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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牙人与程娘子从大古家村回到镇子上,已是午时十分。他们回府,还了马车,在家喝了杯热茶,程牙人出去了。程娘子做了会儿针线活计,估摸着古府应是用过午饭了,便交待三个儿女看好家门,这才出门去古府。
苏妈妈见程娘子上门,又是意外,又是欣喜,忙把人请到了偏厅就坐,高兴地张罗茶水。
很快,青舒得了信儿赶过来,让程娘子很是意外,一时不好开口。
青舒浅浅一笑,“听说程娘子今日去了大古家村,不知道那家人是怎么回的?”
程娘子微愣,看向坐在青舒下手边的苏妈妈。
苏妈妈坚持要站着,是青舒绷着脸,命令她坐,她才肯坐的。这会儿她收到程娘子带着疑问的眼神,忙道:“程娘子有话尽管说,无碍的。”
程娘子那个为难,但也意识到,古元河的婚事古小姐是关心的,非常关心。这也足见古元河爹娘在府里的地位。她略一斟酌,便简略地回了此行的收获,“这古家奶奶言语间很喜欢古元河,不过,又担心孙女嫁过来后不懂大户人家的规矩,犯下错事,所以只说考虑,没给准信儿。”
说到这里,她看了一眼青舒,见青舒依然是浅笑的表情,没有任何不悦,再看向苏妈妈,现苏妈妈也是保持着笑模样,她便心下暗道:不愧是京城来的,喜怒不形于色。于是马上又说道:“小姐放心,过得几日,我再走一趟,一定带了准信儿回来。”
青舒浅笑着说:“有劳了。”
程娘子说没有其他事,起身告辞。苏妈妈起身送她,一直送出偏门去。
这时候,程娘子抓住苏妈妈的手,拉到一边去,悄声说:“刚才古小姐在,怕惹了古小姐不高兴,有些话没好出口。古家奶奶提了个要求,想娶她孙女,便必须保证她的孙女嫁过门儿不是古府下人。再有,往后小两口有了儿女,也不能是下人。”
苏妈妈的面色暗了暗,脸上没有带出怒色,一脸感激地看向程娘子,“多谢你,没在小姐面前说露嘴。这事儿,缓一缓,晚上我和当家的商量商量,商量出了结果,一定给你送信儿。”
“成。我等你们消息。”该带的话已经带到,程娘子这才安心地走。
苏妈妈先是返回去告诉青舒人已经送走了,然后回到自己的房间,一关上门,脸色就变了。人家这是嫌弃他们夫妻的出身,不愿意将古平秀嫁过来,她明白,她心里明镜似的。可是能怎么办,儿子喜欢古平秀。
她活到这把年纪,从来没觉得自己当人奴婢丢人,可是到了儿子娶亲的时候,她的身份成了人家拒绝的借口,她的心中结了浓的化不开的郁气。她也曾是庄户人家的女儿,八九岁的时候家乡闹灾,爹娘带着她和弟弟逃灾荒。逃荒的路途中,弟弟得了病,眼瞅着就不行,她哭着追富人的马车,希望有人能救救她弟弟。
可她无论怎么求,都没人肯伸把手。当时的一家人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正在绝望的时候,一个壮实少年上前,背了她弟弟就走。她和爹娘吓坏了,哭着喊着追在少年后头。没想到,那少年将她弟弟背到一名大夫的马车前,让大夫给她弟弟看病。
她这才知道,少年以当三个月护卫的条件,给了她弟弟活命的机会。她便记住了少年的名字,古云虎。
几年后在京城相遇,她已是大户人家的婢女,古云虎是混迹军中的小小头目。她认出了古云虎,古云虎却不记得她。再次相遇,古云虎在京中的平安巷买了居所,带着古强和一个老汉居住。她咬了咬牙,用攒下来的银钱自赎自身,自荐当了古云虎的丫鬟,每日里缝补、洗衣、做饭。
古云虎怕坏了她的名声,几次赶她,她都不走。古云虎没办法,又买来一个老婆子,她这才留的名正言顺,签了卖身契。她愿意一辈子为奴为婢,报答古云虎对她弟弟的救命之恩。古强要娶她的时候,她也说了,她这辈子都是古府的下人。古强没有嫌弃她的身份,用花轿抬了她进门,让她继续留在古府做事。
如今,她的儿子因她下人的身份被人拒绝了亲事,她依然不后悔成为古府的下人,可是儿子喜欢那姑娘,她该如何是好?
