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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鸢小声开口:
“要不以后你做饭,我来洗碗吧?”
怕沈肆之不信,祝鸢撸起袖子,可惜她手和碗的距离就差那么零点零一毫米,祝鸢眼前一花,那大海碗落在了沈肆之的手里。
当然祝鸢本就是意思意思,她面上略微惋惜,非常果断且坦然的将手收了回去。
“你去床上躺着。”
沈肆之严肃道,他打量她好几眼,男人眉峰越紧蹙,看得祝鸢都不由得心里忐忑紧张起来。
“不要总是站着,也不要一直坐着,等过两天我带你去医院看看。”沈肆之含糊道。
祝鸢纠结半天,没忍住道:“不用这么紧张,我又不是玻璃做的,那有这么脆皮。”
“你知道你肚子里的,现在还只是个受精卵吧!”
沈肆之知道孕妇会很辛苦、脆弱,同样的,祝鸢肚子里的孩子一样马虎不得。
他擦干净手,搂住女人腰身和腿弯一把将她抱起,“那么脆弱且小的一颗卵,你站得久了是不是就会掉下来?”
“???”掉……掉下来?
沈肆之将她妥善抱到床上,他大手在床面按了按,尤嫌不够软,又扛过来三四床大棉被子铺上去。
“你坐得久了,是不是就会把我儿子压坏?”
沈肆之扯过被子盖在她身上,大手伸进去,轻轻抚摸着祝鸢依旧平坦柔软的小腹。
他冷戾阴鸷的面孔都变得柔和许多。
?这又是什么歪理?
“祝鸢,”他将女人暴露在外的两条腿塞进被子里,大手顺势向下握住她脚踝,慢慢脱下鞋子。
祝鸢最是不喜欢穿袜子,棉袜的束缚感令她不喜,她宁愿光着脚丫穿鞋子,也绝对不穿袜子。
是以鞋子被脱掉的刹那,她柔软的、带着微微凉意的脚心被他粗糙炽热的掌心烫到,本能缩回来,却被他大手紧紧握住,动弹不得。
“夜里冷,我帮你暖脚。”
男人眸光闪烁,眼底情绪翻涌许久,恋恋不舍的把玩着掌心玉足。
白、软、嫩、香,肤白似雪,内里青浅血管更是清晰可见。
小小软软的一只足,正好能让他一手握住!
“……”
“我不碰你,”沈肆之低垂眼眸,目光分外灼烫:“我不睡沙,我就睡在地上。”
祝鸢没说话,男人强硬姿态明显,就算她反抗也是无用。
但是她实在是抗拒自己的脚丫被男人握在手心里。
她格外用力的将手撑在他胸膛抵住,用力一推:
“够了,我才不信你说的。”
“你明明就是想冲我耍流氓!”
俯在她上方的“恶狼”讶然,深邃眼眸眯起,偏过头来看她。
趁此时机,祝鸢抬起右脚使劲蹬在他肩膀,直接将男人踹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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