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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回到起居室。&1dquo;好吧，韦斯特小姐，我会帮你的，”埃勒里告诉那女孩。她像是被吓着了似地盯着他们。&1dquo;至少在我们弄清楚这件事是怎么回事之前，你应当先去告诉警方整个故事。卡洛斯不在现场的证据是站不住脚的，很可能他与他妻子的谋杀犯一样有罪，就仿佛是他亲手干的一样。对于这一点，我敢说可能性是极大的。”

  &1dquo;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会照办的，奎因先生。”她好像松了口气。

  &1dquo;这个阿曼部的本性显然是极其狡猾的。无论这个被他引诱而替他干了这件肮脏的事的女人是谁，他很可能一直在暗中盯着她—一就像他盯着你一样，我说得对吗？”

  他几乎没有听到她说&1dquo;是”。

  &1dquo;现在他会尽量小心避免见她，或者在这其中的某一天他会假装他第一次遇到她。他会等待风声逐渐过去。我们会弄清楚的。她也可能就是他的弱点。总而言之，她一定会被现的，但我有一种感觉这不大容易办到。”

  正在那时。埃勒里书房里的电话铃响了。

  &1dquo;儿子吗？”是他父亲急躁刺耳的鼻音声。&1dquo;你的飞机总算降落了，是吗？埃勒里。我正在处理一件关于一个美人的案子——”

  &1dquo;我知道，”埃勒里说，&1dquo;戈罗丽，戈罗丽哈利路亚。”

  &1dquo;这么说韦斯特小姐已经到过你那儿了。她已经被管区内的警察调查过了，我直到拿到初期报告后才根据情况得出了推论。她现在在那儿吗？”

  &1dquo;是的。”

  &1dquo;那么，到这边来找我们吧，带她一块来。顺便问一句，你在回来的飞机上有没有碰巧遇到一个叫哈里·伯克的人？”

  &1dquo;我碰巧碰到了。而且此人正跟我在一起呢。他是我的房客。”

  &1dquo;真该死，”警官说。&1dquo;你的又一个不可思议的举动。我一直在等着伯克的消息—一我想他已经告诉过你我给他拍了电报。把他也一块带来。”

  &1dquo;爸爸，您在哪儿？”

  &1dquo;在公园大道吉吉的寓所。你知道地址吗？”

  &1dquo;不知道，但伯克和韦斯特小姐知道。”

  &1dquo;这倒是，不是吗？”老人咒骂着把电话挂了。

  合作社的看门人眼里流露出一种野性。一名执勤巡警在门廊里大摇大援地走动，另一个守在圭尔德一阿曼都寓所的门厅。还有几名侦探，包括维利警官，正在带楼的寓所里进行工作。埃勒里让罗伯塔·韦斯特待在门厅外的一间小客厅里，然后在维利的引导下，和哈里·伯克一起顺着楼梯上到主人的卧室，在那儿他们现奎因警官正在仔细搜查一个衣橱。

  &1dquo;哦，你好，儿子，”老人抬头看了他们一眼。&1dquo;该死，把它藏哪儿了？伯克，真不好意思让你又跨越大西洋原路返回，可是我没办法。它应该就在这里的某个地方。”

  &1dquo;在我们谈正事前，爸爸—一噢，”埃勒里用一种痛苦的语气说，&1dquo;我可以指出您已经有近两个月没有见过我了吗？我并没有奢望您用宰肥牛来盛情欢迎我，但是您总可以腾出时间来跟我握个手吧？”

  &1dquo;哦&he11ip;&he11ip;好小子，”警官用他年轻时的俚语岔开话题说。&1dquo;你们俩帮我找到它，好吗？”

  &1dquo;找到什么，警官？”伯克问。&1dquo;您在找什么？”

  &1dquo;她的日记。我急着想要找到她保存日记的箱子。她的秘书珍妮。坦普告诉我说戈罗丽——戈罗丽退休后一直保持记日记的习惯—一每天晚上睡觉前记下当天的事情。到现在，已经有好几本了。几个月前在她那位靠女人为生的丈夫和坦普小姐的帮助下，她开始着手一项出版计划，一部自传或者回忆录还是别的什么东西。她一直把日记当成写作的重要参考资料。这真是太好了，只是不知在什么地方，连一本也找不到。我特别想看最近的那一本，她当时的日记——她在星期三晚上记下的那些东西。如果她写了，那就太好了。我们已经找了两天了。”

  &1dquo;都找不到吗？”埃勒里问。

  &1dquo;包括自传的手稿。”

  &1dquo;警官，”哈里·伯克说。&1dquo;我星期三晚上见过她。”

  &1dquo;见鬼，你真的见过她。我一直希望有一个突破！这也是我给你电报的原因之一。你是什么时间离开她的？”

  &1dquo;11点过几分。”

  &1dquo;那好极了。那好极了，”警官漫不经心地说。&1dquo;她当时没有很激动或者很紧张或者其他什么表现吧？”

  &1dquo;就我所知。没有。当然我并不十分了解她—一我们只是就她所委托购那件事谈过几次而已。”

  &1dquo;那些日记是捆好了放在箱子里的。我敢说这里的东西都没有丢，只是日记被拿走了。问题是，为什么？”

  埃勒里正在仔细看着屋里摆放的好莱坞床—一显眼的缎面床单，丝制的枕头，金锦缎的褶皱床罩。这张床好像从来没有人睡过。

  &1dquo;我知道了，爸爸，她不是在这间屋被杀的。”

  &1dquo;是的。”警官领着他们穿过一间宽阔的主浴室，浴室里有一个大理石浴缸和一些镀金的装置，进入一间乱糟糟的小书房，里面的东西显然是被人弄乱的。&1dquo;她是在这儿被人开枪打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