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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非情嘲讽一笑,伸手拿起桌上的玉杯,「你我每次见面,非弄得如此剑拔弩张,真是无趣。罢了,今晚我只想与你畅怀共饮。阿弦,陪我喝一杯可好?」宫弦仍是平静的望著他,过了良久才粲然一笑,「也罢,今晚就准你喝酒。我只陪一杯,多了可不行。」两人对坐於桌旁,宫弦亲自为他斟满一杯,再为自己那杯斟了八分满,两人举杯一碰,徐徐饮下。宫弦一杯饮罢,眼角已泛起些微桃红之色,秦非情目不转睛的看著他,扔了玉杯将他搂入怀中,「阿弦……我要食言了。你这副模样教我怎麽忍得住?」宫弦面不改色,顺势贴近秦非情耳边柔声道,「只得今晚,由你放肆。」秦非情与他对视片刻,眼中俱是纠结缠绕的情欲氤氲,抱著他靠近金丝玉织的床铺,将他慢慢放了上去。灵巧至极的手指一层层解开黑色衣袍,龙纹遮掩之下的身躯纤长柔韧,肌理平滑,虽有些不太明显的旧疤,反增添一些男子的英武之气。宫弦注视秦非情为自己痴迷的那副表情,忍不住问出心中长久的疑惑,「我始终不知男子之体到底有何趣味?竟令你这等人中翘楚沉迷至此。」秦非情以指轻触他的唇,低声叹道:「如此美景,正乃我心所向也……阿弦,你真煞风景。这种时候你就闭上眼如何?我自会告诉你……你能令我有多快乐。」说至最後几个字,他的语音已低得几乎听不见,其中饱含的亵玩之意令躺在他身下的宫弦一阵颤栗。烛光摇曳,纱帐中的两个人影紧紧的缠绕在一起。压在他身後的那个人就像有无穷无尽的欲望,全身都已被汗水浸湿的宫弦再也不堪忍受,嘶声求饶,「非情……你慢些……我……我受不住了……」深深埋在他身体之内的男子却更加昂扬,扣住他瘦劲的腰臀猛力撞击,一阵酥麻滚烫之外,更多的是无力抵抗的软弱,宫弦再不开口,咬住嘴唇发出细细的喘息,原本紧绷的身体也失去自制,随著那人的侵犯不断摆动。宫弦咬牙坚忍了一会,赤裸的身躯上长发凌乱,青红的捏痕随处可见。那人低低的吼了一声,终於停住了动作,整个身体都放松下来,软软倒在他的背上。体内传来一阵温热,宫弦身子一僵,再次狠狠咬住了自己的下唇。这便是他最难忍受的一刻,最为屈辱也最为淫亵,直教他一心想要杀了那个如此待他的人,从许久之前的第一次开始。他勉强等待了片刻,那人仍未从他身上起来,他满心愤怒的向後推了一把那人沉重的身体,那人却慢慢倒在一边。他心中一喜,回身看向那人,只见到那人满面的忧伤之情、满眼的缠绵之意。他嘿嘿冷笑两声,伸手拿过自己的外袍披上,怨毒的眼神盯住秦非情一丝不挂的身体。从头到脚,深深的看下去,语声却温柔之至,「非情,你说,我要先从哪里割起?」秦非情仍无半点惊恐疑惧的模样,一动不动的望著宫弦的脸,他现在也只有眼睛是自由的了。宫弦见他这副毫无惧色的神态,更是将他恨入骨髓,一巴掌打在他轮廓英挺的脸上,「你到现在仍不後悔?那我便先废你四肢,再切掉你那胆大包天的孽根,把你做成人箆养在缸里给我解闷,你说好不好?」秦非情看著他一脸狠毒的笑意,突然柔声道:「阿弦,你这又何必?你明知我不到半个时辰便会毒发身亡,陪不了你那麽久了。便是我半个时辰也不死,你埋伏在屋外的箭手也会送我归西。」随著他柔和的语声,一缕暗红色的血从他口中缓缓溢出,宫弦惊疑不定的看著他,脸色变得有些发白,「你早知我今日的计画?」秦非情仍能笑得出来,语调也平静得很,「不错。我原本不知你竟这麽快就要杀我。不过你来此之前,我就什麽都知道了。你可记得我昔年救过你一个影卫的性命?」宫弦略一思忖便知晓大概,冷冷道:「是他给你通风报信?他好大的胆。」秦非情接著道:「其实你也并不是非杀我不可,对不对?你给我留下这人,是想我抽身而退,从此躲得远远的,再不出现在你面前。哪知我执迷不悟,仍要继续与你纠缠。」宫弦恨恨的看著他,转瞬又转开头去,「不是。我早下了杀你的决心。你上次受伤之後,伤药之中便掺了毒,每日慢慢渗进你五脏六腑之中。是你自寻死路,今日你若能忍住不碰我,我袍服和发间的毒粉便不会引发毒性。」