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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家发迹以后,也没忘记十里八乡的村民。逢年过节就大摆宴席,请咱们好吃好喝一顿,还经常接济咱们这些穷人。可惜啊,好人不长命。您猜后来发生了什么?”
“不知,您说。”楚荆认真听着。
那老汉捋了一把胡子,“顾家生意正是如日中天,十年前老爷子出海的时候发生海难,再也没有回来。眼看着顾家老小无人看管,陈家与顾家是世交,时不时也帮忙打理他家的生意,顾老爷子的遗孀和儿子靠着家产日子过得还算舒坦。”
邻桌忍不住插嘴,“难道这庙是陈家人为了顾老爷子建的?”
“不是,这件事还没完。一年后的除夕夜里,顾家炮仗炸得震天响,谁也没料到,第二天亲戚上门拜年的时候,怎么敲都没人应。叫人爬墙一看,顾家十几口人横七竖八躺在雪地里,全死啦!那流的血哟,把刚下的新雪染红了一大片。那亲戚慌的呀,连滚带爬去报官了。那时我也去看了,你猜那尸体怎么着?”
“怎么?”邻桌满脸好奇,配合地问道。
“诶哟,那叫一个惨哪!尸体上全都插着刀!”
“哐当”一声,少年的包袱突然落地,外头包裹着的麻布散开,露出剑柄来。
那少年什么也没说,默默地把东西扎好,背回身上。
老汉被这动静吓了一跳,没看清少年包袱里的东西,继续道:“那尸体的胸口上,全都插着把六七寸长的短刀!”
楚荆没想到这不经意的闲谈竟牵连出一起灭门案,“后来怎么样了?”
老汉见众人来了,竹筒倒豆子般干净利落地全说了出来。
“后来,官府来人查案,查了三个月,最后说是他们家掌柜为了谋财下的毒,毒晕了他们全家,再用刀把他们捅了。”道士喝了口茶,话锋一转,“可仔细想想,没有道理啊,您猜怎么个没道理吗?”
众人看着他,像是等说书先生书接上一回。
“要是那掌柜的想杀他们,直接下毒毒死不就行了,干嘛还要先毒晕,再用刀呢,凶手难道不嫌麻烦?而且他家掌柜干的好好的,日子过得挺滋润,干嘛要杀他们一家啊。咱小老百姓能想明白的道理,官府难道不懂?咱们这些平民百姓都能看出来,可怪就怪在没过几天,掌柜的竟说是自己干的,在牢里认了罪。”
“在街市行刑那天,咱们看到他,全身都是血,衣服破破烂烂的,没个人形儿。一看才知道他一定是被毒打,最后撑不住了,屈打成招,干脆死了算了。可怜他那才八岁的儿子,从小没了娘,又没了爹,可怜呐”
“那掌柜的儿子后来如何了?”楚荆问道。
“我可记得清清楚楚,当年那掌柜儿子名叫顾英雪,咱们邻里虽然心里知道他爹是个替罪羊,都觉得他可怜,但又不敢收养他,孤苦伶仃的,没多久就失踪了,如今是死是活,只有老天爷才知道喽。”
老汉一壶清酒下肚,一口气说了个痛快,回过神来时,众听客已经离开了。
雨又下了一夜,雨滴淅淅沥沥打在窗沿,吵得人心烦。
房门先是被撬开一道缝,一道黑影悄无声息潜了进来,房门再次紧闭。
楚荆平躺着,长发微微凌乱地散落,静下心来还能听见他均匀沉静的呼吸声。
黑影一动不动地站在床边看了好一会儿,才缓缓伸手向他探去。
“啪!”
楚荆突然睁开眼,出手抓住了他的手腕,“是谁?”
那人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后撤一步作势要逃走,楚荆紧抓着他借力起身,把他扑倒在床。
那人稍微挣扎了下,便一动不动任由他压着自己,毫无反抗之意。
楚荆察觉出不对劲来,正要松开手起身,那人却不知何时手臂搂住了自己的后腰,稍使劲一收,楚荆整儿趴在了他身上。
“这才几日不见,楚大人身手变得这么好了?”他终于开口。
楚荆心脏狂跳,“你……”
陆随忍着笑,终于把他那斗笠摘了,说:“怎么,连我也不认得了?”
“你怎么会在这?!”
又赶了半日路程,陆随和楚荆终于赶上了水神庙会。
夜色已近,小摊贩早早占了街边的位置,县里百姓纷纷出门逛街赏庙,火树银花,盐城作为商贸重镇,热闹程度竟不亚于京城的元宵夜。
陆随顶着额头上被楚荆揍出来的肿包,拉着他上了街市闲逛。
“你看这水里有河灯。”
“呵。”
“这扇子做工不错。”
“哼。”
“这酒闻着挺香,你要不要试一试?”
“不要。”休想再骗他饮酒。
陆随没话找话,见楚荆一整日都不搭理他,他则像个从未出过门的黄花闺女似的,看见什么都要拉着楚荆故意惊叹一番。
“这茶闻着好香。”
楚荆兴致缺缺,听了他的话,回头看到了一家小茶庄。
陆随本只是随便一说,没想到楚荆真的来了兴致。
茶庄生意不错,掌柜擦着桌子在招呼客人,女主人笑着拿出晒干的花苞,每个茶壶里放上两朵,满屋都是花茶的清香。周围的人愈来愈多,耳边听不太清,只见一个六七岁的小儿扯着女主人的衣袖,像在撒娇。他的娘亲正忙着,笑着往里喊了一声。一个十来岁的少年跑出来,抱着弟弟去路边买了一根冰糖葫芦。
小儿得了好吃的,也不再闹,乖巧地坐在一旁凳子上吃零嘴。
“我娘是江南人,她以前也喜欢摘了待开的花苞泡茶喝。”楚荆想起往事,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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