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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在身后关上,林三酒无声地舒了口气——愿意让她进门,就还能沟通交流。
在人偶师的套房之中,部分家具被替换得更为华丽,一看就是对起居舒适度与观赏性有要求之人。
虽然林三酒习惯于简约的风格,但她巴不得人偶师替换更多的家具,因为这代表他可能常住。
跨越由深至浅的昏暗,跟随由淡至浓的冷香,体会顶级进化者在空间层面产生的压迫感,一步步走向那个人的过程,就像一步步迈入海中,冰凉、沉凝、压力无处不在。
隐约的溺水感,令林三酒下意识地深呼吸,随后大步流星地向前走去——她从不担心会溺毙在这片海中,纵然海底有着巨大的阴影,也不过是他驾驭的海怪罢了。只要足够接近,就总有一方能够共同呼吸的空间——只须足够执着,他会愿意接纳她进入的。
进入客厅后,她见到那个深陷在沙发里的黑色人影,正端着半杯琥珀色的酒液,一言不发地望着窗外的夜景,浅灰色的眼影证明他的情绪不算很压抑。
她不由得想起在与枭西厄斯对抗的过程中,自己也曾在Exodus的观景台上,见过这样平静的人偶师——他超越了过往的阴影,也摆脱了阴鸷冰冷的氛围,仿佛那一刻的他既不是阿云,也不是人偶师……
林三酒回忆起了在落石城的石板路上,人偶师的一段自白——“我感觉到的……大概是一种自由吧。似乎可以从‘人偶师’这一个枷锁里,暂时脱身出来,跟着你去做一些蠢事,听你说一些蠢话……”
所以这不是她的错觉,人偶师确实在逐渐酝酿出新的自我,一个放下复仇、也不用再以阴鸷狠厉武装起自身的自我……如此一来,少年时的阴影与草菅人命时隐藏的罪恶感,也能随着时间流逝而淡化……
宫道一出其不意的谋算打断了这个过程,而她在人偶师那自我放逐的梦境深处找回对方后,这个过程似乎又重新开启了。那些经年累月的伤痕会逐渐愈合成伤疤,不再持续带走人偶师的生命力……
林三酒很珍视这份变化,她像守候铁树开花一般,小心翼翼地除草、施肥、换土、养护。哪怕这棵铁树嫌她围着团团转太烦,偶尔掉片叶子砸她一下,她也不过是付之一笑,继续耕耘。
想到自己的来意,她强装镇定,走上前去打了个招呼:“晚上好呀!独自品酒呢?正好酒快喝完了吧,我带了一瓶来。”
人偶师微微侧首,眼球干涩地转动,瞥见15度的雪莉时嗤笑道:“喝不了就别喝。”
林三酒挠了挠面颊,依然将雪梨放在了酒桌上,随后道:“不是不愿喝烈酒,就是怕喝醉了,像昨天那样嘛……”
说完,她从卡片库中取出一把椅子,往酒桌旁一放,安然入座——纵然这里原本没有自己的位置,她也能创造个位置。就像在乔坦斯的飞船上,陷入情绪深渊的人偶师也是需要人陪伴在侧,好言安慰的。
即使对方不承认这一点,也改变不了事实。
人偶师从眼角剜了她一下,嗓音冰凉地问道:“哪样?”
“啊?就是……”林三酒怎样都无法把“为了感染你才亲了你两下”说出口,于是只能尽量简洁地将自己作为零号病人的经历说了一遍。
人偶师难得耐心地听完,近乎和善地嘲讽道:“那段经历一定让你记忆犹新吧?所以逮着机会就让寄生虫当了身体管家,代替自己思考的感觉是不是很轻松?”
