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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讲台上,郁策都忍不住打了好几个哈切,昏昏欲睡的他大脑里已经升起了辞职的念头。
不如就在这个位面养老,也不错……
他这样的想法怎么可能躲得过一直监控着他的位面意识,警钟在位面某个角落拉响,悠哉游哉赶到的衪留着长发,接过这些长者拟出来的语录,见到封面上《养儿手册》四个字嘴角还是忍不住抽了抽。
谁能想到深渊如此溺爱这个大儿子,几乎到了癫狂的地步。
这么看来,这位大人能不被养歪都很不错了……
虽是这么想着,可不能不做事,衪安抚了长辈们几句,随后象征性地说让大家稍安勿躁、静观其变。
而被牵挂的对象此时还在面对烦人的学生,郁策盯着一节晚自习问他八百个问题的江衡,分外无语。
这人什么时候这么好学了……
有同样疑惑的还有台下的学生,其中打扮相当成熟的女生倒是直率,拎着作业本到老师空出来的左手边,见缝插针地询问郁策的问题。
她这行为一出,底下有着和这位老师接触念头的学生纷纷蠢蠢欲动。
于是傅洛桑提前五分钟下课就看到这样一幕,备受欢迎的老师和围着他一圈的学生,看不清老师的表情、但应该是温柔的,学生们各个脸上都洋溢着喜悦。
这样师生和谐的一幕却深深刺痛了他的眼睛。
零碎的记忆碎片又开始像幻灯片一样闪过,无法压抑的阴暗情绪涌上心间,傅洛桑的眼神变得尖锐起来。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只是和好友玩闹之间立下的赌注,但却无法接受男人和别人亲密。
他下意识把这种情绪归结为不甘心,毕竟他还从来没有失手过。
有类似情绪的还有在他身边顶着黄毛的男生,梁陶的眼神更是如锋利的刀刃投射向青年教师,面上是最直接的妒忌,内心更是充满了不满和怨恨,那种撕毁一切的冲动愈演愈烈。
课间铃声响起来了,围在身边的学生自觉退下,郁策抬步去了教职工专用的洗手间。
正在放水,就响起了敲门声,郁策面无表情地说了声“有人”。敲门声停滞了,但脚步声却没有远去。不仅如此,窸窸窣窣的声音愈发大了起来。
郁策忍不住皱眉,眼里划过一抹显而易见的烦躁。
真是烦人,怎么到了这个世界也有人在厕所门口堵自己,这些人真是闲得没事干了。
郁策放完水,打开门,就见到一丝不挂的傅洛桑。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傅洛桑,见这恬不知耻的人敞露着身体,赤裸着脚站在人来人往踩过的地板上。发现他的视线落下来了,那脚趾头就微微张开着,简直就像是窑子里的骚货开张了,还故作纯情地羞红了脸。
“卖骚别到我这里。”
郁策话音刚落,前方就传来一股猝不及防的推力,迫使他向后退去,一屁股坐在了马桶盖上。
身上一重,白花花的肉体欺身压了上来,他凝眉看去,傅洛桑低着头,黑气沉沉的,许久没有说话。
……在这装深沉呢?
郁策正想要把他推开,傅洛桑身体一抖,抬起头来时双眼盛着泪,竟是欲语泪先流,哭泣着说道:“策哥,对不起。”
这声道歉来得分外突兀,郁策抬起来的手一顿,就见到怀中的人眼里不再是浮于表面的深情,铺天盖地的思念和刻入骨髓的执念席卷而来,忧伤漫上了傅洛桑整个人。
这是……恢复了上一个小世界的记忆?
这让郁策感觉到荒谬,同时大脑中的烦躁愈演愈烈,他真不知道这个剧情到底走向哪里,又为什么要强制拉他进这个位面里。
这样不耐烦的情绪和空气中传来的不明波动自是被本就时刻关注郁策的人给察觉到了,傅洛桑由于强迫停止生理反应呛了一下,而后结结巴巴地开口:“策哥,你别生气,你别生气好不好?”
他一边说着,一边从郁策身上下来,双腿跪在地上,双眼里满是惶恐又渴望。
担忧这样的行为会吓到郁策,又发自身心渴望和郁策接触,矛盾又无法停止这样试探性的边缘行为。
郁策捋了捋头发,将额前零碎的刘海都顺至脑后,身体仰后,单手捂住了脸,任凭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
傅洛桑看不清心爱之人的神情,不知道他在笑还是在哭,也不知道他是喜悦还是悲伤。
颤颤巍巍地伸出手,傅洛桑想要碰一碰郁策的腿,接着就被粗暴地打断了。
他整个人天翻地转,面朝格子卫生间的门,一具身体在背后站立。没有贴紧,但他忍不住地向后挪了挪身子,冰冷的衣角拂过他袒露的肌肤,皮肤上立马不受控制地泛起鸡皮疙瘩。
臀部上泛起凉意,傅洛桑条件反射性地扭过头去看,却在一股大力的迫使下不得不转回头去,然后他就感受到一根冰冷的物体抵上了他闭合着的穴口。
郁策眼睑微微垂下,而后只听见“咕唧”一声,没有做任何扩张,那根水管就这么直直地插进闭合着的菊穴!
括约肌都来不及舒张,撕裂感和疼痛感一并袭上来!几乎就在瞬间,傅洛桑痛哼出声,可他却没想过挣扎和逃避,反而努力地让身体适应着,承受住男人隐忍的怒火。
傅洛桑努力地撅起臀部,将饱满白软的屁股毫无保留地袒露在观者眼底。感受除去最具备存在感的水管外,还有一双手放在挺翘的臀上时,他的呼吸都变了,尽力地放松着括约肌,肉壁上分泌着爱液,又热又湿,可惜观者没有心疼,转而换之更加粗大更具备温情的硬物。
水声四溅,看着冰冷的物什就这么插进底下人的菊穴,郁策仿若才有了一点儿人的情绪,眉头舒展开,轻轻地笑了笑。
傅洛桑听到这笑声,泪腺一刺激,竟是有落泪的冲动,心中涌上如释重负的感觉,反应过来不免开始唾弃自己的小心翼翼……如若不是郁策,他也想不到自己会有这样敏感感性的一刻。
身体上的不适感完全比不上心理上的满足感,水管插了进去,摩擦上菊穴最深处的那一点,不过到底只是受人操纵的器物,无法灵活地抵住那一点好好的给它按摩按摩。更是浅尝辄止,隔靴搔痒,水管一旦触碰到那一点在主人的操控下就撤退,臀尖巴巴地追上去,但还是没有任何办法。
他的脊背在这样的来回中颤抖得厉害,双腿都无力站直,如果不是按住腰的那只手在发力,他想他早就跪倒在地了。
此刻,傅洛桑全身上下唯有小穴在暗暗使劲着,穴口一缩一缩的,像个贪吃的小嘴在吃着插进来的水管,企图将它更深入地吞进去。
“啊哈……”尽管紧闭着嘴唇,不想发出让心上人讨厌的声音,傅洛桑还是忍不住地泄出两声呻吟,尾音都在颤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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