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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用了什么卑劣手段,遮掩了和我相同的命数?
是了,薛広都能骗过我的眼睛,他们未必没有更精湛的手段,掩人耳目!
想清楚这些,我心头便豁然开朗!
只要成功拔出薛烬身上的命,那事实自然可见分晓!
即便是被众人现,那还更好了!
事实,便胜于雄辩!
“山,我就不上了,余道长,你请回吧。”我沉声开口,语气果断。
“这……”余文显得很为难,低声又解释,他知道我人心并不坏,更清楚,我先前那样做,是真的误会了,可既然事实已经说明了情况,那就没必要坚持己见,将事情弄的更僵化。
现在上山,既能够让天医道观的人替我治疗母亲眼疾,又能够化解矛盾,何乐而不为?
如果我现在不上山,他也没办法替我说更多的话,老观主肯定会勾掉我挂上的名字,不能再入澄丰观。
我面色不改,深深注视余文。
在澄丰观住的时间,其实不长,也就几天而已。
我却至少看出余文,是个有情有义之人,更帮理不帮亲。
以点印面,本身澄丰观其余道士都没什么问题,那我先前的怀疑,就更是空穴来风了。
“勾掉名字,便勾掉吧。”我回答。
“这……”余文一愣,似是哑口无言。
“我还想问余道长一件事。”我再度开口,说:“澄丰观上,是否有一邋遢道人挂名?他是什么来头?”
余文眉头顿时皱起,摇头说:“邋遢道人?是否衣衫褴褛,腰间一酒葫芦,蓬头垢面?”
我点点头。
余文闭了闭眼,再睁眼时,脸色却难看起来,道:“那并非道士,是个不学无术的神棍,总是借着澄丰观的名号,欺骗香客,我们已经警告他数次了,有一段时间,他都没出现在山门,居然又来了?”
我瞳孔微缩。
我妈的事情,这就应上了?
那邋遢道人,才是骗她的人?
“你可知,他住在什么地方?”我再问余文。
“山腰处有个小破庙,他就住在那里,只不过他只是骗人,澄丰观也不好做别的,将他赶走一次两次三次,他要不了多久,就会住回去,我们也就不能太过分,只能多提醒香客。”余文回答。
我点了点头,拱手抱拳,算是道别。
余文脸上难色依旧,再度叹了口气。
“陈道长保重,如果你没有落脚地,可以联系这个电话。”
话语间,余文递给我一张纸条。
他不再婆婆妈妈的多言,转身朝着山上走去了。
我将纸条收起来,才径直走向马路边。
我并没有立即上山腰找那老道士,眼下的事情,还是薛烬!
很快,我就拦下一辆出租车,上车后,先说了一个地址。
并非是陈远村,而是薛広最后和我说的地址。
那里,应该就是他家了。
阴谋失败,他们父子就开始用阳谋。
我没去,便中了招,在天医道观人眼中落下了劣根性。
此刻薛烬不在,若是直面薛広,捉了他,他操使尸尸鬼鬼,让其暴露在天医道观面前,那天医道观的人,必然会下狠手。
薛烬的地位,自然有所动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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