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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年摇头：“不是啊。”

  林岳凡无语，他转头问6知舟：“不是1o3o你跟我说什么1o3o？”

  6知舟声音还算冷静：“记错了。”

  林岳凡：“……”

  林岳凡往后退一步：“那就交给你了啊，我走了。”

  萧年哦了声，问：“要，扶吗？”

  林岳凡：“不用，能走，我就不放心送他送上来。”

  萧年：“行，谢谢啊。”

  两人说话的这会儿，6知舟走过来了，还绕过萧年自己往里走。

  林岳凡对萧年耸了耸肩，眼神仿佛在说，你看吧，特别能走。

  萧年笑：“麻烦你了。”

  林岳凡摆摆手，本想走的，但想到什么，又回头了。

  萧年关门的手顿住：“怎么了？”

  林岳凡说：“你知道回来的路上他问我什么吗？”

  萧年：“什么？”

  林岳凡：“他问我，有的人是什么样的。”

  萧年没听明白：“啊？什么有的人？”

  林岳凡笑了笑：“没事，我走了啊。”

  萧年哦了声：“再见啊，路上小心。”

  萧年顾不得林岳凡，不等目送他离开就关上了门。

  门里，6知舟已经换好鞋在玄关站着了，他什么都不干，就看着萧年。

  萧年走进去，开口就问：“喝了多少，难受……”

  可话还没说完，6知舟突然抓住了他的手腕。

  刚才还能走能站的，这一碰到萧年，一下子就不行了，不仅往萧年那边倾了过去，还推着把他推到了墙边，抱住了他。

  好像确实是有点喝多了。

  “还好吗？”萧年问6知舟。

  6知舟声音很沉：“不好。”

  萧年拍拍他的手臂：“哪里不好？”

  6知舟手撑在墙上，离开萧年一些。

  他低头看萧年，萧年稍稍抬头也对上他的视线。

  “萧年。”

  6知舟喊了他一声。

  萧年：“嗯？”

  6知舟很轻地把手放在萧年的脑袋上，轻轻揉了两下。

  6知舟这个眼神特别温柔，衬上玄关暖白的灯光，深得仿佛这个世界6知舟的眼里只有萧年一个人。

  萧年什么都不做，只站着呼吸都感觉自己要不行了。

  6知舟手往下走了些，似乎碰了一下萧年的耳朵：“他们怎么舍得和你分开。”

  萧年愣了一下：“他们？谁？”

  6知舟又说：“分开也好，挺好。”

  萧年满脑子问号。