经过十多年的磨合,林三酒对于讽刺充耳不闻,只是窘迫地解释与道歉:“这不是喝醉了嘛……对不起……”
不是为喝醉而道歉,而是为动机不纯地吻了他而道歉。
人偶师闻言,微拧一侧眉头,怀疑对方果然在复杂性醉酒后,对发作经过部分遗忘。他没有点破,仅是冷哼一声,继续喝酒。
林三酒觉得他余怒未消,便挑了个与母王作战的细节道:“那时的我、余渊与斯巴安几乎陷入绝境了——由于寄生虫的作用,我们根本无法兴起反抗母王的念头,又陷入了严重的顺行性遗忘,记忆只能维持十几秒钟,然后就会消失,连唯一的正常人也死了……”
想到米姆的惨死,林三酒伤感地停顿了一下,好在唯一的听众并未嘲讽,所以她顺利地接着道:“他叫米姆,是此行唯一没被感染之人,充满责任感地一直在阻止我们……在他战死后,我突然想起了你的能力,所以让斯巴安拿出所有的武器,再激活皮格马利翁项圈,使我拥有了能够把尸体变成人偶、并且让它们自由攻击的能力……也就是你初期时的能力。”
命运像条衔尾蛇一般,咬合成了一个圆。作为听众的人偶师有些意外与惊讶,眼周的闪粉转为银白色。
林三酒继续道:“米姆作为人偶,就不会有不能反抗母王与顺行性遗忘的弱点了。他拿上了兵工厂的武器,替我们攻击母王,拖延了五分钟,改变了战局——如果不是因为认识了你,那时的我、余渊与斯巴安就命在旦夕了。”
说到这儿,林三酒对人偶师笑着感慨道:“当我向斯巴安提出这个作战方案时,他很吃惊,有几秒钟什么都没说出口——他没想到我认识你。”
在这一刻,人偶师莫名想起了碧落黄泉的教堂之中,斯巴安得知林三酒向波西米亚提出的作战方案中需要仰仗他时,他靠近林三酒,嗓音沙哑下来,像擦过耳畔的一声亲昵叹息,问道——“你跟她说起过我?”
那时他还疑惑——被苍蝇念叨有什么好高兴的?
“其实我们认识得可久啦,经历了极温地狱、红鹦鹉螺、神之爱、数据流管库、奥林匹克……何止认识啊……”
看着林三酒掰着手指,絮絮叨叨地细数,眉眼间洋溢着欣悦与怀念,人偶师有些不自在地插言打断了她:“你还被我通缉了一路。”
“通缉只持续到星空游乐场,后来就是追踪了。”林三酒收起手指,结束了这个话题——她觉得套过近乎后,人偶师的情绪已经缓和过来了,应该不会再计较她喝醉后乱来了。
她拿出酒杯,开启雪莉酒,准备就着陪酒的架势与对方多聊一会儿。
“我不缺陪酒的,最多缺道下酒菜。”人偶师冷冷地哼了一声,从容纳道具中取出酒仙问缘,放在了桌上。
见林三酒面露难色,他反倒愉快了起来,喝了酒仙问缘指定的两人份的威士忌,电子显示屏上出现“说出隐瞒的事”,蓝箭头指向林三酒,红箭头指向他自己。
在昨日第一次遇到这个选题时,林三酒想得额前见汗,可见她隐瞒了他不少事,正艰难抉择着——那时人偶师便想将对方如牙膏般挤挤干净了。如今送上门来的下酒菜,当然要好好用来娱乐自己。
林三酒一脸纠结,在12秒时取舍完毕,说了相识早期的一件事:“我在红鹦鹉螺遇到了灵魂一族,觉得它们喜欢穿人类身躯的特点,说不定能克制你的人偶战术,所以与它们结了盟。”
“就凭它们?”人偶师冷笑一声,没有多作计较——他在薯片副本后期被放弃,遭到数据体解析,也能以二人立场对立去理解,没有因此与林三酒计较,所以早期被自己通缉时,对方有点谋划、意图对抗也很正常。
林三酒平安过关,立刻看向酒仙问缘,还好这道具还算公平,桌上除了威士忌就是葡萄酒,后者也被选上了一次。
她立刻拿起两人份的雪莉,分几口喝完。人偶师看不上她的酒量,也没与她争这个机会。
见电子显示屏上出现“除了酒外能接受的食物”,人偶师挑起一侧眉梢,淡淡地答了一个字:“水。”
“水怎么能算食物呢?”林三酒觉得被浪费了一个问题。
不过酒仙问缘属于对方,自然存在些许黑幕,她也只能期望下一次能问出有效信息了。
因为是两人游戏,所以按照酒仙问缘的备注所示,每过两局,便有一局由酒仙选定主题,增加随机性与趣味度。
“误会”一词出现在了电子显示屏上,蓝箭头指向林三酒,红箭头指向人偶师。
被指名答题的林三酒思考起了自己有什么误会对方之事,很快就得到了答案:“我在‘十万世界移转梦’自证给你看后,询问导游有什么办法隔绝开枭西厄斯,她回答气泡空间。在我还想细问时,你不耐烦地催促,之后又是离去又是开船的,还让乔坦斯关门……感觉特别不近人情。”
人偶师面无表情地听着,没有给出任何反应。
林三酒询问此事也是为了尽量安全地唤醒大巫女,被强行打断后,她略有微词。但在之后的危机中,她解开了这个误会:“后来枭西厄斯突然降神,导致重大危机,你拿出了气泡空间,我才明白你催促是因为已经有解法了。”
人偶师闻言,斜睨对方的一眼,仿佛在说“还不算太笨”,随后又轻又冷地哼了一声,这件事便算是翻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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