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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杨昭商的冷战持续到第二个星期,有一天我班结束得早,提早去接立树回家,也没和杨昭商打招呼,也没拿他的爱夫便当,就牵着立树迳自回了家。
我把钥匙插进锁孔里,才发现门竟然没锁。
我也不太在意,想大概是出门太匆忙忘了,反正我这里也实在没什么东西好偷,小偷进门来,搞不好还会出于同情送钱给我。
我推开门,就看见一个人坐在房间的正中央。
“嗨,恒恒。”那个人穿着上班用的西装,外套已经脱下来,就扔在榻榻米上。他对我露出再温暖不过的笑容,“好久不见了,恒恒。”
我僵在那里,但在我反应过来之前,立树越过我冲了过去,“爸爸!”
我退了两步,看着立树投到那个男人的怀抱里。秀朗一边抚着立树的头,一边笑得开怀,“树树,好久不见了,你长这么大了啊!怎么样,有没有想把拔啊?”
我张开了口,嘴唇却哆唆得发不出声音。秀朗边笑边从身后掏出一个大盒子,看外型应该是玩具飞机之类的东西,在立树面前摇晃。“你看,把拔给你买了什么来啊?”
秀朗不愧是秀朗,连对白都和我脑子里的连续剧模组一样典型。
我唯一庆幸的是立树没有高兴地扑上去说谢谢把拔,我最爱把拔了之类的话。立树可以说是恭敬地接下了那个见面礼,抬头看秀朗一脸期盼的目光,这才当着他的面拆起来,拿出里面的玩具飞机,还对秀朗笑了一下,“谢谢把拔。”
我直到这时,才有馀裕发出声音。
“你来做什么……?不,应该说你是怎么进来的?”
“我本来想先打个电话给你的,但是你都没接,所以我就自己跑来了,结果你竟然不在家,害我得花钱去请锁匠,好在这里的锁一点也不难开。”秀朗洋洋得意地说,好像丝毫不觉得自己在陈述一件犯罪行为。
“你到底来干嘛的?你有什么企图?”
我知道不能跟林秀朗这种人认真,不自觉退了一步。
“当然是来看你的啊,还有立树,”
秀朗扬起和我们交往时一样,温柔讨好的笑容。
“我上回给了你办公室的id卡,也没见你来找我一次,我本来以为你很快就会来找我的,结果你一直不来,我就只好自己抽空过来了。恒恒,你真的好无情喔,分开才不过五六年而已,你就把人家给忘了。”
我脑子里的逻辑完全乱了,每次只要和秀朗说话,我好像就会变成这种状态。脑浆像掉进了爱丽丝梦游仙境里一样,什么都不合常理、什么都混成一团。
秀朗又转过身来和立树说话,他在那架玩具飞机的腹部拉了一下,飞机就发出嘈杂的噪音,立树似乎吓了一跳,跟着便咯咯笑起来。倒是笼子里的巴尔札克被这声音吓到,上上下下地乱窜起来。
这场景令我莫名心悸,还有立树刚刚那声“把拔”也是。这让我蓦然惊觉,原来自始至终自己什么都不是,只是个笨到代人养育私生子的白痴而已。
“既然你来了,就把立树带走。”我别过头,不想再多看一眼父子重逢的画面。
秀朗苦笑起来。“我也很想让立树有个家。但就像我几个月前说的,现在还不是时候,你为什么不搬去那边住呢?”
我知道秀朗指的是那间刚缴清贷款的房子。“我并不想接受你的好意。”
“怎么会说是好意呢?我说过了,这是我应尽的责任,抚养费也好、给立树一个遮风蔽雨的家也好,这都是我身为父亲的责任,只是情况真的不容我选择,所以才委屈立树,也委屈你。恒恒,我知道你从头到尾都很委屈,我想多少也补偿你。”
我不想再听到这个人说的半句话,否则我会发疯。
“我不需要你的任何补偿,补偿对我而言也没有用。”
像大树一样高37
“我不需要你的任何补偿,补偿对我而言也没有用。”
“恒恒,你不要这样,每次见到我都对我恶言相向。你应该最清楚,离开你是我人生中所做过最不得已的决定,我心里也是苦得要命,看你这样我心更痛了。”
秀朗真的很厉害,对我而言,他清楚我所有的死穴。听见这样的话,就算现在他只是手上拿着剧本,在我面前照本宣科,我也不能完全不动容。
笨死了,吴正桓,你真的是天字第一号大笨蛋。
“而且你也不是完全不能接受不是吗?每个月三十万的汇款,你都有好好收下来,既然如此,多接受一幢房屋又有什么关系呢?何况头期款也是你拚命工作缴的,你受之无愧。想到立树每天住在这间小房子里,我这做父亲的心里就难受。”
我一时气窒,想辩解说那钱不是他想的那样。但捐款归捐款,我把他领出来用掉也是事实,而且秀朗这口气,一副调侃我做了婊子还想立牌坊,更让我辩解不出口。
“立树在这里住得很好,不用你费心。”我依旧是冷冷的。
没想到秀朗竟然转过来问立树,“树树,爸爸让你和恒恒搬到大房子里住,这样你和恒恒每天都可以在房子里跑来跑去,你还有自己的房间,有大电视可以看,还有浴缸可以泡澡,爸爸也可以常常来看你,这样好不好啊?”
我以为立树会马上点头如捣蒜,但立树看着他爸爸。
“那间房子里,会有马麻吗?”他认真地看着秀朗。
秀朗似乎怔了一下,这是我第一次从这个男人脸上,看出可以称之为哀伤的神情。
“没有,郁惠……你妈妈不住在那里,她住在别的地方,离这里有点远。”秀朗温言说。
“那,我不要去。”立树摇摇头说,他从地上站起来,玩具飞机掉在地上。
“为什么不去?”秀朗讶异地问。
“因为那里没有恒恒,这里才有恒恒啊。”
立树理所当然地说着,他坐到靠近我这边,捡起玩具飞机继续把玩着。
我心底一阵摇晃,立树的话让我有些懵,一时说不出话来。秀朗却已笑起来,“看起来我儿子和你感情很好啊,恒恒。”
“你到底打算怎么样?”我深吸口气,“你真的打算就这样,把立树丢在我身边一辈子吗?你应该看得出来吧,他是多想念他的爸爸妈妈。”
“他是想念他妈妈,树树从出生开始就和他妈妈住了。刚结婚的时候,我还有办法常常去看他,但后来就越来越困难,一个月也难见立树一次面。唉,那个女人,一天比一天厉害,还和我爸串成一气,我简直不知道谁才是继承人、谁才是一家之主了。”
秀朗有怨难平地说着,我一边听着,一边想这该不会也是他的阴谋,他知道我对爱文恨之入骨,所以多批评她一些,我心里就会好过一些。
但我知道这看起来实在不像,秀朗是不是在演戏,我自忖以我对他的理解,还不至于看不出来。
秀朗看起来是真的对妻子有诸多不满,他从衬衫口袋里掏了一根烟,拢在掌心点燃了,吞云吐雾了一阵子。自从立树住进我家后,为了他的健康,我就很少抽烟,说起来我会抽烟,还是学生时代跟秀朗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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