古强回屋拿东西,见到苏妈妈在掉眼泪,吃了一惊,“出了什么事?”
苏妈妈便将事情说了,问古强怎么办。
古强沉着脸,坐了老半天才开口,“你不用愁,咱儿子要模样有模样,要本事有本事,喜欢他的姑娘不少。这个不成,咱们再找。”
苏妈妈哭着道:“咱们是可以不当回事,可这是儿子自己看上的姑娘。”
古强坐过去一些,搂住苏妈妈说:“行了,多大岁数了还动不动掉眼泪。”
苏妈妈心里越难受,靠在古强的肩上又哭了一阵儿才冷静下来,嘱咐道:“这事可别让小姐听到,小姐心里会不舒服。”
见她不再哭了,古强答应一声,嘱咐她不用去前头伺候了,省得被小姐看出点儿什么等等,这才留了苏妈妈一个人,出去了。
古强在院中踱来踱去,最后似乎下定了决心,寻到正在劈柴的古长河,两个人去了古元河的屋子。
“爹,怎么了?”见自家爹脸色不好,古元河一边关门,一边问。
“爹娘将你一个人留在这边五年多,心里一直很愧疚。现在团聚了,总想着补偿你,没想到,天不遂人愿,这立马就出了差头。”
“爹,您和娘不需要愧疚,儿子当年是自愿留下替将军守墓的,又不是爹娘逼的。这好好儿的,咋又提这事?”
古强一脸安慰地拍儿子的肩膀,“爹知道你没有任何怨言,可做爹娘的哪能不疼自家儿子。爹也不瞒你,程娘子今日去大古家村为你提亲,被古平秀的家人委婉的拒绝了。他们不是看不上你,而是看不上你爹娘的身份,嫌咱们一家子是给古府当下人的。为这事,你娘觉得对不起你,一个人躲在屋里哭,不敢出来。”
古元河的脸色当时就沉了下来,老半天才说话,“爹,程娘子的原话是怎么说的?”
古强将从苏妈妈那里听来的学了一遍。
古元河有片刻的晃神,很快又定定神,沉声说,“爹,您放心,儿子心里有数。既然人家看不上咱们,咱们也不必办上竿子的事儿。等娘心情好了,就和程娘子说一声,这门亲,咱们不求了。”
“这事儿,不急,爹告诉你,是让你心里有个数。过几天,再让程娘子去一趟,若人家还是不改口,那,咱们就不求了。爹知道你心里难受,可你要知道,娶娘子是要一起过一辈子的,一开始人家就瞧不起你,这往后的日子不会过的舒坦。”
“爹,儿子记住了。您去忙吧!儿子去陪娘说说话。”古元河不混,也觉得他爹说的道理不差,心里再难受,他也不能让娘被人小瞧了去。
父子俩这才出了屋子,分开往两个方向走。等他们走没影儿了,扣在屋前的背篓动了,一掀,从下边钻出一个人来。这钻出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古元宝。他不是故意要偷听的,他见到爹的脸色不好,又带了大哥进屋,这才好奇跟过来的。
他垂头丧气地回到前边,坐在位子上,根本无心听课,还被卢先生罚站。
这个时候,青舒正坐在程牙人的家里,与程娘子说话,已经知道了程娘子第一次去古平秀家里得到的结果。她轻笑出声,笑眯了眼,“这样,过个两天,麻烦程娘子再走上一次。就问,若是古府放古元河出去,还古元河一个自由身,他们是答应还是不答应。自然,古元河既得了自由身,那便与我古府是没有任何瓜葛的,与我古府的管家与管事娘子也是要断了关系的。”
程娘子听了,手心里全是汗,“小姐,这世上哪个男儿为娶妻会断了与爹娘的血脉亲情,这可是一辈子要受人唾骂的。”
青舒正了脸色,“抱歉,吓到程娘子了。我也就是这么一说,想让你探探对方到底是在试探我古府的诚意,还是看不上古元河,真心不想结这门亲。其实,有一事我不介意与程娘子透个底。古元河不是古府下人,他是代我古氏姐弟守护将军墓五年的人,他以下人自居,但在我古氏姐弟心中,他不是亲兄长,却胜似亲兄长。”
程娘子听了这话,一脸的震惊。
青舒叹了口气,“算了,程娘子暂时不必再去大古家村,不过,要麻烦程娘子打听打听,这镇里镇外有没有品性好、人勤快,又到了适婚年龄的好姑娘。若有合适的,麻烦程娘子给府里送个信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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