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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掀开窗帘往外看了看,还是一片漆黑,于是抱着手臂靠在墙壁上不满地看向高杉:“我就说……晨操的哨子都没响,居然这么早就把我弄醒,做噩梦害怕得想找人陪吗少年。”
“会因为噩梦半夜把别人从睡梦中喊起来的只有你这白痴吧。”坂田银时走到矮几边坐下,先高杉一步替他吐槽了我。只不过这家伙哈欠连天的样子完全没说服力,到后来干脆以霍金的姿势歪在靠枕上。
“别吵,有事要说。”高杉很有先见之明地在我回嘴之前打断,下巴点了点旁边的座位示意我坐下。高杉这些年愈沉默了,说起话简之又简,装逼气质max。我哼哼两声走到银时旁边,把他往旁边挤了挤坐下去。
“什么事?又是缩减阿银的糖分开支那种无聊事提前打住吧,我是不会同意的”
高杉冷冷瞥了坂田银时一眼,除了两片嘴唇脸上其他区域肌肉丝毫没动:“有消息说这块军区要改编。”
我专心致志盯着高杉半晌,愣愣地问:“然后呢?”
后者冷冷回看,一张稚气未退的脸清晰而残忍地传达出“没然后了”的理所当然的表情。我嘴角抽了两抽,一把掀了面前的桌儿:“坑爹呢!半夜泼老子冷水就为了说这句话?!这他妈的等到明天早晨上厕所时候也能说吧!”
桂好脾气地摆正桌子:“冷静点,凤。这里是据点总部,也就是主要战场,一般都是边缘战场才会进行军区编制。人员汇入或者调动在主战场来说都很不正常。”
“不是害怕单独上战场吧你。”银时说这话的时候脸上几乎没什么表情,但是说出来的内容让我都很想揍他一顿。
高杉垂下眼帘冷静地懒得搭理银时:“我也在想,动摇到到据点的军队编制……”他说到这里顿了一下:“也许前线会有大变动了——甚至牵扯到整个幕府的政权。”
我迷茫地回味着他说的话:“幕府……幕府政权变动跟我们有什么关系?”我们不是为了幕府战斗么?虽然最初目的是为了救老师,但正像假说的那样,我们所做的事情可是攘夷救国的正义之事,又没有窃国谋反,难不成幕府到最后会脑残到与天人联合起来对付我们?
“执政者一向无法揣度,我们现在处于一个风口浪尖的位置,所要面对的敌人也许不仅有外面那些恶心的天人。”高杉嘴角挂一个讽刺的微笑:“你们,在上战场可要谨慎一点,别一不小心死了。”
“晋助……”我见高杉一脸嘲讽而笃定的表情,不由地抿紧了嘴唇,皱眉看向他:“你是不是得到什么比据点军队重编制更离谱的消息了?”
这么多年相处下来,我也了解了一些高杉的行事风格。总的来说就是……装逼,遇到事情总喜欢自己揽下来,就算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就算逞强也会自行解决,如今突然跟我们说这些话,让我心里有点儿没底。
“什么啊……做什么要这么担心。”高杉没有回答,反倒是沉默了许久的坂田银时突然开口,依旧是懒散的语气,却成功将我们的注意力都吸引过去。
“这个国家怎么样阿银我才不会管呢,最终不是要把老师救出来吗,你们几个家伙,是不是本末倒置了。”他说完这话就挠挠头爬了起来:“……离晨操没剩多少时间了,你们也抓紧时间回去睡一觉吧。”
“喂!银时你这家伙!还没说完,快回来!”桂喊了几声见银时没有反应,便无奈地坐下来开始唠叨:“说什么这个国家怎样都没关系……我可是在为了日本的黎明而战斗着!”
我郁闷地托着下巴盯着坂田银时走远的身影呆——那家伙……刚刚还挺帅的嘛。
*
第二天——其实离我们各自散去只过了两个时辰——早饭过后果然是紧急集合,说的正是据点军编制的事,这让我愈好奇起高杉所说的“有消息”是哪里来的消息,还是跟高杉家的“财大气粗”有关吧……只是其他人不可能都像高杉那种变态一样从一次编制察觉到更多政治上的信息,多数人都抱着一种奇的兴奋心情,期待着即将抵达这里的同伴。
我只觉得我们四个没有因为这次编制被分开很幸运,虽然那几个家伙都近乎白痴,突然分开还是会不习惯。
“凤,二区有人在等你,过去一下。”
“嗨嗨——”我强行中止了呆的行为,大声应着传话的家伙,抓起佩刀便往二区走。这些年我也养成了刀不离身的习惯,腰上不挂把刀总觉得没安全感。
“清河?是你啊,找我就直接去营帐嘛,干嘛特地让人传话。”
站在二区门外的正是上原清河,这家伙自从初见时候被我不知天高地厚地教训了一顿,便经常过来找我帮他包扎伤员,直到后来我成为正式兵才渐渐没联系。我们也算在一起工作了两年的同事。上原清河脾气不错,给人温淡如水的感觉,但是也许就是这个原因,这家伙三年来毫无长进。我们都上过几次战场了,他还混在药房当预备役。上原清河心不够狠,这家伙根本不适合战场,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来参军……
“阿十,我进去你们的营帐反而更麻烦。”上原清河朝我笑了笑,露出一个小梨涡。这家伙总是一副老好人的样子,很怕给人添麻烦,我有时候在想,他是不是觉得变成谁都看不见的透明人会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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