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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车在车位上停好,习惯性地伸手到上衣口袋里掏烟,却现空烟盒早已被自己丢在了驾驶舱仪表盘上,他将烟盒捏瘪,狠狠地扔出车窗。最近,他抽了太多的烟。离座瞬间,谭大伟瞥见电子钟上显示的时间为晚上11时o3分。
“伟哥,出了点问题,黄海波狗日的死球了。”小秤砣给他打电话时,他正在酒店忙前忙后张罗。今天三爷为司先生设宴。
“怎么回事,你们咋下手这么重。”
“我们根本就没动他,进门他就已经躺地下了……”
“那就等我回来再说。”他没好气地挂了电话。
到了九楼,出电梯右转就能看见“助君盛小额贷款公司”的招牌,这是他上班的地方。办公室共有四间,最大的两间被办公桌椅隔成若干个工位,往里则是经理办公室和会议室,与写字楼里普通小公司无异。当然,公司在某种程度上也算是一个幌子。
谭大伟步入室内,三人正坐在椅子上打手机游戏。见他进门,立马起身。
“到底怎么回事?”谭大伟招呼他们一同进了经理办公室。
“伟哥,我们按你的吩咐到子廉公寓去找他……”小秤砣殷勤地为谭大伟点了一支烟。
下午,小秤砣带人赶到子廉公寓三〇六室,按计划好的用手掩住猫眼,敲门声称是楼下漏水,需要开门检查一下厕所防水有无问题,但并无人应门。最后他们果然在门口铺的小地毯下面找到了备用钥匙,房门打开后,三个人一拥而入。客厅里黄海波脸色如猪肝一般紫青,还用双手捂着腹部,好像肚子疼的样子,随即倒地抽搐。小秤砣以为黄海波是装病,还在他的胸口踩了一脚,但他仍在地上打滚,口吐白沫。小秤砣觉得他可能是犯了癫痫,便让另外两人在房间里找东西,自己站在门口盯着黄海波,防止他趁人不备逃走。结果他们将公寓里的东西都翻遍了也没找到想要的东西,黄海波挣扎不久就没了动静。小秤砣再去查看,他已经没了呼吸。他们随即离开,并给谭大伟打了电话。
“小秤砣,你踢了他一脚?”小秤砣个头虽不高却很强壮,谭大伟心里犯嘀咕,“下手重不重?”
“我没觉得重,至少还不至于踢死人吧。”
“进门之前都带手套了吧?”
“这你放心,我们翻东西也没摘手套。”
“有人看到你们了吗?”如果是犯病死了,警察应该不会找上门吧,谭大伟心想。
“就敲门时撞到隔壁一老头。”
“万一要是警察问起来,你们就这么说……”谭大伟呼出一口烟气,将烟蒂在烟灰缸里摁灭
从观音桥到较场口,谭大伟走的是渝澳大桥,夜已经深了,路上没有往常的拥堵,只花了十多分钟,他就将车驶入了日月光广场停车场。他家就在这里。顺着转盘往上开,他在五楼找到了空车位。
这里一至七楼为商场,八楼以上才是住宅,车位一直很紧张。当时买房的时候谭大伟就指出这个问题,但妻子却很坚持。
“反正要租房做生意,何必多付一套房的租金。”她这样说道。重庆在网上走红之后很多外地人过来旅游打卡,妻子便在朋友的建议下在这里租了几套房做民宿。从此,家里到处都堆放着布草、棉被、一次性牙具等酒店用品,妻子虽然经常深夜起床为客人办理入住,但她乐此不疲。
进家门之前,独自坐在车上抽支烟是他一直以来的习惯。车载广播正在播放邓紫棋的《泡沫》,她自前年参加湖南电视台的《我是歌手》节目后[a1],她似乎火遍了大江南北。
整件事从一开始就很可疑。黄海波应该还有同伙,而且整件事显然经过精心计划。这小子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三爷的钱也敢动,他在心里暗暗感叹。
经一个信得过的兄弟介绍,九个月前黄海波过来帮忙。那个兄弟和黄海波在看守所同一个号子里蹲过,说他现在无事可做,请虎哥给安排一个工作。黄海波入职之后工作勤勤恳恳,待人真诚,而且又有案底在身,经过半年的观察,虎哥才安排他跟着一起看场子、收钱。
钟金虎一直负责社团的赌场业务。所谓赌场,就是遍布整个城区的几十家茶楼、麻将馆和宾馆,他们每晚会安排专人去放定制的代金筹码,筹码可随时兑换成现金。这些场所,一般人来了就只提供普通服务,真正下场赌博的客人必须是经过认证的熟客,玩得大的还会安排到事先确定的某家星级酒店或是江上的某个邮轮。同时,经营的小额贷款公司还会向赌客提供利率令人咂舌的借款。当然,赌客的大部分资金最后都会流入赌场的腰包。
那天也跟往常一样,小秤砣带着黄海波和另外两个弟兄去筹码,收的钱仍是用黑色大布袋装好带回登记入库。可是,第二天却现收回来的钱中有五十万的假钞,那是五个十万一捆的现金,只有表面的几张百元纸钞是真的,其余全是印有“道具”的假钞。与此同时,黄海波也跟着消失了。钟金虎自然怀疑是黄海波所为,他一定是注意到入库时,成捆的现金未经仔细清点这个漏洞,事先准备了假钞在装车时趁其他人不备掉了包。
这一个多星期以来,谭大伟都在四处寻找黄海波,还派了兄弟去他住处蹲守,可他却人间蒸不见踪影。直到今天下午,突然有个自称黄海波朋友的人打电话到公司前台,说自己受托告诉公司,黄海波辞职不干了,还让前台将其在公司的物品打包送到那个公寓,备用钥匙就放在门口地毯下。谭大伟闻讯后,立刻让小秤砣带人前去围堵。回拨那个电话号码却无人接听,几次拨打后,才被一个路人告知那是公用电话。
显然是有人故意要让我们找到黄海波,可是为何这么凑巧,刚好撞上他病身亡,谭大伟在心底暗想,可能真是个意外,但钱去了哪里?他灭了烟,掏出门禁卡,向电梯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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