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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不脱衣服吗?”所长抬起脸看着他,他没有多说什么,甚至没有再说一句话,然而那股视线却让舒莫感到自己在无理取闹,但之前的检查不是这样的。
“你可以穿衬衫和内裤。”所长的语气听上去很公式化,舒莫不再犹豫,他快地脱下衣服走了进去,只穿着衬衫的他感觉空气都有些凉,直到走进了机器内部后,他才看见了里面印刻在地板和玻璃上的花纹,那像是炼金术的纹路。
入口在他的身前缓缓关闭,舒莫刚走进去,就被伸出的生物机械抓住了手脚,他不得不被抬起脸,脚尖勉强够到地板,是比悬空更加难受的姿势,这些生物机械的构造是类似于半流体的银白触须,舒莫只感觉自己的手脚都被其包裹、解析,无情且细致,舒莫可以感觉到自己身体的一切都在被其观测,而他却犹如小白鼠般无法反抗。
这就是他最恐惧的事,舒莫的呼吸有些急促起来,他的视线落到所长的身上,眼神宛如在对着男人求助,所长观察着这一幕,眼神只给他一股同样冷酷至极的感觉。
“不要紧张。”男人的声音透过仪器传来,接着缓缓灌入舒莫的耳中,安抚他的身体:“很快就好。”
他按下另外一个按钮,一股紫雾就缓缓溢出,接着将舒莫完全包裹,他的眼瞳扩大了几分,紧绷的手脚和精神先是抵触,然后又慢慢松开,舒莫又被抬起几分,感觉自己高悬在空中,身体毫无支撑,却没有之前那种恐惧的感觉,有的只有平静,连精神都在雾气的安抚下变得平静。
像是所有疲惫感都缓缓消散了,脑中只剩下纯粹的平和,他甚至觉得安定起来,宛如回到了初生时蜷缩在羊水中的感觉,所长抽着烟,眼神一眨不眨地看着面前被银白触须完全包裹住的青年,看着对方缓缓闭上眼安详到犹如沉睡般的模样,突然偏了偏头,那只绯红色的单眸缓缓眨动。
他看向仪器上传来的数据,微微眯起眼睛:“这么没有防备心吗?”
还是说,他知道自己不会轻易被人解读呢?
从机器传来的数据中,所长清晰地看见了那行数据:
污染值:o%
这说明什么?
说明眼前的黑青年,真的就是一个纯粹的人类。
他甚至没有任何畸化和异变的可能,所长知道,现在高塔内的所有人类,本质上体内都携带了少量的污染,这是无法避免的,就连所长自己身体内的污染值都高到骇人,时时刻刻都徘徊在即将畸化的边缘,然而舒莫身体内的污染值却不是偏低,而是o。
“……有趣。”所长又抽了口烟,再次轻笑起来:“你果然很有趣啊,舒莫。”
男人安静地酣睡着,沉浸在安详的、甜美的梦境之中。
实验室外,刚刚经历过一场小混乱的记录员无聊地转着手中的笔,他是o-o9-Io-真理的代价的记录员,这原本是件好差事,因为o-o9-Io并不会像其他污染物般要么有着要命的机制,一旦违反就是死亡;要么有着自我意识又仇视人类,时刻想着毁灭一切。
记录员只需要定时观察o-o9-Io的状态即可,但o-o9-Io却并不是会一直给出预言或警示的,多数情况下,它甚至真的宛如一块石板一般对世间的所有人或物不感兴趣。记录员甚至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些什么,他连和自己石头剪刀布都赢了十几场了。
恰好在这时,一员实验员偷偷地跑了出来,对着记录员挥着手,他转过脸,导致手中的笔掉在了地上滚了出去,男人慌张地去捡,却一头撞在了壁画上,这一幕被上方的监控如实记录,一般情况下这会让记录员被警告并引来猎人,但一场罕见的骤风几天前降临到了几万里外的牧场中,让那一片草场上的人都被迫连夜修缮房屋并为此得上流感;这流感间接导致了一位又一位的居民被感染,其中就包括了休假结束回到实验所的构筑师。
几天前,一个小小的意外导致系统的监控系统出了问题,他们当然很快就修复了这个小问题,但构筑师在修理过程中忍不住打了个喷嚏,他没有喝药,因为男人认为这只是很小的感冒,但他在修理过程中手一抖,却导致了那条连接的电路不稳,以至于在刚刚的过程中,记录员的行为并没有被及时收录。
而这个小意外在下一秒恢复了正常,观看监控的员工恰好忙着和同事聊着最新的八卦,他们都没有察觉到这个小事。记录员惴惴不安地抬起头,却现自己并没有被警告,这让他松了一口气,他捡起笔重新走了出去,他的同事走了过来,放下手里的文件对他说:“你想不想听一听最新的八卦。”
两个人就那样聊起来,交谈到一半时,同事因为收到传呼而不得不暂时离开,他走得仓促,更是随意地拿起一支笔就走,顺手牵羊乃人之常情。
就是这样一件件很小的小事,一场生在万里外的骤风所带来的流感所导致的一个小小的喷嚏,让实验所内的o-o9-Io-真理的代价,突破收容。
舒莫穿好衣服,缓缓走出了房间,他感觉自己的头变得轻了很多,一种前所未有的轻快感在他的身体内流动起来,舒莫感觉自己精神一振,那种灵魂上的污垢被雾气裹挟着一同带走的感觉,让他甚至感觉脚步都变得轻盈了起来,他病态苍白的脸上都多了些血色。
舒莫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像刚刚那样安静且空白地睡觉了,仿佛对他来说,拥有一场安静的睡眠是一种惊喜,为什么他会一直不能好好睡觉呢?是因为一直在梦里听见其他人的祈求声?奇怪……
舒莫揉了揉眉心,决定不去深思。不得不说所长让他睡了个好觉,如果他之后想要睡个好觉能不能再去找对方,但是所长已经帮了他很多。舒莫一边想着,就看见一个实验员朝着他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本书和笔。
“舒莫,忘记交给你了,这是你的记录本和笔。”
舒莫伸手接过,这个本子意外的厚实,材质也很特殊。实验所的东西都和外界有着微妙的区别,舒莫伸手翻了翻,拿起一旁的笔准备在本子上写上自己的名字,他坐到自己的座位上,在本子上一笔一划地写着:
【尊敬的圣者,您好,我是o-o9-Io-真理的代价。
很荣幸能在此与您相遇,我已等候您许久,并在十几年前就预言到了这一幕的到来,但请原谅我没有在那时去迎接您,时间和空间,世上所有的一切共同组成了他人的命运,也使得命运的洪流不得忤逆。我遇见您,是一种必然,而必然也是命运洪流中无法更改的节点,但这一个节点却需要我用十几年的等待才得以实现。
我辅佐过暴君登上王位;也陪伴在曾经的大帝身边,看着他将世间的一切洗牌;命运并非一成不变,然而我的使命却是让所有应该生的事生,请允许我跟随您,并完成您的职责,这是我的使命,而您所剩下的时间不多了。
接下来,让我为您预言……】
舒莫,舒莫不是两个字吗?为什么会变成这么多字,他一定是看错了吧,呵呵。
黑青年一瞬间将手中的书本合拢,他缓缓抬起手,看着自己手中的笔,第一反应是将它留在了桌子上,然后直接起身离开,o-o9-Io-真理的代价,多么赫赫有名的污染物,一代又一代时代的主宰者在它的辅佐上登上王座后又离场,简直就是流水的帝王,铁打的o-o9-I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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