秦非情自嘲一笑,眉目间全是凄楚的柔情,「你明知我忍不住……你既要杀我,我便让你杀。若不能再见你,便是活著又有什麽意思?我本就是孤儿,孤身一人,了无牵挂,死了就死了吧。」宫弦这才真正吃了好大一惊,盯著秦非情的面容一个字一个字的问道:「你早知我给你下了毒?」秦非情微笑,「我秦非情何许人也?自第一次喝了那药,我已知不妥。但那药既然是你给我喝的,我便甘之如饴。」宫弦茫然呆了一呆,「你为何……为何不走?非要拼了性命让我杀你?你可知……我实在有些下不了手!」秦非情深深看他,「你亲手杀我,便一辈子也忘不了我了。」宫弦身子开始轻轻发抖,又是狠狠一巴掌甩在他脸上,「疯子!你这疯子!早知如此,我十年前便杀了你!你现在这样……我、我……」秦非情坦然受了这一巴掌,脸上左右皆留下鲜红的掌痕,眼睛却一直望著宫弦的面容,「阿弦……我没有违誓,当年所说的话,我也算做到了。念在你我这一场相交,你留我一个全尸,将我葬在京城近郊,可以远远的看著你。如此可好?」宫弦终於湿了眼眶,胸中一股爆裂的情绪无处可去,发起狠来继续在秦非情脸上左右开弓。秦非情早失去行动之力,自然只得受著,嘴里的话却仍带笑意,「阿弦……你可记得初见那日,你也是这般打我……只因我把你错认为女子加以调戏。其实我是骗你的。你那时虽然年少,男女体态大异,我又怎会分辨不出?我是故意接近你……那时我就喜欢你了。你这麽凶……这麽偏激狠毒……後来却偏要在人前装出一副老成持重、不动声色的样子……我偏偏只爱你的凶狠偏激……」宫弦打得更狠,嘶声叫道:「住口!你住口!」秦非情脸都被他打肿了,却仍是继续说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天下非我一人执迷至此……阿弦,你可答应我?」宫弦打得手疼,终於喘息著停下了动作。呼吸渐渐平复之後,他冷冷看著秦非情道:「……好,朕答应你,便把你葬在京城近郊。念在你为朕办事多年,赏你一个全尸。」秦非情听著他从「我」变为「朕」,这顷刻间称呼上的变化便隔开了两人天差地远的距离。沉默良久,秦非情释然轻笑,以平静的语调回道:「谢主隆恩。」直到此刻,宫弦才真的感觉到自己已经是大盛朝第五代新君。这个唯一敢冒犯天颜的男子,自己曾许以逍遥王分之的结拜义兄,终於由下而上的仰视著自己,承认了自己今晚之後便会成为一个真正的皇帝。每个人生命中总有些需要埋藏的人与事,作为一个皇帝更是如此。今晚之後,再也没有人知晓他全部的秘密。君王榻旁,岂可容他人安睡?况且这人并非只是睡在他榻旁就可满足,这人要的是比半壁江山更为昂贵的代价——夜夜睡在君王的床上。当夜子时,宫弦独自一人从那小屋里慢步踱出。他沉默的站在门口出了一会神,任夜风吹干了脸上的一点水迹,才对著前方唤道:「出来吧。」一小队黑衣影卫自黑暗中现身,齐齐拜倒在他脚下候命,他扫视一周,突然淡淡问道:「左奇峰呢?」一人恭敬答道:「禀皇上,左奇峰先前神色有异,我便斗胆先行扣下他,以免今晚行动有差。」宫弦还是那副喜怒不显的样子,「回去之後放了他。」「是。」宫弦又吩咐另一人道:「去把弓箭手都撤了。」那队黑衣影卫一起松了口气,心知那人定已伏诛,今晚的他们总算没有了性命之忧。宫弦只带了两人走进那摆置华丽的小屋,屋内大床上已开始变冷的尸身依然与活人睡著的样子无异。宫弦早已亲手给他穿上衣冠,梳理了头发,又给他摆了个看来舒适自然的姿势,好让他死得体面一些,看起来并不像一具狰狞的尸体。站在床前直直看著那人闭上的眼,宫弦仍有些恍惚,那人躺在他怀里失去气息的时候,他只是以为那人昏迷了。叫了那人几声,却得不到往日般带著调笑意味的回应,他才颤抖著伸出手指去探那人鼻息。这样容易就死了……那个一直压制著他的男人,他隐隐觉得有些难以置信,却不想探究其中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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