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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然心里纳罕，张总位列公司的头把交椅，素来持重沉稳，什么时候换成这等骚浪的风格了？

  她忍不住双眸再掠了一眼，车内装修倒是低调，挡风玻璃内，只摆着一个小小的手办——咧嘴笑的幼年路飞。

  舒然看见那手办的造型，心中不由泛起一丝涟漪。

  无他，她曾经买过一个同款而已。

  当年这款路飞也是限量，她为了给人备下这份生日礼物，起大早跑去了动漫城排队。

  舒然摁电梯上楼。

  叮——

  一出电梯门，她仰头呼一口气，刚打起上班的劲，便见长廊上，好多楼上下来的姑娘绕着会议室门前，不停打转瞎逛。

  她疑惑地朝她们身边走过，其中一位年龄小的，似现她不解的目光，低头羞赧：“楼上厕所坏了，来借厕所......”

  舒然颔回笑，心里疑惑，五楼以上的厕所都坏了吗？

  而且，为什么个个红着脸。

  接近会议室门口，她现6婉婉竟伏在门缝边上。

  舒然忍不住上前拍了拍她，6婉婉回头，一见她，连忙拉着她的手走到旁边，悄声汇报，“J&m集团的小姜总来了！”

  “正和张总、肖总还有他们自己的商务团队一同在会议室说话呢。”

  舒然眼底闪过一丝惊色，很快趋于平静，“都说什么了？”

  “好像是方案审核的事，他现在在看他们自己交的材料。”6婉婉一边说着，一边将她一并拉到门前。

  从门缝看去，只见姜衍的眉宇越蹙越深，将一摞材料甩在桌上：“写的什么鬼东西？云起已经这么水了？”

  云起商务的脸色瞬间惨白一片，头埋往下，不敢对上老板的视线。

  6婉婉见状啧啧，“不亏是我男神的老大，狠起来连自己公司都骂？”

  姜衍目光凛凛地扫了商务部那帮人一眼，转头朝张总露出惭愧笑容，“让您见笑了。”

  张总慈眉善目地摇头，姜衍态度诚恳认真，提议下周就调团队过东旭来调研，一定给出适宜的方案。

  张总听着自然是开怀的，肖总想了想，嗫喏起来，“战略协议没签，团队的支出，可能......”

  姜衍含笑打断，“战协迟早都要签的，这个我们上次在区府就说过了。但总要拿出东西来，不然协议上承诺给的项目，我们接不住，岂不是自砸招牌。”

  肖总点头称好，姜衍补一句说：“届时我会看着他们写的。”

  6婉婉惊地捂嘴，“天，他要亲自带队吗？”

  那厢只听姜衍续问，“就是不知贵司能不能在楼里腾个办公室给我们入驻，这样我们同审方案的同事们，交流也能方便些？”

  他问的诚恳，显然是诚心诚意驻扎东旭，想同他们交流需求，摸清状况。

  张总眉开眼笑，岂有不应的道理：“我们这楼别的没有，就是地方管够，就在项目部对面，刚好有间空屋子，讨论方案也方便！”

  --

  会议一结束，一帮姑娘见张总先出来，一哄而散。

  6婉婉转头带着舒然逃跑——

  奈何肖总一出门，看见她俩的背影，招手便唤，“婉婉，你过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