的轻坦克与装甲车出了齿轮摩擦的声音,在驾驶员踩死了油门的瞬间,引擎出轰鸣声,向着尸潮冲锋而去。
随着一辆辆战车飞驰而过,不少早已披坚执锐的武士也按耐不住战士求战的渴望了,紧跟在战车后面跑向尸潮,准备与敌人短兵相接,决一死战。
泥土随着战车的履带和战士们大步流星的鞋底向后甩去,我们的子弹在战友们的头顶飞过,飞向他们前方面目狰狞的敌人。
没有人吝惜子弹,因为大家都明白,前排死光了,尸潮冲上来后自己就是下一个。
“掩护他们!”各火力点都有年轻的战友翻出掩体向下冲去,一边迈着小步子在坡上跑,一边眼睛就没离开过准星或者倍镜,手指更是一刻不停地扣着扳机。
最前边的战车已经同敌人短兵相接了,轻坦中,车长在顶上架着轻机枪,将妄想爬上坦克顶的感染者一一扫下去。
而车内的驾驶员则不停地调整着方向,一方面往感染者少的空地转移防止被包围,另一方面也给炮手提供了更便利的开炮机会。
通讯员帮着炮手将炮弹推入滑膛炮中,炮手一拉栓,6omm口径的炮弹顿时从炮口击出,将车前咫尺之遥的几个感染者直接打成一摊碎肉。
炮弹在远处的尸潮中打出一片空地,但空地上反而堆满了黏糊糊的烂肉,让人难以下脚。
武士们在战车之间的空档间挥舞着手中的冷兵器,将一个个感染者开膛破肚。
有的武士,明明手臂被感染者的爪子划伤或者腹部被刺穿流出一串肠子来,但在激烈的战斗中却完全没有意识到,而意识到了也仅仅是用绷带一捆,把肠子塞回去继续搏斗。
不知道谁扔的燃烧瓶在众多感染者中炸开,感染者的身上顿时燃起大火,但依然带着身上的烈焰扑向阻挡它们的人类,就仿佛一个个从地狱中涌出的恶鬼。
感染者与人类杀在一处,到处都是遍地的死尸,鲜血与病毒血液在地上流淌,汇成一条条河倒映出灰色的天空。
蓝色的血液与鲜红的血液交融之处是暗紫色的颜色,给人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尸山血海中,武士扔掉手中断无可断的断刀,一头撞翻冲过来的感染者,双手扶正它,一口咬在感染者脖颈上用力一扯,感染者无力地倒下。
武士咳了一口血,趁着自己还有力气,手缓缓地伸向了腰上,随着金属拉环被扯下掉入武士手旁的血水中,武士转身对着山上比了个大拇指,向后倒去。
望不到头的尸潮顿时淹没了他,但没有几秒,一连串的爆炸掀飞了数十只感染者。
我们记不住这位英雄的脸,因为就在这场战斗中,已经有太多、太多这样的英雄了。
作品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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